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和季韵只在疏逗留了三日便告辞说要离开,去云游四海、悬壶济世,任凭我磨破嘴皮子都不松口,但从依依的眼神中我却读出了她好像在逃避什么人。
可惜!这几个月的分开,我们之间有太多的话说不出口。
哎!随它去吧。
不过幸好,我们有留下联络的方式,曾下在我和无尘身上一样的用以追踪的寻情蛊同样下在了我和依依身上。他们二人一旦出现危险,我可以第一时间知道,也好派遣其他地区的“七嗜盟”众徒解救他们。
她的心伤,我不能帮忙抚平,至少能做到有危险时,可以救她。
“小尚,又在发呆了呀?”面前一只又黑又大的手晃过,把我从刚刚的离别愁思中拉了出来,定睛一看原来是老昆(前几文中的昆哥)。
“啊!昆哥来了呀!”这几日跟他混熟了,也就没那么客套,我直接冲前面晃过的小李子道,“小李子,给昆哥他们腾出几张桌子来。”
“好咧。”小李子停下来为老昆他们引路,我依旧在柜台前坐镇。
这几日被火风折腾着,镇上出现越来越多的武林人士,相应的,我们这镇上最大的一品楼也是客似云来,我每天都只能趴柜台前拿笑脸迎人,每天歇业面部都抽筋了。
操劳命啊!
“哎!”我长叹一口气,整个人有气无力。
“一个包厢。”头顶上忽地传来一道阴恻恻的声音,仿佛从地狱传上来似的,脚底腾地一阵寒意爬上来。
我马上跳起来,脸上又迅速套上客套亲善的面具,笑意盈盈道:“诸位稍等。”然后,我中气一提,大吼一声:“小佐,客人来咯!”
“来咯。”伴着一声叫唤,肩搭白巾的北冥佐从厨房出来,谄笑地对着那一伙人叫道,“客官这边请。”
望着这上楼的白衣人,我心中有异样流过,只因他们的袖口绣着两个字“连见”。
据说他们世代都以追寻火风为其目标,而其终极目标不言而喻,自是逐鹿天下!
实力嘛,足以与三国抗衡,是除了冰块衣以外,根基最深的民间势力,与冰块衣与各国暧昧不明的关系不同的是这个组织狂妄地拒不与各国朝廷来往,往年都是居住于塞外。这次也是被这火风所诱而来吧。
火风!呵呵~~~我看不是“得火风者,得天下”,而是“火风出,天下乱”吧。
不过,天下如何,与我无关,我只要守得自己一方天地即可。
一会儿过后,北冥佐提着单子下楼进厨房点菜,而我瞅瞅这天色,大概也不会再有什么客来了,好奇心唆使下,我蹑手蹑脚地奔上楼去探探那伙人。
让我好奇的不是他们的身份,而是走在前面相拥的一对人儿。
小心地开了道门缝,我眯着眼向里望去。
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太兴奋啊!
一位在白衣上绣了半身桃花,披散着头发的男子此时正跨坐在另一名白衣男子身上,手臂掐着那人的肩膀,身体不断起伏,而下身的亵裤早已挂到了膝盖以下。
而立在两边的白衣人就跟雕像一样目不斜视。
都不用我想象,事实就摆在了我面前。
这可是现场版GV(真人男子间嘿咻的电影)啊!可遇不可求哪!
鼻子里有液体汨汨流下。
正兴奋处,猛地背上被人一拍,叫道:“老板,你在干嘛?”
“哇啊~~~”魔音响彻云霄。
“谁?”
被该死的北冥佐一激,我整个人向前一扑,门被我撞开了,头上有几把明晃晃的刀指着我,一双黑金靴子出现在我眼前。
我刚想出口讨饶,手中托着盘子的北冥佐已丢下装着饭菜的盘子,双手叉腰,凶神恶煞地叫道:“你们怎么这么不讲理的啊?不就是撞破了你们两名男子的好事,有必要拿剑指着我家老板啊?”
死北冥佐,存心让我早死啊!
“闭嘴!”
一怒之下,我从怀中取出手里剑隔开那危险的剑,跳了起来,然后,弯腰低头,低声下气地道歉道:“白堡主!请看在‘七嗜盟’的面上饶恕那不知轻重的顽劣门徒,一切失礼之处请将我交由宁副盟主责罚!”
北冥佐委委屈屈地站在门口,不出声。
“有趣。”头顶上响起一道阴沉的嗓音。
我偷偷抬起头,瞄见那人勾着嘴角,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看不出情绪,我马上又低下头去。
“请起吧,夏楼主。”这人倒是把我的目前的底细查得一清二楚嘛。
“多谢白堡主不再追究之恩!”我立身谢道。心中却暗喜,嘻嘻~~~刚刚给了你机会治我的罪,你没把握机会,现在我这么一道谢,你就没机会咯,不然也显得你太小气不是?
偷偷向那白堡主背后瞅去,那个刚才被他疼爱的男子现在也已穿戴整齐,仰躺在矮塌上娇喘着气。
“看完了嘛?那么请夏楼主进屋一叙吧。”
我回过神,忙摆摆手,推脱道:“不不~~~那个,我还要招呼客人去。这餐午膳,在下请了,白堡主请好好休息。”
也不等那白堡主说话,我弯腰捡起打翻在地的盘子,一把抓过北冥佐的手,飞快跑出门外。
背后那人好像说道:“不盈一握的蜂腰比女子还细嘛。”
我的鸡皮疙瘩全跳了起来。
我心里大叫道,拜托!我不是男子!
(下一话《谁才是依依的情人?》,大家来猜猜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