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娆元年十一月十二日,凤帝再次披挂上阵,亲自迎击圣麒国百万大军,史称“土之血战”。
“啊呀~~~用我们区区十万军力跟他们百万大军可怎么打哦?上回不过相差三万军力,这才让我侥幸得胜,这回差了九十万,真是麻烦啊!早知道就跟妃薛执羽那家伙换了,他可是只要打五十万的敌军就行了。”看着手上的战报,我叫苦连连。
“陛下莫急。用兵之道最忌自乱阵脚。”被我安置在身边的木易副帅劝道。
“呵呵~~~朕不过是感慨而已啦!木易副帅不必担忧。”我嘻嘻一笑,道,“我们先来布置一下我们这弥足珍贵的十万兵力吧。”
“是。陛下。”木易抱拳应了声,便开始与我筹划布置兵力了,其他将领亦围在我身边共同出谋划策。
以少胜多的案例历史上并不少见,而要以己微弱的兵力战胜帝国强大军队,这用兵的关键就在于知己知彼、出其不意。
经与木易他们一起商讨的结果得出,留下一万兵力驻守此边关重地,这驻守的人选嘛,我选木易,因为我发现木易对敌缺乏火候,却是精于防守。而其余的九万,一万暂且留在此地以作支援之用,我领两万人马在前方开路充当先锋,五万五千人马作为主力,在我开辟道路后进行总攻,至于剩下的五千人马,则是我精挑细选下来用作偷袭之用。
当天晚上,我挑了的那五千人马在我的布置授意下便先出发前去偷袭人家的粮草,在天亮之前他们成功烧了圣麒国前方驻扎的营地中的粮草并且全身而退。
圣麒国的前方因我们的偷袭而乱了阵脚,火速向后方调兵以及调度粮草来支援。
而我要的就是他们调度中间的那一段时间。
在我五千兵力连夜偷袭之际,我们其余大军也是连夜出发,在即将对战的地方挑选了有利的地势――上坡,在那里不远处安营休息。
待第二日,征战的号角吹响之时,我军已神清气爽、整装待发。
与我上次碰到的那老头不同的是,这回跟我对战的主帅是个英俊小伙。
知道敌帅是帅哥又如何,轻敌是不行的,要知道这近身之斗最难对付的就是这些精力旺盛的年轻人,因此我随时做好争斗的准备,且时刻考虑着如何变换策略。
小伙子就是小伙子,见我迟迟没有动手,有些恼了,大喝一声:“杀!”便带头冲了过来。
啊!年轻气盛啊!这却有利于我了。
他拿那笨重的战戟狠狠击向我,而我一弯腰轻轻松松就避开了去,他接着刺,我接着躲,我就这么一边对付时不时上来寻死的小兵,一边跟这个家伙玩起了捉蝴蝶的游戏。
终于,他变得不耐烦了,好似下定决心般,脚一蹬,人提着那战戟飞身跃起,直直击向我。
等的就是这个时候!
我偷偷从怀中取出手里剑,瞄准目标,射向他的喉咙,就只见他双目圆瞪,血溅三尺,“哗啦~~~”一声掉到地上。
这场战役的结果可想而知,我军胜利,我的先锋做得不错。
击退了敌军的先锋后,我们在原地休息了一下,补充了粮食后,便又继续向前进发。
而圣麒国的后方自得到消息说他们的又一位主帅死在了我的手里后,统统慌乱了手脚。
就在这时,一人来到了他们的面前,拿过军事地图自顾自研究了起来,在场的将领皆禁声不语。
又一日,我的先锋与随后赶到的主力进行整合后,遇上了圣麒国的主力。
好笑的是,他们圣麒国的新元帅竟玩起了神秘,戴上了一张银制的面具,不过,从他裸露的肌肤上看,应该是个青年男子。
这回有点棘手了。
我该死的直觉果然是正确的,他几乎完全看破我的意图,每次在我出手时躲开了去,两军对峙了将近三个时辰,虽然我们牺牲的士兵比敌军要少很多,但是我军却也被这场战事拖累得够呛。
最终,两军偃旗息鼓回到自己的军帐休息整顿。
一回到大帐,跟随在我身旁的钱都统还未卸下身上的盔甲便急急地询问我道:“陛下,这次的敌帅很难对付,我们该如何应对?”
我反问道:“两军剩余的兵力大概有多少?”
钱都统答道:“我军前线大概剩余八万四千,敌军的前线兵力,据保守估计在五十万左右。”
我咬牙愤愤道:“该死的!前线兵力依旧是悬殊得紧,后方的话,我军只有两万,敌军却有二十万,这个比例也是让人担忧。而且,这么点兵力跟人家争斗宜速战速决,忌拖拖拉拉。更可恶的是,现在这个敌军元帅显然不是吃素的,我的杀招他几乎全都摸透了,要是再让他继续领兵下去的话,我军很有可能大败而归。明天这仗,我该怎么打?”心里头可真是忧虑得很。
“陛下莫急。先喝口水润润喉吧。”说罢,钱都统递来一只水杯。
我顺手接下往嘴里灌去,“咕咚~~~”两声,杯里的水都进了我的肚里,我将空杯一掷,问道:“粮草几时到来?”
钱都统答道:“两日后能到。”
我目光如炬地望向前方,坚定道:“那好!我们务必要撑下去!粮草一到,一切就轻松多了。”
(下一话《故人相见》那位戴面具的敌军元帅是谁?男衣的大礼又是什么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