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屋子里灰蒙蒙的,里面相偎的一对人儿看不清楚。
不过从那身形看来,是两名男子。
从窗棂外斜射入的光亮影射下,床上那虚弱的人儿轻偎在坐在床沿的人儿身上,那忧郁的气质,多么的唯美啊!
“是谁?”一声呵斥将我的美梦打断,二人双双转过身来。
我忙两手一摊,为自己辩解:“别误会,我不是贼!”
那二人见到我的样子却像是活见鬼,斜坐在床沿边的男子首先惊叫道:“小凌!”甚至于,还放下了怀中的美人儿,“噌~~~”地奔到我跟前,抓着我的胳膊,笑得乱没形象:“真好,小凌你没事。你不知道我们有多担心你!”又笑又跳,把我从头看到脚,让我脚底升起一股寒意。
斜眼看那床上的美人,虽然没有开口,那望着我的眼神除了欣喜外还有一丝愧疚。
“话说,老兄,你看够了没?本大夫还要给这床上的人看病呢。”朝那在我身上肆无忌惮扫视的男人扔个眼刀过去,我提一提背上的箱子朝那美人儿走去。
“小凌,你,不认识我们了?”本是激动莫名的家伙一下子安静下来,严肃地问向我。
“我该认识你们吗?”我头一撇,疑道。
这时,门外倒是传来陈大伯的声音打断了那男子欲开口的话:“小衣,开水来了!”说着,人已端着一盆子开水进了来。
“啊!陈叔呀!快把水放床头吧!”我笑着对那进来的陈大叔说道,回头狠狠瞪那个还是一脸严肃的家伙,命令道,“尊老爱幼懂不懂啊?快帮陈叔去!”
那家伙好似现在才反应过来,来到陈大叔面前接过水盆向床边端去。
接下来的时间,那个男子倒也没有问我那个白痴问题。
我专心致志地为那床上的受伤美人医治,陈大伯和那男子一心做我的副手,为我递工具。
一场手术下来,我整个人给累趴下了。
“哈呼~~~真爽啊!终于结束了!陈叔,**梅子汤!”每次来陈大伯家我都会蹭**梅子汤喝,现在干了这么累的活自然要好好慰劳我的胃咯。
“好咧!小衣等等啊!”陈大叔就是这么善良好客,乐颠颠地奔出去为我泡汤去。
把陈大伯支走,我一敛倦容,正色道:“阁下如何称呼?”
陈大叔这人真是善良得让人头痛,他收留的这两只绝对是麻烦。
“小凌,果真不识得我们了?”那男子再次发问,半信半疑的样子。
“靠幺!要是我认得你,我还问你个屁啊?”真是被他整的有点上火。
“呵呵~~~我叫宁无尘,那床上的是舍弟宁无言。”他苦笑一声,终于开始自报家门了,然后又问我,“那姑娘你的芳名呢?”
“你白痴啊?刚刚叫我小凌叫的挺欢的,转眼就得了健忘症了啊?难道陈大叔没把我全名告诉你?我叫衣宫凌。”拿个鄙夷的眼神瞪他。
“小凌,你把我们都忘了?”叫宁无尘的家伙小心开口,语气中有着浓浓的心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