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然子、慕容千山、无畏子、莽撞、赤虎鬼王、无量鬼王等贤士,去到后花园习练武艺。
“考了这多天,也没分出武功高低,今天倒要赐御晏,看来做贤士真不错!”赤虎鬼王哈哈笑道。
“依俺看,酒无好酒,宴无好宴,这次肯定又搞什么名堂。”莽撞不以为然。
“方才勾陈大帝说得明白,玉帝对咱们很欣赏,特意赐宴款待,我看不会有什么名堂。”慕容千山道。
“有名堂也好,无名堂也罢,咱们怕什么?”无畏子说罢,提起虎头造金枪,舞动得风雨不透。
“好枪法!”众人齐声喊好,转眼一个时辰过去,几位贤士又回招贤馆前。
彭大先生已在等候。又命慕容千山点名册,这次,只点入围候选的六百三十一名贤士。清点完毕,彭大命群贤排好队伍,向天曹殿进发。
天曹大殿内,勾陈大帝正率领众考官等候。巳时过半,彭大先生率领群贤赶到,见过众考官,勾陈大帝拿起名册,又清点一遍,确认所有入围候选进士都到了。
“各位考生,早晨我已经讲明,此番玉帝赐宴,乃是天恩盛隆,诸位随我谢恩!”勾陈大帝说罢,率领众考官、群贤朝灵霄殿方向行大礼,遥遥参拜,然后命考官、群贤落座。
“各位,我先说一下第五场考试。”勾陈大帝道:“下一场每位考生要与四位天丁对敌,还是十招之内,不落败者,参加第六场比试。”
群贤听罢,很多都直咂舌头:两名天丁,尚且不能打败,这四名天丁,更是不易取胜了;有些贤士,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有些则满不在乎,一副胸有成竹。
“俺看,改成八名天丁与俺们对阵合适!”莽撞突然喊道。
“你这考生,经常口出狂言,等将来遇到关某,哼,定让你尝尝某家青龙刀的厉害!”关圣帝君手托长髯,盯视着黑大个。
“莽撞,你不要夸海口!”勾陈大帝道:“这武场天考,只有考中进士,才算本事!”
“俺知道!”莽撞道。飘然子急忙拉了拉他,悄声道:“这些贤士,不是都有你这般本事,休要人前卖弄了。”
“诸位,先喝一些天宫茶水,酒饭要等午时送到,各位再怀畅饮!”勾陈大帝命天吏上茶。
群贤饮着清香四溢的茶水,谈论着到天宫的感受。彭大先生坐在群贤当中,忽然起身道:“列位考官,彭某还要到招贤馆,看管那些落考的贤士,就此别过。”
三位主考也不相留,任他回去。转眼午时已到,天膳房送来菜肴美酒,排摆在众考官、群贤面前。
“诸位,陛下赐宴,众位要欢饮,今日酒随便喝,菜随便吃,一醉方休!”勾陈大帝说罢,先举起酒杯,冲三位监考官道:“三位监考大人,连日随我等操办武考,十分辛苦,我先敬三位一杯!”
多目鬼王等三位监考,只得起身谢过。勾陈大帝坐下,真武大帝又起身相敬,老秦桧又只得相陪。真武大帝坐下,许真人起身相敬,可怜多目鬼王、冯迎子、贾儒道三位,菜也没吃一口,先喝了三杯空腹酒。
群贤见考官频频饮酒,也纷纷吃酒吃菜。天庭佳肴美味,自然非尘世可比。三位监考见三位主考敬过,落座方要尝些菜肴,关圣帝君起身,来到三位监考面前:“秦鬼王、冯御史、贾御史,你们连日监考,关某看在眼里,敬业精神真真可亲可佩!来,关某敬三位一杯!”说罢举杯饮下,看着三位。
多目鬼王只得起身,方要推辞,见关圣帝君卧蚕眉倒竖,丹凤眼圆睁,只得苦笑道:“我不胜酒力,饮下一口如何?”
“嗯?三位主考相敬,尔等都喝得痛快。轮到我这普通考官,你却喝一口,岂有此理?莫非看关某不顺眼?”关圣帝君怒道。
“不是,不是·······”
“既然不是,还不快快饮下!”关圣帝君一声断喝,老秦桧只得喝下杯中酒。,
“你们二位监考,怎的不饮?”关圣帝君走到冯迎子、贾儒道面前。
“这······我们方才喝得急,不胜酒力了!”冯迎子急忙道。
“哼!方才饮下这点御酒,就推三阻四不肯喝,是不是也小瞧我这考官?”
“不不不!”冯迎子急忙摇手:“不不不,冯某一介书生,怎敢小看帝君。”说罢一口喝干那杯酒。
“你呢?”关圣帝君一指贾儒道。
“我、我也是······”
未等贾儒道说完,关圣帝君断喝道:“你既然也不敢小看关某,还不喝下!”
贾儒道只得喝干杯中酒。关圣帝君一阵冷笑,迈虎步退回原位。
三位监考官见关圣帝君退下,急忙坐下方要夹菜,小哪咤上前,举着酒杯,“三位监考大人慢用!我也敬三位一杯!”
“啊?!”多目鬼王停下筷子,“小将军,你······我们谢过你的美意,还是各自饮吧。”
“嘿嘿,是各喝各的。”哪咤笑道。“三位辛苦这多天,方才主考、关圣都敬过,我也敬敬,三位不是看不起我吧?”
“不不不,不是。”老秦桧道。
“那就请吧!”哪咤说罢,先喝了一杯。
“哎,老夫真是不胜酒力。”秦桧停杯不饮。
“老鬼王,你是看我年岁小,就欺负我不成?”哪咤瞪起两只大眼珠子:“我也是太乙真人门下,我父王也是镇殿元帅,我也是灵珠子化身成神。想当年,征讨齐天大圣、华光天王都是做的先锋官,三位莫不是嫌弃我官卑职小?”
“不不不!”冯迎子急忙道。“我等三位初到天宫,的确是喝不惯这御酒。”
“喝不惯?方才与他们喝得惯,轮到我了,就来个喝不惯?”哪咤不依不饶。
三位监考见这小将不依不饶,被他吵得心烦,方才的好心情一扫而光,只得喝下杯中酒,哪咤才退下。
“我说二位,他们在天宫几千年,喝惯了这御酒,咱们才来多日,而且,我也发现,这酒比上次琼林宴的,浓烈多了,在这样喝下去,会醉得出丑。”冯迎子顾不得吃菜,低声对二人道。
“不错,老夫也看出来了,他们是轮番灌酒·······”
多目鬼王刚说到这里,甲子太岁杨任端着酒杯过来了:“三位监考,嘀咕什么呢?是不是说我们考官应该轮番向你们三位敬酒啊?”
“啊?!不必,不必!”多目鬼王急忙起身道。
“呵呵呵,既然不必向你们轮番敬酒,你们倒也是回敬回敬啊?”杨任笑道:“方才三位主考,向各位敬过,三位竟然不回敬,岂不是有失体统?”
“杨任,休要这样讲。”勾陈大帝道:“容三位监考慢慢饮,这酒宴才开始,等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他们是要敬的。”
“哦,对对对。”杨任笑道:“三位,都听明白了吧?”
三位监考只得苦笑,连声说知道、明白。
“那好。三位,关圣帝君,哪咤小将,都敬过三位了,我这甲子太岁,也敬三位一杯!”杨任说罢,在他们面前一饮而尽。
“这······这酒我们怎喝得下去?”贾儒道有些沉不住气。
“怎么喝不下去?”杨任故作惊讶:“莫非是御酒不香,不合三位口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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