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妈妈一顿,但无能为力的她也只能尽可能的告诉多一些有关于她爷爷奶奶的事,免得她整天都记挂。
“你爷爷现在都还没有想来,奶奶没什么事,就是老人家的哪一点心思作怪,想陪着你爷爷。好啦,你好好照顾好自己,有什么事就打电话给妈妈,知道吗?”
安然的嘴角扯出了一个弧度,她浅笑着回答:“嗯,我知道了妈妈,您知道吗?我从未觉得您会如此的啰嗦,从打电话来就一直让我打电话给您,您是有多想我啊?”她的眼神很是空洞,目光不知道停留在了哪一个角落了。
曾妈妈笑着气骂道:“你这然然,这是开始嫌弃我啰嗦了,有你这样的吗?好啦,既然都已经被你嫌弃了,我就先挂电话了,你爸爸找我了。”
“嗯,妈妈好好照顾自己,别累坏了。”
安然等电话挂掉后,她直接站了起来,打开车门只身走进了夜幕里。此刻的她漫无目标地前行,并不知道自己想要到哪里去,但她能非常肯定的知道,自己并不想在车里等待着他的回来或者不回来。
这里是a大附近的商业街,之前她和宁夏两个人也来过这里逛街,所以安然对周围的环境也是颇为熟悉的,她在原地停了下来,讷然地看着眼前的这两条分岔路。
一条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另一条是之前她们并没有怎么去过的。
在大学的时候,陵游家里的环境并不好,再加上陵母的病让他们家负债累累,而从小就懂事的陵游在上大学时,就已经开始自己挣钱承担起家里的生活开支,学费更是有他自己努力得来的奖学金来支付着。
在大四那一年,安然为了能够和他靠的更近一步,跟他一起去学校附近的小店打工挣外快,那一段时间是她最为开心的,也是她最为珍惜的。
她举步,毅然地走向了另一条她不怎么熟悉的路,既然不想再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他身上的话,只能选择一条没有他的路。
而把安然安置好的陵游走回到了酒店,他找到了服务员跟他讲了自己想要一些解酒的汤水后,他直径上了三楼。
刚出电梯的他一眼就看到了被一堆人围着的沈碧琪,他的脚步一顿,继而又毅然地走向她,脸色算不上很是好看。
金品正得意洋洋地享受着众人的吹捧,趾高气扬地指着沈碧琪,像是施舍她一般地说:“别说我不给你机会,聪明的就赶紧讨好我,若不然我的人很快就来了,到时你那真的是没那么轻松走掉了!”
“就是,就是!竟然还好踹我们金哥,真的是哈哈了!”
“待会让你没地方哭呀!”
一直跟在金品身后的小弟们又出来狐假虎威了。
沈碧琪冷眼相待,嘴边挂着一抹冰冷,这群人真的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竟然还敢找上来!
她正想掏出手机,给一姐打个电话,却没想到当眼睛转向右边时,给了她一个惊喜,她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陵游,她以为陵游真的已经抛下她走掉了,却没想到他竟然回来了!
她很是激动的想走近陵游,但那一群人围着她,不让她走动分毫,她怒上心头推开一人的手,但怎么都推不动,最后她郑重地警告他们:“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若不然别怪我下手狠!”
她严重的阴翳让他们的心头一震,但又想到她只不过区区一个女人而已,就这样让她给镇住了,再加上这次有金哥在撑场,他们用力推了一下沈碧琪,手很是轻挑地乱摸,嘴里的话说个不停。
“臭*,你以为自己是谁啊?总统女儿?还是超人啊?想吓我们,你还嫩着呢!不过看你长得还可以赏脸给你,让你伺候我们金哥那是你的福分,居然还给我们脸色看,我看你是给脸不要脸了!”
沈碧琪的脚一拐,跌入一个人的怀抱被紧紧地抱住,她一惊,想要挣扎开来,怒声呵斥:“放开我!听到了没有?放开我!”
她的眼眶开始泛红,声音也并没有想象中那种效果,她扭头看着陵游,像是抓到了救命草似的,大喊:“游,帮我!”
脆弱的眼神传递着一种对他的依赖,陵游快步走近,扯开抱住她的那一个人,将沈碧琪安置在自己的身后,很是冰冷地看着金品:他们这一群人,说:“梁书晨,这里就交给你了!”
说完就拉着沈碧琪的手,走向反方向。
躲在门后看热闹的梁书晨一下子僵住在原地,他满脸的不可思议,这陵游不是已经和嫂子走了吗?为什么他还出现在这里?还发现他了?
梁书晨看了看自己所处的位置,偏头思考着为啥陵游能发现自己蹲在这的?
而金品那堆人则是一眼就看见在门后的梁书晨了,但是金哥直接忽略他,指挥着小弟们追上沈碧琪,说:“不要理会那个矮冬瓜,全都给我拦下那对死男女,竟敢在老子的面前给跑了,天大的胆子啊!”
于是乎金品就带着一堆人追了上去,徒留梁书晨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反应过来,他的脑子里还在想着若是他没听错的话,刚刚那群人叫他“矮冬瓜”!!!
梁书晨怒了,他大爷一米八九的人居然被人喊叫矮冬瓜了,叔可忍婶不可忍!
他气愤地站了起来,手颤抖着指着那群人,大喊:“你们给我站住!有本事你给我再叫一次!”他快步地追了上去!
而在大厅里面的人闻声而出,一脸茫然地看着像发了疯似的梁书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
最后无趣的退回到里面去。
陵游带着沈碧琪一下子闪入了一间杂物房,仔细地倾听外面的情况。
而沈碧琪则是一间激动地盯着他,刚刚在陵游拉上她的手那一刻起,她的眼睛就没有一分钟是离开过陵游的身上的。
她红着脸,再向陵游靠近了几分,小声地问:“游,你怎么又回来了?”
她满脸期待地在等待着自己想的那种可能,会不会是陵游刚刚只是做给随安然看的,然后现在就是来找她表示他并没有恨她。
陵游微微地僵住了一小会儿,但很快他就放下了沈碧琪的手,冷声道:“与你无关。”
沈碧琪抿嘴而笑,与她无关的话,那现在他做的又是什么呢?
她的游还真的是嘴硬心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