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民意使然
那日,白恨水又被内侍独自领走。这一次,依旧是没有东瓯王。当牢门打开的时候,东瓯王急忙跑上前来问道:“可是大王想通了,让我们离开这里的”。
“回东瓯王”内侍十分客气的对东瓯王行礼,然后回答道“是离开这里,只不过只有白姑娘,王爷的去留,还的姑娘说了算”。
“你什么意思?”
内侍一笑,东瓯王是何等的聪明。这些日子,大王迟迟没有发话,放自己离去。不就是想让白恨水答应做巫女,这样自会让自己离去。
只是,东瓯王不希望白恨水这样做。眼看着白恨水被带走,东瓯王一下子喊住了白恨水道:“恨水,无论何时你都不要答应!”
东瓯王的话语说的很隐含,白恨水冲着东瓯王嫣然一笑。随后,转身对着内侍监说道:“内侍大人,可否能给我一点儿时间,我有些话要对东瓯王说”。
“姑娘,大王还在外面等候着,有什么话,大可回来再说”
不知怎的,白恨水总是觉得,越王的耐性已经没有了。这次出去,也许就是结果了,内侍监刚才的一句话,让白恨水很是担心。
白恨水站立不动,内侍监似乎看出了白恨水的决心。便催促着道:“一定要抓紧,大王在外面等候着呢!”
内侍检和绿波出去了,白恨水慢慢的走到了东瓯王的牢房。东瓯王看着白恨水失魂落魄的样子,很是心疼。刚才主动说要与自己说话,心里感动的简直是一塌糊涂。看着白恨水悲伤的走过来,一时间,东瓯王都不知道,自己如何安慰了。
东瓯王傻傻的站在哪里,没有想到,白恨水走过去,一下子抱住了东瓯王,脸颊埋在东瓯王的iong口间,紧紧的抱着东瓯王。
白恨水从来没有这样主动过,东瓯王回过神来,拍拍白恨水安慰道:“傻丫头,做什么凭你的心就可以了”。
“你说过要带我回东瓯国看海的,什么时候回去?”
“你想与我一同回去?”东瓯王还是第一次听着白恨水要回东瓯国。
“等我出去这一趟之后,我们就一起回去好不好?”
白恨水的眼睛泛红,盯着东瓯王,东瓯王抚摸着白恨水的脸颊道:“好,我答应你,等你回来,我们就一起回东瓯国”。
“那你一定要等我!”
“当然,怎能留下我的王妃独自留在冶城”……
外面,越王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催促着内侍监,内侍监匆匆跑过来,看着白恨水与东瓯王,还在卿卿我我,便着急的说道:“哎呦!我的祖宗,这要是被大王看到了,我的老命就不保了”。
白恨水的手与东瓯王的手,随着距离的拉开,不得不分开了。随着“哐当”一声牢门的锁上,东瓯王只有目送着白恨水离去了。
一路上,白恨水目光呆滞,几番越王都想说话,引起白恨水的注意,白恨水都无动于衷。但是,越王最终还是拗不过白恨水。
“你一点儿都不好奇,寡人要带你去哪里吗?”
越王的问话,白恨水一点儿兴趣都没有。此时此刻,她的心里只有东瓯王。若不是被自己的事情牵绊,早已与东瓯王,在东瓯国的地盘上,看海了。哪来的这个闲工夫与你闲聊。
初见白恨水之时,她一脸的红色胎记,是冶城出了名的丑女,直至今日,发现白恨水的容貌竟是冶城第一,而那红色胎记,竟是描画上的。
“恨水,你的脸上的胎记怎么会没有了?或许就是小时候画上去的?”越王再次发问道。
说起红色胎记为什么没有了,白恨水看了看越王。越王自然不会知道,那应该叫因祸得福吧!若不是霞裳的一碗毒药,脸上的胎记怎么会没有,那叫以毒攻毒吗?
“听说你生了一场大病,你脸上的胎记就没有了?”
越王还在喋喋不休的询问着,白恨水心里清楚,越王所爱的便是自己的容貌。当年姐姐霞裳嫁给她的时候,污蔑自己清白之际,他相信姐姐,就是因为看到了姐姐美过自己。所以,越王并不专情。
“大王是喜欢恨水的容貌?”
“姣好的容颜,让人欣赏,便是一种享受,你便是,秀色可餐”
“哼!”白恨水轻然哼了一声,果不其然,越王看上的是自己的容貌。在自己看来,一个女人最重要的还是容貌。随后,白恨水一句话也没有说,她似乎知道了,连累自己的是自己的容貌。若是自己脸上的胎记还没有去除,他万不这样对待自己。
忽而间,马车来到了闹市区,听到了一些百姓的声音。似乎说的跟东瓯王有关,这个地方是哪里?
马车停下了,不偏不倚就停在了百姓们说话的地方。
“你们东瓯国最近匪盗猖狂,听说劫杀了不少的商人”冶城的商户对着一个东瓯国的商人问道。
“那是,东瓯王已经一年之多,没有在东瓯国了,东瓯王的政绩全荒废了”
“那你还出来做买卖,不怕被匪盗给半路截杀了?”
“东瓯国里面盗匪猖行不说,豪强并起,欺凌霸弱的比比皆是。东瓯国已经不太平了,我拿命做些买卖,赚些钱找个地方躲起来”
“没有人制止……”冶城的商户问道
“那个叫白恨水的可成了巫女?”东瓯国的商贾反问道
“不曾”冶城的商户摇头道:“你们东瓯王是不是就是为了这个女人,而荒废了东瓯国的国政,这个女人就是红颜祸水”。
“真是了妖精,这个女人罪该万死,若不是她,我们东瓯国岂会好似这副模样”东瓯国的商贾愤恨的说道……
听了这么久,白恨水忍不住透过车窗,看看外面的景象,这个东瓯国的商贾,身上的衣衫,竟然打着补丁,面黄肌瘦。
东瓯国已经离开东瓯国一年之久,就是因为自己。这些都将会怪罪在东瓯王的头上,白恨水心里想着。忽然沉重了许多,看来越王早有准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