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世界中,绝大多数的宗门为了传承下去,会招收无数弟子,小则百人多则千万,宗门个个占山为王,雄霸一方。
然而也会有些例外的传承,他们的传承方式奇奇怪怪,非常另类,然而这样的传承,却又往往非常的强悍!
而云莫离猜这少年,应该就是这奇特传承中的一员!——冰陨宗的传承!
他知道冰陨宗的传承,一直是一脉单传,而这一脉单传却不是是他一个定性条件,而是他们传承的条件特别的苛刻。
人体内能量分阴阳,五行。而后阴阳五行后又衍生出无数种类,而其中有一种叫做极阳冰体的体质!
冰本就是阴与五行水衍生而成的一种,拥有冰体的人本就是百里挑一,而极阴冰体便是冰体的一种极致,更是万中无一!
而极阳冰体,却是另一种说不清清楚的体质,就连知道的人都少之又少,这种体质是应为极度的阴寒,而产生的阳体,然而又保留了冰体的特性,是一种双极之体!
然而,大多数人认为,这种体质只是一个传说,因为他们认为,这样的体质人是不可能存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应为两种极度不平衡的性质会长生一种碰撞,这种碰撞不是人体能承受的了的!
可是云莫离却知道,这不仅仅是一个传说,而是真实存在的!
而且他还知道,这种体质,在世间最多只能同时出现两个人!而更多的时候,往往是一个这种体质的人存活在世!
“你是谁!”那少年被云莫离忽然叫住,神情一滞,手中的刀握得更紧了,警惕的看着云莫离与他同样稚嫩的脸,不同的是那脸上嵌着一双饱经沧桑的眼睛。
“你师傅……她还好吗……”说到这,他忽然想起那沙洲中的那抹白雪一般的轻纱,仿佛阳春白雪,一丝愧疚在心中弥漫着……
“我有什么不好,我哪里比不上她!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甚至我可以让你成为这西域独一无二的王!”
“我心中只有她,没有你,所以……我只能对不起你……”
“只能对不起你……好一个只能对不起我!原来……原来……我……在你心中,竟然如此一文不值!”
“并不是这样……你……”
“不要说了!你个绝情的人!从今以后,你我恩断义绝,再不相见!如若再见,就如同这纱衣!”
随着少女愤怒的呼喝声后,一块纱衣上的布掉落在沙洲之上,这白纱很轻,然而却又很重,重的向一座山一样压在云莫离的身上,这是他欠她的,但是他却无论如何也是还不了的。
而随着纱衣一起掉落的还有一滴眼泪,眼泪在掉落的瞬间化成一枚晶莹剔透的水晶,跌落在地。
“我冰馨儿以终生幸福,诅咒你,诅咒你们永生永世不能在一起,我诅咒你,诅咒你这个绝情负心之人,足够粉身碎骨,抛尸荒野……”
怎样的痛才能下如此的诅咒,又是怎么样的爱才会如此的痛,并付出终身的幸福,云莫离那时不知道,而现在经逢无数的巨变,他懂了……
可是懂了又能怎样?
“你到底是谁?为何询问家师!”而这时,那少年打断了云莫离的思绪,也让他清醒过来,如今已有数百年过去了,早就已经物是人非了。
“我是你师傅的故交……”
“你撒谎!我师傅年岁甚高,你怎么可能是她的故交,而且我常年伴在她左右,听说师傅她老人家,已经数百年未曾出过宗门一步,怎么可能有你这样一个故交!”还未等他说完,少年已经打断了他的话语,在少年心中,已经将云莫离看成不怀好意的人。
“信不信那是你的问题,与我无关。”云莫离自嘲的笑了笑。
“唔……你们吵……啊……啊欠!”凌幺玖含糊不清的说着,揉着惺忪的眼睛,坐了起来,颇有怨言的看着云莫离。
“你们吵什么呀!打扰人家的好梦,人家刚才可是梦到好多小钱钱呢,不行你得赔我!”说话间,凌幺玖这个小丫头抓着云莫离的脖领子,来会的晃荡着,嘟着小嘴,脸上刻着满满的两个字,还钱!
“咦!”就这样摇晃了一会,她才发现事情有些不对“你和谁吵呢?”
“我没吵”云莫离对这丫头这大条的神经也是颇为无奈,示意这丫头看向少年“是他。”
“嗯?你是……啊!你醒了!”凌幺玖掐着腰,一脸愤慨的指着他,小脸憋的通红,圆圆的大眼睛挣的圆溜溜的,小脸也是圆鼓鼓,仿佛她现在就像一个马上要爆炸的气球。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昨天要不是莫离哥哥,我才不救你这坏人呢!你竟然还要动手!”原来她以为少年醒来后还要找麻烦,自然不会对他客气。
“好啦,丫头,还困吗,要不在睡会?”一只大手轻轻的拍在凌幺玖的脑袋。
“啊呀!你这个人怎么这样!人家说正经的呢!我就说不要救这个坏人,白白浪费了真元,还对咱们刀剑相向,就是一个白眼狼。哼!”说着凌幺玖嘟着嘴,打开云莫离的手,小脑袋别到一旁。那表情好似再说,我现在很生气,别惹我……
“有多白?”
“反正很白很白那种……唔!你个坏蛋!”凌幺玖睹了那少年一眼,随口说到,不过随后才反应过来,自己不是不搭理他的吗!
“嘿嘿,确实挺白。”那少年不知为何,确实生的白净,要不是行事作风狠辣,到跟个白面书生差不多。
“你们说什么我听不懂,你快说你到底是什么人!”少年见二人打闹,眉头皱的更是深沉。
“你来自冰陨宗,你师傅是不是叫做冰馨儿,喜欢一把小扇,总是喜欢坐在西山的一个凉亭小憩,她常年穿一袭白色素衣,见不得一点风尘在上,而那衣服的裙摆应该缺了一角!”
“你怎么知道的!”少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没想到这同样跟他年轻的陌生少年,竟然知道这么多,不免有些相信他的话来了。
“她小憩是应为她天生嗜睡,她喜欢去西山,是应为那里有一颗她自己种下的梧桐,应为她认为自己是一只冰凤凰,那里正是睡觉的好地方,至于那衣服残缺的一角……”说道这云莫离顿了顿“那是她自己弄坏的。”
“你说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