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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山海关的故事

双子、六指 阿监 2468 2024-11-18 20:21

  两天后,公司举行了员工大互动,其实也算得上是一个假,给员工之间沟通交流的。大概算起来,公司给员工放假,实乃不容易,可能是因为老总的哪一个分公司出现问题了吧,要不就是家里有应酬,或是奔丧,不然是不可能这么文明开化的。

  员工的互动,也就是老总请客,员工去游玩嘛,相互促进感情,培养团队精神,这在一个公司也算得上是项重要课题。

  游玩,游哪里呢?当然是游长城!

  得知是爬长城之后,几乎每一位同事的心都凉了一大截,有的说不去了,有的说浪费精神呢,有的说还不如在办公司工作,懒得吹凉风。王大姐也叹了口气,说:“游哪里不好偏游这长城,砖头青石板谁没见过啊,哎,还真是不如呆在家里多洗一条裤子一件衣服!”

  只有我和江军很坦然,很开心。江军这厮本来玩心就重,我也是被近来繁忙的工作量压得不行了,呼吸一下长城上的空气也不错。

  公司上下一伙人,浩浩荡荡,不明白的还以为是外地游客来了,不看清我们身上的某某公司字样还以为是那个旅行团来了,衣着统一,指挥有当。

  终于是累了,大伙儿都累了,都坐下来喘气。我和将军靠的很近,我干脆直接坐在了江军的身旁。

  我想到了前两天的江军的那位远房亲戚,我不禁问江军说那位亲戚还留在北京吗?江军歪了歪脸,说在,当然在,才几天。我说他来北京有什么是吗,以前是干什么的?江军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不屑地说来玩啊,过完年当然是来北京玩啊,他以前和现在都一样,都是养海鲜的。“是商人啊,样海鲜经商啊!”“不是,是打渔的,鱼儿活得都养起来,然后卖给酒店和商人。”“哦,打渔的,在哪里打渔啊?海边?还是河边,或者是湖里?”

  江军看了看我,摇了摇头说:“哎,真八卦。在上海,人家是上海的。我称呼他爸爸叫表舅,称呼他应该叫表哥吧。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我摇了摇头说没有,有也不好意思问了。上海?打渔?在上海的人除了是商人就是打渔的吗?我有点纳闷。

  我没问江军了,江军这厮过了一会儿也觉得无聊,和我聊起了他的故事——

  其实我出生是在上海的,小学前几年是在上海读的。我的成绩很优秀,体育表现也很突出。爸爸也正好来北京谋生了。说起来很滑稽,我爸爸起初也是打渔的,后来听某老乡说在北京做海鲜生意很炮火很吃香,接下几个店的生意便能赚大钱,老爸踢着他在海上打到的一些新鲜的稀奇的海鲜就北上了。时间可不等人,更不会等海鲜。当老爸到北京的时候,海鲜已经不鲜了,都臭了。老爸伤心地将他的“海鲜”丢弃了,然后经朋友介绍,接好了一所小学的生意,老爸也就开始了自己的海鲜生意了,不久便稳定了下来。

  我由于成绩突出,经老爸申请和推荐,我被送到了北京读我的五年级。老妈舍弃不下上海的房子和瓶瓶罐罐,总是不肯来北京。

  记得在上海的时候,我和我的顺哥天天跟着大人们的后面,大人们踏船出海了,我们就在海边玩耍,那段时光可难忘了。

  “什么什么?顺哥?”我打断江军的话说。

  江军继续高兴地说,对,我一直都叫他顺哥,他叫金三顺,别人都叫他大顺,我叫他顺哥。顺哥可好玩了,总是陪着我奔跑在海滩边,帮我打架帮我欺负人。但这么多年了,他也有自己的事业和家庭了,他也就变了,变得成熟了,但还是很好玩。

  我脑子一下“嗡”响起来了。大顺,打渔。这两个极具刺激性的词袭击了我的脑门,世界这么大,正的会有这么巧吗?我心里阵阵不平泛起。

  江军没有注意我的表情,继续说,我离开上海离开我的顺哥后,他就很变得很孤僻了,整天都是一个人过着。后来不久听表舅妈说顺哥开始堕落了,整天喝酒赌博打架,和一些地痞流氓小混混混在一起了,可又拿他没办法,表舅打过顺哥,可顺哥还是没有改变。后来,在表舅给他订婚了以后,顺哥倒是变了一点,开始会跟着出海打渔了,但还是会偶尔出去喝酒打架。

  我再也忍不住问:“订婚了?现在结婚了没?”我不敢肯定那个和金三顺订婚的是不是燕紫,但却已经有八成把握了,我却不敢问他到底是不是叫燕紫。

  江军“哈哈”了两声,说还没有结婚,那个女的到底还是对我顺哥不大满意,心里总放不下另外一个男人,结婚对于他们来说还需要一段时间。这不,最近顺哥好像又跟那个女的闹矛盾了,大顺哥一郁闷就来北京找我玩了。

  原来是这样的,看来这个大顺是来之不善了。虽然说我不认识大顺,没见过大顺长得什么样,但前天见到的那张金三顺脸还是记忆犹新,那个大顺确实有那么一点令人寒栗发毛的。

  大顺应该就是燕紫的未婚夫,这个金三顺的未婚妇应该就是燕紫。他到北京来到底是为了找江军玩还是另有所谋?他仅仅是为了无聊来北京玩的吗?

  我心里已经开始发怵了,该不会是来找叶天的麻烦吧?该不会是燕紫与大顺发生了什么争执了吧?而那个争执点就是因为叶天吧!种种不良预感袭击而来,但在未确认金三顺是否就是大顺之前,我什么也不能判断,我只能忐忑。

  江军看着表情恍惚的我,不觉得奇怪了,问:“诶?你丫紧张啥啊?该不会是你丫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想对我顺哥图谋不轨吧?哈哈。”

  “去你丫的,就他的长相?别说我打击你顺哥哈,你顺哥长得挺吓人的,怪不得他的未婚媳妇与他发生矛盾。”我缓了缓表情,骂趣江军说。

  一天的爬坡与下坡,走遍山海关的各个阁堡,每一位同事都痛不堪言,连连拍着自己麻木的双腿,嘴里念念有词,嘟嘟嚷嚷。

  在王大姐的组织下,大家合唱起了《团结就是力量》,还有《北京欢迎你》。虽说大家是不愿多说话了,但为了喊出心中的不满,大家还是砸着命使劲地唱着。末了,还有一位稍微有点幽默感的同事还不忘倜傥几句,让大伙唱《国际歌》,以表不愿被压榨,好在老总没有一同随行,大家和着一起唱起来了:“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起来全世界受苦的人,满腔热血已经沸腾??????”(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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