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狠狠的瞪了小青一眼,云世宝将目光重新投到笑三笑的身上。
“宝公子,老朽早年游历上古,曾将所见所闻记录下来,若是公子对上古趣闻感兴趣,老朽便将此书赠与公子…”老头子犹豫了一下,变戏法一般手中多了一本厚厚羊皮古籍。
“那就谢了,来人,给老丈一些钱财…”云世宝对着侍卫挥了挥手,翻身一跃,跳到火麒麟身上。
也许是活的太久,经历的事情太多,云世宝发现,想要从这老头身上刷嚣张值难度很大。
若是换成其他人,尤其对方还是一个四阶强者的情况下,刚刚自己那一番操作下来,少说也得搞个五百点2级嚣张值,可这老头却只给自己提供了不到二百点,刷分效率实在太低。
若是寻常时候,云世宝到是不介意将老头留在身边,可眼下东征在即,他实在没有多余的时间浪费在老头身上。
“公子稍等,久闻东瀛女婀娜多姿,妖媚浪荡,若是可以,此次东征,可否为老朽捎回一二?”从侍卫手上接过一袋金银后,笑三笑目光闪烁了一下,纠结了片刻后,似下定了决心,急忙叫住云世宝。
“…”听到笑三笑的话,云世宝动作不由一顿,上上下下打量了笑三笑一眼,神色有些古怪。
这老头面色红润,眉毛凝实,阳气充足,该不会还是一个童子之身吧?
“老朽经历世间百味,见惯人情冷暖,深知眼睁睁看着爱人一天天苍老,最终化成一堆黄土,是世间最痛苦的事情…”
“哎,天若有情天亦老,老朽不想受这情爱之苦,几千年来,一直孑然一身。”
龙龟血不仅能够让人长生不死,还能将人体新陈代谢和细胞分裂的速度放慢几百上千倍。
故而,误服龙龟血的笑三笑苍老的速度很慢,不过因为硬件条件的原因,老头一直没有讨到媳妇。
当然了,这种话,他自然不好直说。
“咳,我尽量…”云世宝嘴角抽搐了一下,轻轻的踢了火麒麟一下,队伍向着巷口的方向走去。
“大人,以咱们现在的实力,便是强攻神州也有八分胜算,为何要扣下天下会的上船,徒惹对方防备?”天皇宫内,一个身着黑色武士服,手持武士刀的中年男子对着龙椅上,身着龙袍的男子道。
做为这位大人的心腹手下,他亲眼见证了自家大人这六年来的所作所为。
以国师身份接近东瀛天皇,用了两年时间来了解对方的行为习惯,然后雀占鸠巢,摇身一变成为了新的天皇。
入主天皇宫后,大人利用天皇的身份党同伐异,与一年前彻底灭掉无神绝宫和各州府府主,一统东瀛。
如今东瀛兵强马壮,高手众多,若是出兵攻打神州,窃取镇国神器,应该不是难事。
“八分胜算?呵…你太低估天下会和雄世宝了…”闻言,许仙摇了摇头,淡淡都道。
“神州朝廷腐朽不堪,军队之中贪腐极为严重,不足为虑,可武林上,天下会经过这六年的经营和发展,实力早已今非昔比…”
“尤其是乐山城势力,外有乐山十二卫,内有风、林、山等五卫,以及龙凤二卫,兵多将广,高手如云,便是本皇倾尽东瀛之力,也未必能将现在的天下会剿灭…”
“在加上暗中有一个虎视眈眈的天门和帝释天,此时挥兵西进,并不是明智之举。”许仙的心情似乎颇为不错,竟难得的为这名手下解释了一下。
“大人的意思是?”这名心腹手下闻言一愣,有些疑惑的问道。
“以那小子的嚣张跋扈的性格,在得知商船被扣之后,必然兴兵来犯…”
“这瀛洲,可是本座的地盘,只要解决了这小子,神州天下,尽入本座囊中。”说道这里,许仙的脸上露出一丝得意,手掌伸开,虚空紧紧一握。
“大人深谋远虑,一统天下,指日可待…”这名黑衣武士单膝跪地,满脸崇拜,
“让各军着手准备吧,接下来,怕是要有一场硬仗了。”许仙挥了挥手,示意这名武士退去。
极北之地,某冰川之下,天门总部的某个石室之中,正在玉床上盘膝修炼的帝释天猛然睁开眼睛,脸上露出一丝不敢置信之色。
随即,他从玉床上一跃而下,在柜中找出一个罗盘,手指在罗盘上连点几下。
下一刻,这罗盘上竟然绽放出一股银色光芒,罗针飞速转动,帝释天一手持罗盘,另外一只手掐着手印,眉头紧皱。
“咔嚓!”突然,罗盘上的指针戛然而止,与此同时,他手上的动作也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
“惊瑞日竟然与九星连珠重叠了,要出大事啊…”愣愣的看着罗盘良久,二帝释天这才喃喃的嘀咕道,声音之中听不出是喜是悲。
“来人,备船,本座要去东瀛一趟…”
对于帝释天和天皇许仙的打算,云世宝并不知道。
三日后,东瀛冲浪岛外,一个庞大的舰队从远处缓缓驶来。
冲浪岛孤悬与东瀛诸岛海外,是东瀛距离神州最前沿的地方,为了防止天下会的怒火,许仙早已在这里设下哨卡,以便发现天下会踪迹之后,能够及时作出应对。
云世宝的舰队刚出现在地平线上,冲浪岛上的东瀛人便点燃狼烟,一个个嘀咕着鸟语,抽出武器,冲到海滩上,准备应战。
“来人!”天下会,旗舰舰首,云世宝遥遥看着远处狼烟四起的小岛和沙滩上张牙舞爪的小鬼子,嘴角不由露出一丝冷笑。
听到云世宝的命令,一个侍卫小跑过来,单膝跪地。
“弩箭准备,对着前方那个小岛来三轮地毯式轰炸。”
这次远征东瀛,除了七大海卫的近十万人之外,云世宝还带了乐山十二卫中的三卫,风、林、山等五卫,合计二十多万人,特质弩箭三亿,其余后勤物资无数…
云世宝一直秉承着一个原则,要么不动,要么,直接连根刨了,永绝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