罗风打量着这个房间内的客人,两男一女,男人都是标准的西方人的样子,身上非常绅士的穿着燕尾服,脖子上打着领结,头油光油光的反射着金色的灯光。这两个男人的脸上都洋溢着非常让人赏心悦目的表情,带着淡淡的微笑,天蓝色的眼睛就像是湖水一样清澈,让人看到以后就忍不住有些嫉妒。
两个男人非常绅士的坐在椅子上,用手敲击着桌面,三个人正在玩“大老二”,因为三缺一无法尽兴,而把罗风邀请到了这个房间。
房间中的女赌客是一个充满了野性的女人,非常骨感的身材,厚厚性感的嘴唇上瞄着褐色的唇线,耳朵上一排铂金耳钉密密麻麻的排列着,话的时候口中的舌头上会露出一条铂金打造的鳄鱼。露肩的晚礼服外面是雪白的肌肤,但是这个女人的面相却是非常野性,一对玲珑有致的眼睛带着一股杀气,看样子是江湖人出身。手中夹着一根男人才会触碰的古巴大雪茄,洁白的牙齿缝隙中挤出一丝丝的烟雾。
罗风饶有兴致的站在门前看着赌桌上的三个人,几步向前走,也不后退,只是一动不动的站着。看样子这个女人今天输了不少,所以表现的非常生气。
但是罗风看桌子上的筹码却感觉两个男人的筹码加起来都不及女人的多,她好像才是真正的赢家。
这种然人感觉矛盾的现场气氛让罗风忍不住在心中猜测着原因——两个男人是女人的跟班,来这里就是哄女人高兴的?
恩,也只有这种情况才能促使眼前这种事情的生。罗风心中有了主意,但是依然站在门前一动不动。
“这里不缺少服务生,缺少的是一个赌客。如果你是服务生就滚出去,是赌客就坐在椅子上。”女人话的语气很冲,但是就是这种语气配上女人的气质才是最吸引人的地方。
罗风头,对女人道:“如果你觉得缺少一个跟班的,那我就出去。如果你真的觉得钱多,那我就坐下。”
罗风也够狂的,和女人针锋相对。罗风言语中的意思很明显,想输钱他就坐下,想赢钱他就走人。
女人站起身来,露出高挑的身材,抬起腿把自己的开叉几乎已经到达大腿根部的晚礼服向旁边一甩,一只脚踩在椅子上,口中叼着古巴雪茄道:“好狂的口气,今天老娘我就跟你单挑。”
罗风向前缓缓地走着,若无其事的道:“口气不狂,人狂。钱不多,但是输得起。”
女人被罗风的话给气乐了,连连头道:“坐下,我倒要看看什么人敢在我帕金斯?魁娜的面前吹牛。怎么玩,你。”
罗风看着眼前这个叫做帕金斯?魁娜的女人,摇摇头道:“无所谓,怎么样都行,我奉陪。”
帕金斯?魁娜是拉斯维加斯赌王世家的最优秀的传人,同时也是拉斯维加斯黑帮的重要头目,可以在拉斯维加斯甚至整个新泽西洲都是非常有名气的人。无论黑白两道都很吃得开,所以各种各样的人物见到她之后都会或多或少的给她一些面子,这也就养成了她目中无人的个性。
帕金斯?魁娜是一个典型的女权主义者,身边的男人无数,但是都要对她惟命是从,她的理想就是当拉斯维加斯地下女皇,就像英国的女皇伊丽莎白一样,成为万众瞩目的人物。
但是与英女皇伊丽莎白不同,她有着自己**上的追求,喜欢夜夜**,更喜欢丢弃男人的时候看着男人眼睛中那种无望并且恳求的目光。
罗风看着气势汹汹的帕金斯?魁娜,对她道:“简单,抢牌,比大。谁的数谁赢。一局六百万。”
帕金斯?魁娜原本就喜欢追求刺激,在苦练赌术的时候着重练习的就是眼力和手,可以她的手已经远远过了普通人,达到了普通人的九倍。
所以帕金斯?魁娜在听到罗风的话后,头对罗风道:“a最,k最大。黑桃,红桃,方片,梅花大排列。也就是一副牌中梅花a最,黑桃k最大。”
罗风头,非常随意的将自己的筹码扔在了桌子中央,对帕金斯?魁娜道:“女士优先,虽然我只有六百万,但是我依然让你开牌。”
帕金斯?魁娜看着罗风脸上那一幅懒洋洋欠扁的样子,脸上冷笑着拿起桌面上的牌,挑出大鬼之后,向天空扔去,于此同时,她的眼睛紧紧盯着罗风,注视着罗风的一举一动。
罗风则是低着头看着桌面,根本不去看天空飘飘洒洒落下来的扑克。黑桃k落在了桌面上,恰巧掉在罗风的手中,罗风用手将黑桃k稳稳的抓住,然后抬起头来对着帕金斯?魁娜笑了笑,就在这一瞬间,罗风空着的左右突然间伸向头的方向,手指连连弹动。
帕金斯?魁娜看着即将到手的梅花a,心中感觉到胜券在握。就在梅花a与她的手指刚刚接触的瞬间,下面飞起一张扑克牌,将梅花a打向房,接下来帕金斯?魁娜看到了这辈子最让她目瞪口呆的一幕,所有的扑克就像是在一个赌术级高手的手中一样,一张接一张的相撞,然后飞向远处,跌落在墙角,而桌面上只有罗风手中的那张黑桃k。
罗风对着身边的兔女郎打了一个响亮的弹指,口中道:“美女,下去给我搬一箱可口可乐,剩下的是你的费。”罗风随手拿起一个五十万的筹码扔进了兔女郎的胸衣里面,调皮的眼睛像兔女郎连连眨动着。
赌桌上的荷官艰难的咽下口中的口水,非常勉强的宣布着比赛的结果:“帕金斯?魁娜姐手中无牌,经判定,输。筹码六百万交与对方!”
罗风把玩着荷官刚刚送过来的筹码,对帕金斯?魁娜道:“不知道帕金斯?魁娜姐还有其他的玩法吗?不要看我,我的本事不仅仅如此。”
帕金斯?魁娜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也是一个高手,放平了心态坐在椅子上思考着:自己的手明显不是对方的对手,估计眼睛的度也比不上对方。要是想要获得胜利,就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不让对方接触到扑克牌。既然这样“梭哈”是最好的选择。
帕金斯?魁娜对罗风道:“‘梭哈’,敢不敢玩。按照赌场的规矩,你和我只能看牌而不能用手触摸,敢就下筹码,不敢就滚蛋。“帕金斯?魁娜依然是这么狂!
罗风听到对方的话后,将手中的筹码一次性全部推倒了台面中央,对帕金斯?魁娜道:“一千一百五十万,我全部的家当,就赌一次,输了我走人,赢了可以继续。”
选择轮到帕金斯?魁娜犹豫了,眼前这个家伙一上来就是梭哈,这个人明显是一个自大狂妄的家伙。但是一次性的赌注有些太多了,一千一百五十万美金,赢了还好,如果输了那就损失惨重了。
罗风微微闭着眼睛,用手指轻轻敲打着赌桌的台面,手指与台面出清脆的嘟嘟声。
嘟嘟声中帕金斯?魁娜打量着眼前的这个东方面孔,她感觉眼前的这个东方人给她的感觉就是深不可测,就像是一个没有底的深渊一样,不但充满了危险,而且还充满了刺进。
渐渐地帕金斯?魁娜不由自主的也陷入了疯狂,对于这一笔数字庞大的赌注她义无反顾的接受了。虽然她的筹码远远比一千一百五十万要多,但是也非常豪爽的全部推了上去,然后对罗风道:“对面的那个可恶的家伙,我多你四百万,如果我赢了,今天晚上乃至以后的日子你都是我的。如果我输了,自然这些钱都是你的了。”
罗风听到帕金斯?魁娜的话语之后,对她笑了笑道:“女人,有些事情得不到才是最好的结果,一旦得到了再失去的时候,会让人非常伤心的。荷官,牌。”
这个时候,兔女郎兴奋的抱着一箱子可口可乐进入了高进贵宾间,将东西放在罗风的脚下之后,身体忍不住地向罗风靠了上来,用丰满的*摩擦着罗风的后背。
罗风非常享受的接受了对方的殷勤,一面喝着可口可乐一面闭着眼睛等待着荷官牌。
但是帕金斯?魁娜却柳眉倒竖,对着兔女郎斥骂着:“你这个低贱的婊子,离他远,他是我的人。”
帕金斯?魁岸的斥骂声对兔女郎来就像是地狱中传出来的声音一样可怕,一个没有任何势力的普通女人无论如何都不敢与帕金斯?魁娜这样的人争夺男人。兔女郎连声向帕金斯?魁娜道歉,眼中的泪水已经在眼眶打转。
罗风看了看帕金斯?魁娜,感觉生命中有一种感觉让他对眼前这个女人有一种莫名的亲切的感觉。似曾相识一般,让他在听到帕金斯?魁娜口中出的“他是我的人”的时候,心中一阵酸。
这是罗风记忆中最深刻的事情,就是在秦茜的家中,那一次昏迷之前,秦茜对王轶媛喊出来的话语。同样是昏迷之前,已经失去意识的情况下,所以才能产生如此强烈的共鸣。
罗风摇了摇头,努力的想把这件事情想起来,但是那碎片一般的记忆让他无功而返。即使如此,对于眼前这个给他似曾相识感觉的女人他也充满了结交的期待。
荷官已经完了牌,帕金斯?魁娜牌面上的四张牌是黑桃1o、黑桃J、黑桃Q、黑桃k;而罗风的牌则是黑桃5、黑桃4、黑桃3、黑桃2,两个人都是同花顺的牌面,谁拿到黑桃a,谁就是最后的赢家。
罗风用手指敲着台面对荷官道:“荷官,我可以允许帕金斯?魁娜姐做最后的一次投注,无论她是否收回已经下注的筹码我都不在乎。”
帕金斯?魁娜看着眼前的冤家牌,心中正在犹豫,听到罗风的话语之后,反而变得坚定起来,对荷官道:“开牌!谁让他可怜,这一千多万我还输得起。”
荷官听到帕金斯?魁娜的话后,对罗风道:“先生,魁娜姐拒绝了您的好意,现在我可以开牌了吗?”
罗飞国摇摇头对他道:“我要去卫生间方便一下。可乐喝的有多,需要放水,当然你也可以选择开牌,只要把最后的结果告诉我就可以了。”
罗风完之后,不管荷官的呼唤,就转身离去。要不是桌面上有他的筹码,恐怕赌场里面的人都要以为他准备逃跑了。
荷官与帕金斯?魁娜一起等待着罗风,但是罗风却怎么都等不回来。
帕金斯?魁娜渐渐有些不耐烦了,向荷官道:“荷官,开牌吧。刚才他离开以前已经过了,我们可以自行开牌。”
因为罗风却是过这样的话,所以荷官无法拒绝帕金斯?魁娜的要求,按照帕金斯?魁娜的要求荷官打开了罗风的牌,一张醒目的黑桃“a”出现在罗风的牌面上。
帕金斯?魁娜呆坐在椅子上,目瞪口呆的看着那张黑桃a,心中感觉到莫名其妙的失落,一种从未有过的挫败感在身体内回荡着。
帕金斯?魁娜从都没有受到过这样的打击,现在遭遇了这样挫折让她从内心中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一种报复的想法在心中掀起,毕竟她为了她来之不易的荣誉也要把罗风这个给他的荣誉带来损害的人残除掉。
罗风此时正站在一楼的大厅内与爱丽丝聊着天,手中端着可口可乐与爱丽丝随口笑着。爱丽丝对罗风非常客气,毕竟罗风算得上是非常大方的客人虽然现在不知道罗风是不是输光了所有的钱,但是就算是为了报答刚才罗风给她大笔的费也对罗风笑脸相迎。
荷官向监控器汇报了赌场内的情况,要求赌场内的工作人员帮助寻找罗风,毕竟这里还有两千多万的赌金需要罗风接收。
赌场高级贵宾间内,帕金斯?魁娜看着桌面上赌金,眼中的寒光越来越旺盛。一股杀气在房间内回荡着,女人尤其是心狠的女人要比男人在很多时候要比男人还要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