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心的圆身板出现问题,需要接受治疗。
医生建议,必须得休息一下了。
但是大心放不下这边,还想继续更新。
暂时定为两天一更,等身体好点儿了,争取全部补回来。
宝贝们见谅,大心昨晚检查后,自己也吓了一跳。
放心,姐妹一定会好起来地!
大心还是会天天爬上来看大家的留言,然后乖乖接受治疗。
没什么大事儿,别担心。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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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晓得十八是怎么摆脱的贵夫人,反正从艺术馆出来后,他就又变成了独身一人。并以温柔男友的姿态跟在我身边,让每一个关心的眼神和亲昵的动作都显得很自然。
就连老馆长都偷偷问我,十八是不是我的男朋友。
我说不是,老馆长显然很开心,直说要将他外孙子介绍给我认识。还说他有两个外孙子,都非常优秀,就是太爱玩,不拿自己的生命当一回事儿。转而却是哀叹一声,说他们都会来看他的。
我被老馆长的态度闹得莫名其妙,只能默默注视着,不敢乱言语。
直到大家来到了一家颇具规模的大型自助排挡时,老馆长才露出了笑脸,非常开心地和众人一起选着吃食。我也偷偷地嘘了一口气,摆脱掉了有些压抑的情绪,兴致匆匆地拼在选食第一线上。
华骆好像是第一次吃这种自助类型的大餐,显得很雀跃,还说以后要常来。十八则是非常细心地为我布置着菜色,打眼一看,都是我喜欢吃的类型。同事们皆用羡慕的眼神儿看着我,可能都觉得我今天属于财色兼收了吧。
当然,也有人直说我小气,得了大奖,竟然才安排了这么一个小地方。十八立刻表态,改天由他做东,好好地吃一顿,让大家别跟我这个会过日子的女人计较。
十八此话一出,不但将我俩的关系拉近了许多,还立刻建立起一干死心塌地的粉丝,让这群女人差点儿失声尖叫,跟他索要签名。更甚者,竟有人问我,十八是不是混影视圈的?
我含笑不语,心里却暗道:太完美的男人是毒药,表面越是妖娆,心里越是腐烂。这样的男人沾不得,但却可以做朋友。
一顿饭终是在大家的热闹气氛中渡过,连带着我也多喝了两杯,觉得美好生活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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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碌而华丽的一天散场后,十八送我回到了单身公寓,坐在我的小床上,问我可不可以请他喝杯白开水。
这样的开场白比较好笑,但我还是很大方地给他倒了杯白开水,并且赠送一块儿冰糖放在了水里。晶莹剔透,微微泛甜。
十八一口口饮着水,像是在喝咖啡,而不是白开水。
我今天喝得有些多了,心情好地哼着歌曲,将欠十八的钱拿出,很认真地点了点数目后,才双手奉上还给他。
十八不接钱,而是说:“有必要这么认真吗?”
我两脚将鞋子蹬掉,把被自己虐待了一整天的脚丫释放出来,懒洋洋地说:“这是我为人的准绳,就算是老妈的钱,我若说是借得,也一定会还。”
十八将钱收下,说:“我估计,一定是三千零一百。”
我打个响指:“宾果!”
十八笑了,低头继续喝着白开水。
我见他一直没有要走的意思,于是钻进了卫生间,用凉水让自己清醒一下。洗漱一番后,卸掉了金装,穿上了亚麻大花睡衣,披散着长卷发,塔拉着拖鞋,这才一身轻松地走出,将自己投入到软软的小西瓜沙发中,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十八放下杯子,将那双有着无限吸引力的眸子望向我,用充满磁性的嗓音赞美道:“你这个样子真让人心动。”
我扑哧一声笑道:“心若不动,那是死人。”
十八站起身,走到我面前,弯腰,将我围困在小沙发上,在呼吸间暧昧低语道:“你知道男人的自制力一向薄弱,你穿成这个样子,是在做无声的邀请吗?”
我仰望着十八,很疑惑地问:“如果说我先前的艳丽红妆是勾引,那我还真有些无法辩解,但眼下我这副家居样子,你居然还说我是故意诱惑,那我就不得不怀疑,你是不是想让我大喊冤枉啊?”
十八狭长的眸子直直望向我的眼底,在划过几缕不明波动后,他若妖冶的曼陀罗般勾唇笑道:“何必,和你一起我很开心。”
我暗自松了一口气,装作大咧咧地说道:“我们是哥们吗,自然要开心。”
十八抬起手,用食指沿着我的额头划过,抚过鼻梁,落在唇畔上,轻轻抚摸着,沙哑道地诱惑道:“想更开心一些吗?”
我心脏突然狂跳,却仍旧强装着镇定,躲闪开他的触碰:“喂喂,别闹了,你晚上住哪里啊,我这屋子小,可容不下……呜呜……呜……”
十八的吻突然落在我的唇上,将我要说出的话全部堵在了唇舌之间。虽然我极力反抗了一下,但不得不承认,十八太了解女人了,了解到只要被他近身,就会不由自主地丢盔卸甲,沉浸在他所掌控的情欲中。
当他用软舌舔舐开我的牙关,或重或轻地游走在我的唇舌之间时,我只觉得脑中轰然一乱,整个人都仿佛被电了一下,酥软成一团。
女性成熟的身体让我晓得自己对十八的渴望。尽管不关乎情爱,但确是想将寂寞驱除,被热情填满。
但当他将我抱起,放置到床上时,我却突然惊醒,忙用手抵抗着他的亲近,喘息快语道:“别,别这样。我们……我们做朋友吧,别太过亲近,这样不好,真得不好。”
十八望着我,在心跳若鼓声中有些自嘲地一笑,说:“我没有病。”
我显然没有明白他话中的意思,可当我转了二百来个圈后,才恍然明白,忙若惊慌失措的小兔子般乍起,扯着十八的衣襟安抚道:“我……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乱想。这个……这个……哎呀,我都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反正你要明白,我不是嫌弃你,而是……而是我觉得吧,我挺喜欢你的,但还不足以让我们这么亲近,所以……”
十八接话道:“所以,不能做?”
我的脸瞬间染红,别开头,躲闪道:“嗯……”
十八突然放声大笑,笑得床都在颤动。他说:“何必,我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听了十八的话,我原本砰砰乱蹦的心脏反而渐渐恢复平静,转眼望向棚顶,轻声道:“十八,你说喜欢一个人是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十八望着我回道:“因人而异吧。喜欢得越容易,丢弃时也越轻易。”
我勾唇笑道:“有时候哪怕爱得缠绵入骨,丢弃时也一样轻易。”转而望向十八,“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十八望着我不语。
我做出一个扔保龄球的姿势,巧笑颦兮道:“游戏的惯性呗。”
十八的眼中滑过心疼的痕迹,伸手抚摸上我的脸颊,如同安抚受伤的小动物般轻柔。他望着我,轻声叹息道:“何必,你在为谁守身如玉?”
我一听这话,脑中不但想起银毛不辞而别的脸,还想起何必冷漠的转身,这气就不打一处来,低吼道:“没人!”
十八的手指沿着我的脸颊滑到我的颈项,由锁骨处流连到白皙的手臂,他轻柔地抚摸着,魅惑至极地勾唇一笑:“既然如此,那不如享受生活。这样的冬天,你不觉得冷吗?”
是的,我觉得冷,也渴望一个人的体温。心中的一角开始动摇,却不晓得是否能接受这种无关乎感情的床伴。而且,我真得有些顾及,不知道将朋友规划为床伴后,要如何面对十八的那些老主顾。或者说,我要如何面对自己?是将自己当成嫖客,还是单纯地慰藉?
十八见我如此犹豫,豁然一笑,轻语道:“你是我最难攻克的傻女人。”转而却说,“不过,我很喜欢看你挣扎的表情。”
我狠狠瞪十八一眼,说:“你这人怪癖真多,用不用我给你露出一个狰狞的表情?”
十八的手突然抚摸上我双腿间最隐秘的位置,低头将我低呼的声音吻入口中,在熟练的挑逗下,沙哑道:“忘记过去吧,何必,我只想看你愉悦的表情……”
我的身体变得敏感而燥热,一直隐匿在灵魂深处的狂啸似乎要破茧而出。然而很多时候,我的脑子会和身体背道而驰。虽说身体往往更能表达出自己最直接的欲望,但脑子仍旧会顽强地做最后一拼,试图以理智与洁身自爱作为双面教材,不让任何人越轨。
在我的自我拼杀中,十八轻轻抬起头,用狭长的眼睛凝视着我,一颗颗解开自己的衬衫纽扣,蛊惑道:“何必,今晚我是你的贺礼。”
十八的说辞既为身体的放纵找到了借口,又近乎完美地取悦了我。我似乎清楚地感觉到地狱里的花开了,正在摇曳间引人坠落。
然而,当十八将我的双手引到他已经解开了纽扣的腰带上时,我却是一点点收紧了他的腰带,将那敞开的欲望之门扣上。
望着俨然动情的十八,我拿起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让他去感受那里跳动的缓慢频率。
十八望着我,无法掩饰眼中的心疼。
我咧嘴笑了,沙哑道:“我是个笨蛋,还无法将性与爱分开。既然不再相信爱,亦无法做到用性弥补空白。”
十八轻叹一声,将我抱入怀中:“谁忍心将你伤得这么重?”
我眼泪流下,无法言语。(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qidian.c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