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幻想言情 倾世田缘,残王纵妻无上限

第114章 他知道那是哪里

  闭着眼,褚元澈的触觉更加敏弱,发现叶蓁的意图,他开始奋起抗衡。

  可追究是有心无力,蚍蜉撼大树。

  “叶蓁……死丫头……下去……滚下去……你个疯子……”

  半盏茶的功夫,在他的低声暴喝中,叶蓁我行我素凶残无度,终于心满意足,得到了一个凉意均匀的床垫。

  凉快,好凉快,她笑的傻呵呵,尽可能多的贴上去。

  一丝都无的褚元澈已经生无可恋了,他从没想过被个小丫头压,还被扒光,八辈子的脸都丢光了。

  叶蓁的原身几乎没喝过酒,猛的来一次,酒精的不适感遍布全身,昏睡着还是不舒服的动啊动。

  身体不断在调整更舒服的姿势。

  这可苦了褚元澈,因为他发现,下身之处接触到一片柔软之地。

  就算没有真正经历过,本能的,他也知道那是哪里。

  脑袋轰的一下,他再也镇定不了了。

  这叫个什么事!

  挣脱不了,要是被谁进来撞见……

  不行,一定得分开。

  睁眼往周遭瞄了瞄,枕边有颗老核桃。

  费力的捉住,这种境况也讲不得非礼勿视了,看好了核桃尖,咬牙往雪白的肩头用力扎去。

  比起腿恢复的可以慢慢挪,手就差劲多了,所以,他的使出全力去扎,也就比蚊子咬的疼一些。

  “嗯。”宿醉的人皱眉的嘤咛一声,脑袋瓜拱了拱,继续找周公去了。

  颓败中,他又看中了近在眼前的流苏银压发。

  费力拔下来,有四个尖尖的齿。

  这回更惨,他连那个压发都捏不太住。

  “叮叮。”一声掉落,银制的流苏相碰发出脆响,似是在嘲笑他的无能。

  手指没有力气,合不太拢,着急也白搭。

  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褚元澈焦急的甚是挫败,身上的人似是胃里极不舒服,还不自主的动啊动。

  就算他极力想忽视那点接触,可不时的磨蹭还是强烈的提醒着他。

  病后那里一直死灰般的沉寂,似乎,有萌动的迹象。

  既害怕,又让他期待。

  怕的是,趁人之危,禽兽不如。

  期待的,一直担心的隐疾就烟消云散了。

  不得不承认,他的期待多那么一点点。

  男人嘛,如果那里废了,真的……

  还好,短暂的煎熬过后,他的期待成了真。

  刹那,心头一朵愁云消散。

  那里,恢复的似乎更快。

  一瞬的欣喜过后,他急于的,却是把这股悸动压回去。

  可请神容易送神难。

  任他再强大的自制力也压制不住。

  睁眼死死的盯着帐子,心里默念着“平静”,可骨血中有千万只虫在骚动。

  蛮横的横冲直撞,彪悍的不管不顾。

  他努力筑起的堤坝,一点点被侵蚀瓦解。

  最终,不可抑制的决堤。

  惊慌、羞耻、陌生……顷刻席卷了他。

  天呐,他这是做了什么!

  禽兽,真是禽兽。

  天人交战的岔路口,烈火熊熊,随时都要烧掉他一般。

  与此同时的,叶蓁感受到被顶的不舒服,无意识的扭动着想避开。

  无疑,这是火上浇油。

  成了压垮褚元澈的最后一根稻草。

  反复的几次,竟让他溃不成军。

  所有的紧绷,一刹那烟消云散,剩下的就是舒畅的疲惫。

  是的,是舒畅,从没有过的舒畅。

  即便他不想承认,可事实在眼前。

  这样的认知,让他崩溃,他这是做了什么。

  滔天的羞愧顷刻笼上心头,密密麻麻纠纠缠缠。

  身下的床垫太热了,睡梦中,叶蓁还是嫌弃了,皱着眉头翻身滚走,避开。

  褚元澈终于被放出来,胸口起伏的厉害,担心旁边的人再扑上来,也不顾的没有平复的呼吸,胳膊肘撑着,借着腰力和脚勾住床栏的力,咬牙坐了起来。

  即便是过门不入。

  即便是他无意冒犯。

  木已成舟。

  身旁的人在酣睡,他根本没脸看过去。

  该怎么办?

  “……主……主子,您在啊?”

  初一端着一碗肉兴冲冲的走进西边堂屋,迎头就见自己主子围着个被单坐在桌边,被抓包了,惊的他差点把手里的碗扔出去。

  退出去来不及了,只能舔着脸硬着头皮上。

  主子这些天看他一直不顺眼,有一回撞见他偷藏吃的,还骂了他的。

  看来又得被骂。

  哪哪都静悄悄的,他还以为人都歇了呢,想藏点肉,怎么就这么难啊。

  “……嗯。”褚元澈视线并没有对上去,只轻声应了应。

  好险,再早一些,他就被堵到屋里了。

  没有骂他,难道主子体谅他了?

  要不这么大碗的肉怎么会视而不见。

  这么一想,初一美滋滋了,贼溜溜把碗放床底下竹篮子盖好,小眼睛眯着凑过去搭话,“主子,您怎么没歇着啊?呃?您脸怎么这么红啊,还好多汗?是不是哪不好?”

  脖子被固定着,脸就得毫不遮掩的被看,褚元澈也无可奈何,只得讪讪的打马虎眼,“无事,累了而已。”

  “累了就去床上躺着啊,我扶您进去。”初一不疑有他,就要上前。

  “不必。”褚元澈话接的急,强装怒容,“去拔草去,师傅交待的你难道忘了,不要想偷懒!”

  呃,看来主子还是没有体谅他,初一又成了苦瓜脸,扭头走出两步觉得不对劲又跑了回去,“主子,您这穿的?您衣裳呢?”

  一个人没有,披着个被单在堂屋坐着,怎么看怎么奇怪啊。

  去而复返,没有把人打发走,褚元澈更不自在了,尤其是提到身上的被单,“……呃,那什么,叶蓁贪杯喝高了,把我衣裳弄脏了。”

  “弄脏了?奥,那死丫头吐您身上了啊!”初一愤愤然,恨不得摩拳擦掌,想到那天的毒打气焰又灭了,“主子,这么着哪成,我给您拿衣裳去。”

  说着话,初一就往西屋走。

  “不许去!”褚元澈厉声制止,待看到初一扭过身来蒙蒙的表情,才敛眸解释起来,“叶蓁发酒疯睡在里头叫不醒,师傅说了让你离她远点不是嘛,你不用管我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初一小老鼠眼转了几转,蒙蒙的脸更蒙了,满满的不可思议,“……叶蓁、那死丫头睡、睡在里头?主子,她霸占了您的床把您挤出来了啊?您怎么……不成,这哪成!我去叫她!”

  “不许去!”褚元澈彻底冷下脸,本就冷毅的面孔更是威严,“出去!”

  主子怒了。

  初一不敢违背,只能蔫头耷了脑的慢吞吞离开。

  霸占了主子的床,主子似乎没有生气,还不声不响的坐在外头撑着,还不让他去打搅?

  主子什么时候这么善解人意了?

  月上柳梢头。

  “丫头,徒儿,快起来,吃糖饼喽!丫头……”

  睡得昏天黑地,叶蓁终于被震耳欲聋的叫喊声吵醒了,手扶上晕乎乎的头,根本不知身在何处。

  睁眼,周遭昏暗,模模糊糊的,肯定不是她的屋子。

  那?

  哪啊?

  没工夫想,最重要的是外头的人喊个不停。是师傅,她就打起精神应了一声,“师傅,来了,这就来。”

  “丫头,快点!为师还等着你拜师呢!”

  人走了,耳边静了,她就撑着坐起来。

  身上东西滑落,她顿时觉出不对来。

  只有那一点遮羞布了,衣裳呢?谁给她脱得?

  估计是婆婆了。

  除了她,别人也不可能给她脱衣裳啊。

  睁大眼睛细看,这里……

  天天从早到晚待在这里,太熟悉,就算天黑看不清,她还是很确定。

  这是冷面门神阿澈的屋子。

  她怎么睡在这?

  婆婆绝对不可能让她脱了衣裳睡在这里啊。

  那……

  努力回想着睡着前,好像喝了酒,她扶着阿澈回房,然后就没了。

  想到头疼,还是断片。

  阿澈那小体格对她怎么样是不可能了。

  那估计就是她醉了霸占人家床,还图舒服脱了衣裳睡。

  这样一想,她就羞愧的捂了脸。

  虽然不知道都干了什么,就这一样已经够看了。

  丢脸!丢脸!

  没脸见人也得见啊,发晕当不了死,她还是爬下床,轻车熟路的摸到桌边找了火折子点燃蜡烛。

  拣了衣裳穿上,迈步出屋。

  寻着声音,人都在东边屋前的空地上说笑,她到井边洗了把脸也凑了过去。

  “丫头,来的正好,新出锅的糖饼,来,尝尝。”无忧嘴里嚼着东西,笑哈哈的招手。

  柳慕白窝在椅子里还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哎,来,先喝个醒酒茶。”

  “谢谢。”叶蓁接过开喝,眼睛不时偷瞄着身旁的人,依旧一张面无表情的脸,跟平常没什么两样嘛。

  看来,她应该没有发酒疯。

  至少,发的不厉害。

  “……那个,阿澈,不好意思,喝多了占了你的屋子。”道歉还是必要的,叶蓁很是谦恭。

  褚元澈目光游移开去,“无碍。”只低声丢过去两个字。

  现在他已经不敢直视这个小丫头了,而且,他觉得,很久可能都不能。

  做了亏心事,哎。

  那个样子,是生气了吗?

  叶蓁这边正疑心着,就听初一那边道,“哪是光占了屋子,你还吐了主子一身,没看见主子衣裳换了嘛。他怕吵着你,围着被单坐了好半天,外头晒的衣裳干了才……”(未完待续)

目录
设置
手机
书架
书页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