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可以当我的男朋友吗?
虽说恋爱会使人智商降低,但是这也太不科学了。
行煜都感觉到地狱里历了个劫,才终于把那副唐公的泼墨画挂了上去。
傅斯年难得好心情亲自去后面的酒室取了瓶酒,这个办公室后面链接着储酒室,又经一条走廊便是他的私人休息室。
傅斯年有一个癖好,那就是收藏各种精美绝伦的杯子,也挑剔讲究的很,喝红酒绝对不能用威士忌杯,咖啡杯绝对不能泡茶。
选了一个错金釉彩的小瓷壶,斟满白干,这才转身回到了办公室。
正逢特助丽莎也敲门进来,丽莎捧着文件,就赫然惊见大总裁竟然眉目舒展,那样子……似乎在笑?
丽莎揉了揉眼,简直不敢置信,她在傅总身边多年,似乎是第一次看见大总裁笑。
而另一边,挂断电话的时筱,也是惊提着一颗小心脏然后趴在了桌子上。
呼……差一点弄巧成拙,特别想起她问的第一句,颇有种被捉奸在床的感觉。
时筱又随手刷了刷手机,昨晚直播的热度还没有完全褪下去,她看了眼微博,然后就被自己的粉丝数惊愕掉了,竟然涨粉涨的这么厉害。
又刷到留言,大部分都是溢美之词,偶尔几个唱反调的,时筱也不在意,毕竟谁没有几个黑粉。
今天这一天戏下来,时筱总觉得有心思似的,总是提不出精神。
幸好今天剧中的她也受了情伤,要不然还真不知道要怎么演。
下午三点就没有她的戏份了,时筱本想回酒店看剧本但是想了想,便直接叫司机把她送去了傅氏国际。
她真的太想知道傅斯年有没有因为她私自给行煜打电话的事生气,毕竟她开头的第一句就是:你可以当我的男朋友吗?
虽说那真的是口误,但是这话传到傅斯年耳里,总归是不好听了。
时筱出示黑卡,门禁森严的傅氏国际也没一个人敢拦着,一路畅通无阻。
前台几个女人倒是不认识时筱,看她年龄小,只以为她是傅家那个远方亲戚家的女孩。
不过这面子可真大,傅氏全球只限六张的黑卡,她竟然能有一张。
时筱刚走进62楼,不知是紧张还是怎么了,她忽然内急,便转了个弯去了洗手间。
她正洗着手,她忽然就听见门外几个女人在议论,“你说这蓝若依是不要命了吗?竟然敢往傅总身边靠……仗着傅总给她爷爷几分薄面,就蹬鼻子上脸了,听说刚刚傅总去开会,她竟然敢用傅总的水杯喝水,你说这是不是不要命了……”
蓝若依?时筱搜刮脑子想了想,确实记不起这号人物,敢情傅斯年办公室里有女人!还是敢觊觎大总裁天颜的女人!
时筱便轻着脚准备溜过去一探究竟。
这个蓝若依也不过23岁,她自小就和傅斯年相识,蓝爷爷和傅斯年更有渊源,傅斯年当年在特警队野训时,便是蓝爷爷带着他。
原本这个蓝若依一直安安分分呆在美国,虽然她心里爱极了傅斯年,但是也早有耳闻说傅斯年不近女色,便也断了那个念想。但是如今不知听谁说她的斯年哥哥竟带了一个女孩回去见过傅奶奶,这蓝若依就再也坐不住了,求着嚷着蓝爷爷带她回国。
蓝爷爷曾经有两个儿子,一个战死,另一个膝下也就只有这么一根独苗,所以自是爱护的和眼珠子似得,有求必应。
所以就惯了蓝若依这一身恃宠而骄的臭毛病。
这不,蓝爷爷都回酒店了,非这个蓝若依不依,偏在留在傅氏,说要和斯年哥哥多叙下旧。
蓝若依也能感觉傅斯年态度的冷淡,但是她不死心,实在没招儿便给伺候她的佣人阿美打去电话。
这个阿美馊主意最多。
“大小姐,你怎么这会就糊涂了呢,是个男人哪有不喜欢荤腥的,只要你先开了个头,就让老爷子去傅家提你们的婚事,傅蓝两家本就是世家,这谋事在人。”
蓝若依眼睛转了转,觉得甚是一个好主意。
此时,傅斯年正好刚开完两个小时的会议,他以为这个蓝若依早就走了,结果一回办公室就看见蓝若依竟喝的烂醉躺在他的床上。
男人的眸子瞬间沉了下来,里面似凝着冰刀霜剑,凌冽的如同地狱的温度。
这张床,连时筱都没有睡过,她倒成了第一个女人。
桌上还横七竖八放了几个酒杯,一个正是他前几日刚在希尔多尼拍得的奢贵水晶杯,此时正倒在桌子上,杯口还嗑碎了一点。
傅斯年拿起水杯的手都在颤抖,或许被强大犀利的气场所慑,明明温暖的房间,哪怕闭着眼睛的蓝若依还是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她知道傅斯年进来了,不过这场戏还没演完,她不可能睁开眼睛。蓝若对自己可是自信的紧,自持溜光水滑又凹凸有致的年轻身体哪个男人能拒绝。
她还故意拽了拽衣领,让领口敞的更大些,胸前的柔软半遮掩间正是女人最有魅力的时候。
以前她不施展,是因为传言说傅斯年是个gay,如今知他取向正常,她早就急不可耐了。
还势在必得的想,这个男人将会是她的。
却完全不知傅斯年完全是看蟑螂老鼠的目光,满是厌恶。男人深呼一口气,刚想转身命人把这个女人丢出去,可是瞬间女人葱白似棉花的软臂就忽然缠上来,迷醉半睁的双眸氤氲着三分醉七分醒的勾人极了。
声音更是软出水,“斯年哥哥,我好热,你帮帮我好不好,”身体更是不知死活的往傅斯年怀里蹭去。
男人身上瞬间倾泻下来的戾气,简直燃起了地狱之火。
几乎在蓝若依碰上傅斯年的瞬间,男人忽然就厌烦伸手将她一把推开。
蓝若依尖叫一声,完全措手不及额头忽然就撞到了桌角,一股钻心刺骨的疼就袭来,她不知道有没有出血,只是一味抚着额头惨叫。
傅斯年则眸光阴鸷着眸盯着地上的女人,他真的动了怒,一手把扶着桌角连喘息都粗重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