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风在王后尽兴之后,躺在王后的大床上,左面抱着侍女,右面搂着王后,口中着不要钱的甜蜜话。
两个女人的神智渐渐清醒过来,感受着身体内意犹未尽的余韵,脸上爬面了满足的红晕,抱着罗风的手臂细语着心中的情愫。
有些事情就是这样的,没有全方位完全接触之前。总觉得隔着千山万水很遥远,一旦捅破了那层窗户纸,原本遥远的距离,突然之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现在的王后正想着跟罗风这个面长相厮守,给日本天皇带一辈子绿帽子。只可惜罗风逢场作戏,在今天结束之后就要再进靖国神社,与鬼武者进行最后一次交锋。不管战斗的结果如何,罗风都会毫不留情的在靖国神社内扔下最后的一瓶沙林毒气,把靖国神社变成一个化学武器的战场。
时间渐渐到了中午,罗风装作吃力的样子从床上爬了起来,在王后和侍女的服侍下穿好了衣服,与两个女人依依惜别。
走出皇宫后的罗风立刻打量着王后给他的免死金牌,一个两寸长,一寸宽的纯金打造的令牌,上面镌刻着象征着日本天皇王室“十六花瓣八重表菊纹”。
日本皇室的家徽是16花瓣的菊花,日本武士道的象征是刀。菊与刀,看似水火不容,实则相依为命,对于菊与刀意象的把握,即是对于日本民族心灵史的挖掘。举起刀杀人或剖腹,放下刀赏菊或游冶——如此截然不同的意境,不过是日本人民族性格的两面。菊花与刀,两种意象,内涵其实是完全相同的:菊花的凋谢,岂不就是刀的拔出?看似矛盾,但刀拔出人死亡,那种瞬间的形态恰好照应了菊花的凋谢。菊与刀,向死而生,为死而生。菊本身就是死亡的化身,而刀无疑是通向死亡的桥梁。刀成为了菊的工具,菊化为了刀的目的。在菊花的隐喻中,刀和主人都是被动的,杀人是使命,被杀或自杀则是必然;而在刀的语法中,菊代表了不可知的前身和宿命的未来。
菊与刀的不可分离,菊与刀的相得益彰,在死亡的舞台上,二者如影随形。准确的把握了日本这个民族的实质,让我们看到了一个民族的光荣与梦想,也看到了一个民族的底色与基调。
罗风手中拿着这块免死金牌,用力的攥了攥。不久之后这块金牌将成为他的护身符,在偷袭靖国神社之后,他将带着这块金牌进入横滨,然后跟随着赴日交流团的日程安排,游走于日本各个城市,寻机将这次来到日本的中国人从火坑中救出来。
登上汽车,罗风动了引擎,径直返回到自己的医馆。回到了医馆罗风把自己关在房间内,做着最后的准备工作。
今天正值十五,夜晚将会有大如圆盘月亮挂在天空,对他的行动将会构成一定的影响,不过这一次罗风的行动与往常不同,这一次罗风一旦开始行动,就绝不会再在动静这个城市停留,在行动过后他会立刻离开东京,前往横滨寻找赴日音乐交流团。
罗风在回到了医馆,盘膝打坐,将自己的精气神完全调整到最好的状态。鬼武者不是好对付的,尤其在靖国神社这个拥有十二个灵场的大本营中。鬼武者的战斗力能够得到一定的提升,再加上他手中的青之剑和赤之剑这两把传中的神器,一个不心就会酿成不可挽回的惨剧。
夜晚渐渐降临,喧嚣了一天的东京依然没有丝毫安静下来的意思,天空犹如银盘一样的月亮无私的向地面抛洒着她柔和皎洁的月光,花前月下一对对浪漫的日本情侣互相依偎着漫步在街道上……
罗风缓缓地睁开眼睛,此时的时钟已经指向了八的位置。时间还早,罗风吐出口中一口浊气,从床上站起身来,向墙角自己放置夜行衣与各种暗器的地方走去。
来到墙角,罗风对所有的东西进行了最后一次检查,墨玉飞蝗石,飞刀,沙林毒气,迷烟……所有在今天晚上以及日后能够派上用场的东西,罗风都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
检查完毕之后,罗风打开房门步入了大厅。来到大厅之中,这里的客人看到罗风出来,一个个向他打着招呼,牙山敬雄赫然正在其中。
牙山敬雄看着罗风对他毫不在意的样子,心中微微放松了一下,这些日子以来他最害怕的事情就是罗风和他单独话,他知道一旦罗风找他单独话,那就意味着他要替罗风办事情了,而罗风办不了的事情对他来也同样充满了危险。
刚刚过上好日子的牙山敬雄可不想英年早逝,但是有招惹不起罗风,只能在心中期盼罗风永远都不要想起这个世界上还有他这么一个人的存在。
如他所愿,罗风从他的身边走过,根本就没有搭理他这个在名古屋区当秘书长的喽啰,而是与他后面的几个在东京市政厅工作的大人物亲切的交谈着。
罗风一边与客人着话,一边让这里的护士去给他做饭,晚上的事情是一个体力活,当然要吃饱,吃好。以应付日后那种既是逃亡又不是逃亡的生活。
等待中的时间过得很慢,罗风一次次抬头用眼睛的余光打量着墙壁上挂着的挂表。可是墙壁上的挂表却仿佛故意和罗风作对一样,始终不紧不慢的一秒一秒的移动着。
在罗风的意识中时间差不多已经过去了两个时,可是他抬头一看却现时间仅仅过去了四十分钟。
在漫长的等待中,大厅中的客人终于跟随着自己的护士进入了包间,客厅变的安静下来。
罗风从沙上站起身,活动着自己的身体,缓步走向自己的房间,按照惯例这里的客人将会在干完体力活之后快进入睡眠。这个时候就是他离开医馆,潜伏进入靖国神社的时机。
客人们的鼾声从罗风房间的门缝传进了他的耳朵,罗风来到墙角提起已经准备好的书包,带上了两套衣服,更换完夜行衣之后离开了房间,从漆黑的角落中溜出了医馆。
一路上罗风飞檐走壁,夜空仿佛已经成为了他活动的舞台,每一下的冲刺跳跃都是那么的轻盈,不带一丝烟火的味道,仿佛他已经脱离了地心引力一样。
罗风已经不是第一次进入靖国神社,可以的上是轻车熟路。按照最安全的线路他进入了靖国神社的围墙。
尽管这里已经安排了巡逻的武士,但是他们与罗风之间的差距太大,丝毫不能够罗风构成威胁,罗风一路潜行,来到了靖国神社内鬼武者盘踞的大殿——灵玺簿奉安殿。
罗风看着灵玺簿奉安殿内摇动的灯火,脸上浮现出诡异的微笑,轻身跳上灵玺簿奉安殿的横梁,施展倒卷帘的功夫用双腿挂住横梁,身体倒挂在半空中,伸手捅破了窗纸,向里面观看着。
灵玺簿奉安殿可以的上是戒备森严,不但鬼武者盘膝打坐在大殿的中央,而且大殿两旁还有将近一百人在四周拱卫。
罗风看着鬼武者微闭双目,身边摆放着青之剑和赤之剑。身上冒着一股股的悠悠的鬼气,如同鬼爪子一样的双手在胸前变换着手势,他身边的灯烛被身上溢出的鬼气吹动的向四外倒去。
罗风看到鬼武者现在的样子,心中暗叹道:“这个老不死的又变得厉害了。看起来今天还是杀不了他。”
想到这里,罗风飘身落在地面,将沙林毒气的瓶子从书包中拿了出来,拔掉塞子摆放在地面上,让毒气缓缓从瓶子中溢出,将灵玺簿奉安殿的大门外变成一个毒气的世界。
罗风心中已经有了打算,这里是日本人的地盘,对这里的建筑物他们一定会加倍珍惜。所以这些日本武士绝对不会撞开窗户或者是房上的砖瓦出来,一定会走正门。
只要他们从正门出来,这些要人命的沙林毒气就会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而他要做的事情仅仅是在外面杀几个巡逻的武士而已。
这种守株待兔的做法虽然有卑鄙,不过确实很有效果。对罗风来,最后的结果才是最重要的,至于过程让那些被毒气毒死的日本武士去告他们国家地狱里面掌管生死的阎王吧。
罗风已经将这里的一切布置妥当,感觉到万无一失之后,立刻弯着腰向远处巡逻武士的方向潜伏过去,他不能对这些人进行暗杀,随这些人对他来根本就是白给。但是这些人有他们的作用,那就是吸引灵玺簿奉安殿中的日本武士中的高手出来,成为沙林毒气的牺牲品。
鬼武者正在灵玺簿奉安殿打坐,自从他的三个爱徒被人杀害之后,他心中的怒火就无时不在煎熬着他的内心,在寻找新的继承人的同时,他努力提升着自己的实力,他誓要把杀害他爱徒的凶手碎尸万段,为自己的土地报仇。
在仇恨的鼓动下,他的实力有了一定的增长。不得不日本人的武士道就是一种迫害自己的手段,在关心和爱护的这种心情下,他们的武技很难得到提升,只有在愤怒,仇恨和嫉妒这种情感中,武技才能有所增长。
罗风把握着巡逻队与灵玺簿奉安殿之间的距离,因为他不但要杀死巡逻武士,而且还要掩杀灵玺簿奉安殿中出来的高手。这些人的武力不低,所以他需要将这些人尽可能的托在沙林毒气的范围内,给他们造成最大的伤害。
罗风潜伏到了巡逻武士的身后,利用自己高绝的轻功吸引了对方的注意力,并一路向灵玺簿奉安殿的位置跑来,随着距离灵玺簿奉安殿的位置越来越近,灵玺簿奉安殿的武士已经被巡逻武士的叫喊声惊醒,打开了灵玺簿奉安殿的大门,手持武士刀从里面冲了出来。
罗风看到机会已经到来,也不再与身后的巡逻武士捉迷藏,快冲手中射出几粒墨玉飞蝗石,击打在对方的死穴上,了结了他们的生命。
一身夜行衣的罗风昂然站立在灵玺簿奉安殿大门十几米的位置,对从灵玺簿奉安殿中冲出来的武士对峙着。
灵玺簿奉安殿的大门大开着,里面依然稳如泰山盘膝打坐的鬼武者透过大门看到了对面的罗风,对这个身影这身夜行衣他是非常熟悉的,就是这个人杀死了自己的三个爱徒。愤怒的火焰在他的身体内燃烧着,鬼武者厉声向大殿外的武士们喝道:“把他交给我,我要亲手杀了他为我的徒弟们报仇。”
随着鬼武者的喝声落下,灵玺簿奉安殿里面冲出来的武士们立刻把罗风包围在了中央,一个个手持武士刀怒视着。
罗风看到这些武士依然站在沙林毒气的范围内,心中一阵高兴,原本还担心在混战中会有人从沙林毒气的攻击范围内逃出升天,心中这种担忧已经完全没有必要了。
鬼武者的身体从灵玺簿奉安殿中飞了出来,在这个漆黑的夜空中被月光一照就像是夜枭一样充满了神秘感。
但是这种神秘感只是对普通人才会存在的,对罗风来鬼武者人还没有到达他的面前,那森然的鬼之力已经扑面而来,他不得不将自己的乾坤诀全力运转,护体杀罡依然在身体周围形成厚厚的保护层。
论实战经验,罗风丝毫不逊色于眼前的这个活了一百多岁的鬼武者,深知在战斗中应该先消灭弱,然后再进行主力决战的道理。
面对鬼武者的攻击,罗风的身子像泥鳅一样,突然出现在包围着他的武士面前。罗风的武器与这些武士手中的武士刀不同,一把把的墨玉飞蝗石能够进行远距离的攻击。这种出其不及的攻击顿时打的对方有些懵。
一阵阵的惨叫声传进了鬼武者的耳中,每一声惨叫都牵动着鬼武者的心。这些都是帝国武士的精英,每死一个都是对帝国武力的一种打击。而眼前这个人却对这些人痛下毒手,毫不留情的收割着这些人的生命,可是他却有劲使不出来。
青之剑和赤之剑很锋利,而且他的鬼之力在灵场内威力很大,攻击范围也很广,但是对方恰恰是利用了这一。
罗风的身体移动的度很快,快的近乎毫不停顿。鬼武者的大招一旦使用,倒霉的就是那些跟随他出来的武士,而罗风早已经到达了另外的位置。
几乎是单方面的屠杀,罗风手中天女散花的暗器手法简直就是这些日本武士天生的克星。喜欢硬冲硬打的日本人被这种无处不在的攻击弄得头晕眼花,顾此失彼。一个个生命在罗风的攻击中流逝着。
随着时间的推移,沙林毒气已经挥了效力,一部分还活着的日本武士一个个感觉到呼吸困难,胸部出现了不适的症状,身体的力量正在快的流逝。
鬼武者因为鬼之力以及灵场的支援,虽然也有一些细微的不适应,但是却并无大碍。看到周围的情况,他立刻放弃了对罗风的追赶,直奔距离他最近的武士群,双手持着青之剑与赤之剑,口中大声道:“向我这里集中,由我来对付这个混蛋。”
罗风看到眼前的一切,心中暗暗得意的想到:“难道站在你身后这些人就能活下来吗?伊贺忍着怎么样?并不比这些人差多少,还不是一个个被毒死。既然你想保护他们,那就随你吧。”
罗风站在远处,冷眼看着武士向鬼武者的位置集中,也不追赶,只是远远与鬼武者对峙着。
鬼武者顾及身后这些武士的安危,心中虽然对罗风恨之入骨,但是却也不敢轻举妄动。眼前的这个人身法太灵活,一旦给对方机会,眼前的这些不知道中了什么邪术的武士都会成为对方的刀下鬼。
罗风弯腰捡起一把武士刀,将自己的功力提升到极限,身体中那千锤百炼的杀气被强行在武士刀中压缩着,随着罗风的一声怒吼,武士刀旋风一样从手中飞出,在空中如同螺旋桨已将快旋转着,带着呜呜的声音像鬼武者的方向飞去。
鬼武者手中的青之剑与赤之剑配合着击出两道剑气,剑气与被罗风掷出的武士刀在空中相撞在一起,依然快要碎掉的武士刀再也禁不住任何的冲击,在空中断裂成一块块的刀片,这些刀片向鬼武者的方向飞去。
鬼武者手中的青之剑与赤之剑舞动如风,但是防守的面积依然有限,随着一些刀片飞过了他的身边,他身后的武士中又有几声惨叫传来。
鬼武者颤抖着身体,他已经被眼前的事情气的真魂出窍。眼前这个敌人实在是太狡猾了,没有丝毫的武士刀精神,身上那股铺天盖地的杀气出现在这样的人身上,完全是一种对勇士的侮辱。
罗风可不管这些,只要能杀人就行。现在他还是一个江湖人,并不是一个勇士,尽管已经经历了富士山的战斗,但是他还没有意识到光明正大才是王者之道的道理。什么时候罗风意识到这个道理,什么时候他距离枯荣大师的境界就不远了。
渐渐地在罗风的攻击下,鬼武者身后的武士活着的越来越少,而鬼武者的衣服也被罗风的漫天刀片划出了口子。
罗风看着眼前依然强横的鬼武者,心中知道今天的事情已经到了该收手的时候了,一旦眼前的这个老家伙没有了后顾之忧,一心一意的跟自己拼命地话,自己绝占不到便宜,没准还要把命扔到这里。
在罗风的心里,自己死是事,但是让赴日音乐交流团的人掉进火坑那可是万万不可以的。
罗风打量着已经气急败坏的鬼武者,从地上捡起两把武士刀,再一次将杀气压入刀身,让武士刀达到快要碎裂的临界之后,向鬼武者的方向扔去。这一次飞过去的不仅仅是武士刀,在武士刀的后面还跟着飞刀,墨玉飞蝗石,梅花针。
鬼武者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这一片铺天盖地的暗器,眉头紧皱。手中的青之剑与赤之剑挥舞的度更加迅捷,形成两道散着绿光与红光的屏障,将这些暗器都挡在身前。
鬼武者在这些暗器被他的青之剑与赤之剑完全击落之后再看对方的人影,现对面已经变成了一篇空地,除了已经死掉的武士之外,什么都没有。
“该死的,你给我出来,出来啊。”鬼武者勉强的怒火,但是随着罗风的离去他的怒火变得无处泄,一个人在夜空中大声的吼叫着。
身后的武士已经奄奄一息,哈林毒气的攻击力还是很强大的,这些武士仅仅只是**上强横一些的人,不具有鬼武者所具备的鬼之力,无法压制沙林毒气的伤害。
鬼武者一个人失魂落魄的站在灵玺簿奉安殿门前,看着一个个濒临死亡的武士,手中的青之剑和赤之剑出了阵阵哀鸣。看着这些即将死去和已经死去的武士,鬼武者向他们深深的鞠躬施礼,然后运用鬼之力,吸收着他们这些人灵魂的力量,疯狂的提升着自己的实力。
鬼武者已经被罗风彻底激怒了,誓一定要将他挫骨扬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