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只是误会一场
因为小莫说,那天司徒洛说的那些话只是为了演戏而已,那名叫七七的女子是风国的七公主箫祺...
之前就已经吩咐过言告诉她,可是言忘记...
才引起了这一系列的误会...
言对造成的一些列后果,甚是自责,找到她的那一刻,他放下了心,可是见到满身是血的她,差点死去...
言自愿在刑房领罚,已经打了一百大板之多,她昏迷期间一直在刑房跪着,直到坚持不住晕倒...
莫照顾言,才没有来看她...
而司徒洛起先的自责懊恼,担忧彷徨在找到她的那一刻都化成了浓浓的担忧和无比的心痛,他恨不得那些伤都在他的身上。
虽然没有亲眼见到那些身上的伤口,可是那渗人的血迹也告诉了他,她身上的伤痕有多么的严重...
那怀里的人儿已经快没有了气息,想都没想就把续命丹给关葕洱服下...
那一刻司徒洛清楚的明白了,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怀里的人都不能死,如果死了,他甚至都不知道可以怎么去活...
这比他接到释兊惺死讯的时候更难受,那噬心的痛,刺骨的疼,在看到那满身是血分不清模样的关葕洱的时候,他的世界几乎崩塌...
守在她的身边,看着原本就被她自己毁了的模样彻底的伤痕累累...那眼眸的颜色越来越深,再也一想到都是自己的原因才会因为关葕洱离开洛王府,又无比的自责懊恼...
他在心里祈求,希望关葕洱可以醒过来,不眠不休的照顾,一刻都不敢离开她的床前,中间发烧,司徒洛甚至拿自己的身体来温暖关葕洱,就那么抱着她直到关葕洱的体温恢复正常,才敢放下她去吃点食物...
守了一天又一天,半月过去,宁苏嫂子说是失血过多,醒不醒的来要看床上的人儿的意志...
那一刻,他真的体会到了什么是害怕失去,在战场上他是战神,从没有想过失败,害怕,而此刻,他却是分明的害怕了,心颤了,他只要关葕洱可以醒来,只要醒来他什么都可以去做...
他就那么的一直守在她的身边,当昏迷的关葕洱喊着肖赟的名字时,他震惊,却开心,但是心却是很痛...
开心的是,关葕洱终于快可以醒来了,心痛的是原来关葕洱的心里没有他。
无论肖赟给了她多少伤害,她在昏迷的时候竟然喊着的是肖赟的名字...
看着床上的人儿,那被包扎的只剩下眼睛的脸庞,那紧闭的双眼,那皱起的眉头,眼角的泪水刺痛了他的眼,也刺痛了他的心...
轻轻的触碰了下那笑起来就像是比星星更璀璨的眼眸,黯然离去...
去找她心心念的人,肖赟。
回到了洛王府,司徒洛屏退了莫...去了关葕洱住的院子...
他不知道为什么想去看,他甚至记得他让莫带着关葕洱去看住的地方的时候那么高兴的样子,她说这算是给她的院子吗?里面的东西她都可以用吗?外面的花草她可以挪动的吗?
只要在她的院子里她就是老大,都要听她的...
那开心的样子,那期盼的眼神中带了点不可置信。无一不告诉着他,关葕洱心里不安,可是他却忽略了,他自私的逃避了自己的感觉...
回来皇城的日子里,他都回避着她,只是晚上趁她睡下了后才去偷偷的看了一眼...守在她的床边,再在她睡醒前离开...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他很迷惑?他怎么可以这么快的忘掉兊惺,他的视线此刻怎么能停留在关葕洱的身上,他迷茫...
但是却又本能的想见到关葕洱,那个灿若星辰的眼眸给他带来的光明和快乐...
这是他第一次白天进入到关葕洱的院子,原来她已经把原来的"酣学园"改成了"无名"!
司徒洛踏入的第一步就愕然了,这是原来的院子吗?
原来入院的青石路两旁是一些稀松的栀子花树,此刻左右两边是延着墙角一大片栀子花延伸到屋檐下,在栀子花下的郁郁葱葱的载满了火红的月季,此刻那月季花朵已经含苞待放了。在月季的枝干下却是一小片黄色的向阳花...
那高度由高到底,颜色由白到黄色,那火红的月季在白色与黄色之间艳的越发的红艳...
如果你俯视向下看。那由高到低的排列,那颜色的落差甚是美丽异常...
院子里唯一的一颗大树的枝干被挂起了秋千...
看着,那秋千被风轻轻的吹起荡漾,他可以想象的出来关葕洱惬意的坐在上面快乐的样子...
秋千的不远处有一石桌,那桌子上还有未吃完的点心...
在石桌平行的地方有大块空地,司徒洛却是不知道关葕洱是用来做什么的...
但是他知道,这个院子已经是关葕洱的"无名",已经有的她的气味和习惯...这里都弥漫着她的气息,她的身影...
进入了她的房间,司徒洛没有多看就惶然的走向关葕洱原来睡的床上,倒下,把被子蒙在头上,昏昏沉沉的睡去...
再醒来,就吩咐莫给他搬了好多酒...
葕洱进了王府先去看了言...
关葕洱眼里酸酸的,难过...鼻子痒痒的,难受...
那帅气的言,话多的言,此刻躺在床上满眼的自责。一点都没有了生气,感觉言身上的那种感染力似乎消失了...
葕洱就那么直直的看着床上的言笑了,谢谢你!前世里没有一个朋友,这一世里她愿意相信此刻的言是有一部分为了她...
"你..."你怎么来了?不是说还不能下床的吗?
见到关葕洱站在床前,那笑意里传达的意思,让言觉得好温暖,可是宁苏夫人说了此刻的关葕洱不能下床,那伤是完全没有好的。他看见那缠在葕洱姑娘脖子上的白色绷带上有着血染的红色不免焦急...
"莫,谁让你带她来的!"这要再有个好歹,主子就...
"你别说小莫了,我先问你。本姑娘伤了那么久你怎么不来看我?反而要我来看你?"哼...
"我...这不是受伤了吗?"言一时间语塞...
"你什么你,没事跑去挨打屁股,屁股一定开花了吧..."活该呢,哼...
"你不害臊!"这是女人吗?有大姑娘一直屁股来,屁股去的吗?再说了这是为了谁啊...
"哎哟,真是稀奇了!我说屁股你脸红什么?"
言一时间被关葕洱说的脸上泛起了红晕,尼玛这那是女人,太不要脸了吧!!但是看着脸上脖子上还绑着绷带的葕洱姑娘,一时间满是愧疚...
"葕洱姑娘,对不起!是言错了!言,不该..."
"你是不该!"
关葕洱打断言的道歉,"不该先打了屁股!"
呃,怔愣...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