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都在这破林子里走了三天了,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我一边用粗棒子挑开身前的荆棘,一边抱怨着。
一想到造成我目前的处境的东西,我满肚子的火气!
都是那帮该死的男人!都是那只该死的小狗!都是那该死的车祸!
那群该死的男人干嘛偏偏那天同时提出分手啊?那只该死的狗为什么偏偏要出现在那个地方啊?那该死的车祸把我带到了什么破地方啊?
当我睁眼看到的第一眼不是那白色的天花板、也不是我那辆雪弗莱的挡风玻璃,而是山崖上突出的那一块大岩石。
好死不死地给我老妈那张乌鸦嘴给说中了,我真的穿越了!
穿越就穿越吧!可是为什么我没有被人救起躺在舒适、宽大的床上,而是要自己爬上悬崖,再在这破林子里瞎转悠?最让我火大的是,为什么我没有穿越成男人啊,还是这么一副鬼样子?
可恶!可恶!我把满腔火气都泄在了那堆碍眼的荆棘。
就在我无聊地发慌,发慌地发疯时,忽然听到不远处有乒乒乓乓的打斗声,据我多年的沉溺于小说世界的经验来看,那边一定有我感兴趣的帮派打斗、仇敌追杀,有幸的话,还是情敌对峙、情人反目的戏码。
小说看了不少,自己也经历过一些,却没有见过古代的人是怎么打斗,我非常地感兴趣。
怀揣着强烈的好奇心,我悄悄地钻到树丛中,挑了个视觉开阔、不易被发现的地段观看那边的精彩表演。
具体地说来,是七八个穿着五颜六色衣服的男人跟两个穿着白色衣服的男人在打架。
上蹿下跳、左突右击,好像猴戏哦。我恶劣地想着。
也许整天对着图稿、书稿的人天生神经就有些钝,在我天马行空地异想天开时,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在我眼前不断放大。
“吓~~~”我被惊得跳了起来,问了一句绝对不是目前处在我的境况中之人能说的话来,“你们打好了?”
两人明显被我这问话给噎住了,瞪着我愣是好久没开口。
就在我站在这树丛中无聊地开始打哈欠时,那个气质有点那么阴暗的人凉凉地开口了:“看戏看得很舒服嘛。”
我不以为意地顶了回去:“怎么可能?我可是又累又难受,如果现在有个池子泡泡或是一张大床躺躺,再来点鲍鱼鱼翅什么的补补,那我就舒坦了。”这口气十足的流氓样。
不过我相信他们一定会收留我的,奇怪的东西,大家都会好奇,更何况是来历不明的东西呢?
我在他们的眼里应该就是这么个形象吧?
果不其然,那个温煦如风的男人也开口了:“看这位姑娘落魄的样子,无尘,我们便收留她吧。”说的是疑问句,用的是肯定语气,还有那么点幸灾乐祸。
“随你。”那个阴暗男人撇撇嘴看向另一边。
其实阴暗男的脸看起来并不阴暗,甚至就连呛我话时和撇嘴时脸上都挂着笑,可是我看不到他的笑意,是一个奇怪的家伙;反倒是那个温和的男人,虽然给人冷冰冰的感觉,但是的确是个温柔的男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