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去铺子,我父亲就来了,他说二叔都跟他说了,也是说的时候了,告诉我,如果真的承受不了,就算了。
他不想让我受到伤害。
那十二件东西是铁家的,他们在抢,为什么要给他们呢?
我和父亲这样说,他摇头。
“儿子,我看着心疼,我们拿你一直是当亲儿子,谁的孩子谁不疼呢?”
我摇头,这件事我真是需要一个过程来接受,六百多口人在我的手里,我害怕出现闪失,如果我真的是铁家人也好了。
我不知道当年的铁汗有多英勇,到了现在,铁家就没有再出现什么人物了,一直是平静的过着种参的生活。
那做灾之术,到底是什么时候做的?谁做的?都无从考量了。
关于红石村,铁家人的事情,这是打死也不能说的。
那么孙家村我是看到了可怕的事情,沈家我没有看到那样可怕的事情,但是绝对是有,只是他们没有让我看到,防着我了。
就我劈石而视的事情,如果老沈告诉了公孙,那么我就危险了。
现在我得想办法把肇画弄出来,可是没办法,甚至没有条件可谈。
现在我考虑去孙家村那个湖下面进楼棺。
水下楼棺是可怕的,但是我要拿到九个黑档。
这件事我要秘密的去做,我得把那个湖弄明白,把那个地方弄清楚。
关于孙家村的湖,还真的就找到了一位专家,他考察过那个湖。
这考虑进行得也是顺利,公孙村长竟然没有阻拦,但是他没有发现那个楼棺,我也没有提。
那湖水深过百米,而且是水下山,在水下形成的一个山,是很复杂的一个情况,有山洞,水里的东西很多,有不少稀有的,甚至没有看到的东西,那湖至少形成有三四千年了。
就情况而言,下到湖里,是十分危险的事情。
那楼棺到底在水深多少米,我试着问了,但是我没说是楼棺。
他告诉我,正常人就6米多一些,最多10米,再深人就会受不了,当然专业的就另说了。
如果是这样,那湖深有百米,如果楼棺在百米之处,分析一下,也不可能存在,会被压碎。
那应该是我能承受的深度。
对于湖的情况有一个初步的了解后,我就考虑找时候下水。
我去了孙家村的山上,观察了,有一个地方可以下水,那也是唯一的一个地方。
我和二叔说了这件事。
“太危险了。”
“我要破掉天局,我分析了,他们十分**是设的天局,袁西死在天局上面,这最后的一个大局就是天局。”
二叔说,他也这样分析过,但是十分的不确定。
二叔给我找了一个人,水性极好,告诉我,尽管相信这个人。
我定了两天后去孙家村的那个湖,半夜去的。
那个人如约而至,露能看到一双眼睛。
我带着潜水的设备去的,我水性不是那么好。
那个人什么都没有带。
“水很凉,五月份,我的意思是往后推推,我担心你承受不了。”
我也知道,但是往后推,我等不到那个时候。
我下水了,那个人跟着我,那个位置我清楚。
往那边潜过去,接近了楼棺,竟然还有亮儿,有灯在里面,我当时都发毛了,那个人也有点发毛,尽管我告诉他,是楼棺。
靠近了,楼棺竟然是悬在水里面的,悬着。
我头皮发麻,那个人潜到这儿后,就往上潜换气,我说过,这样会很危险的,他说岸边有一个凹进去的洞,在那儿换气不会被发现的。
他都观察好了一切,看来这个人也不是简单的人,二叔给我找的人,我也尽管的放心了。
那个人再潜下来,我比划着,我要进去,进去后,如果我十五分钟不出来,就让他离开这里,回去告诉我二叔就行了。
那就等着收尸了。
我们正准备行动,那个人拍了我一下,比划着,离开。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指着水的另一面,我看到了,有一个人,光着身子,往这边来了。
我们上岸,那个人说,马上离开。
我们穿过山梁,到了车那儿,我没敢把车开到山脚下。
上车后,那个男人说,那是浮尸,在水中生活的。
“死人?”
“是死人,有一种驱尸人,养着这种尸体,看守着什么,这人死一定是要淹死的,有的人专门把人在水里溺死,做成浮尸,守着什么重要的东西。”
我的汗下来了,这种邪恶的东西是可怕的,这个人告诉我,浮尸会抓人,抓住后就不松的,任凭你怎么折腾,除非是确断那的双手,不然是不会松开的,直到被溺死,他才会松开。
我的冷汗直冒,看来是我把孙家村想简单了,把公孙想简单了。
那个人下车,自己走的,钻进树林中,消失了。
我开车回铺子,把门插上,刚才的事情,确实是太意外了,把我吓得不轻。
那个专家并没有提到浮尸的事情,也许那个时候并没有,或者说,有人就是不想让他看到。
我喝酒,看着那旗袍画儿,那书中的半页纸,【公孙,沈,制荷以平祸。】,那千棺画就是楼棺,看着那楼棺,我就感觉浑身冒冷汗。
再看石板画上的那些字,一行行的,蝇头小楷,一句一句的都不挨着。
我看着,从头到尾的,几遍我就记下来了。
我感觉发烧了,在水里冻着了。
有人敲门,吓了我一跳。
其实,如果我上心,就能听出来,谁的脚步声,如果我想着其它的事情,就听不到。
我下楼,打开门,是何小欢。
她进来把门插上。
“我在这儿住一宿。”
“一个女孩子不好吧?”
何小欢瞪了我一眼,坐下,打电话叫外卖,半个小时,送来了四个菜,还有一瓶红酒。
“那风车的书你看明白没有?”
“基本上算是明白了。”
“风车说,也许只有你能看明白,还真就是这样,当年传说,你是和尚点化了,这是真的吗?”
“我是和尚生的,你相吗?”
何小欢捂着嘴笑起来,我特么的知道我是不是被和尚点化了?
不过那六七岁的时候,是遇到了和尚,他和我说的那些东西,我当时就明白,但是过后又想不起来说什么,那个时候,我就如同神助一样,学习对我来说,就如同玩一样。
这让我考上了一所好的大学,但是,我学完了,竟然收杂,干上这个了,喜欢这个东西,谁请我去我都不去,这也许就是命。
何小欢问我,没打算再娶吗?
我摇头,我说命中没有老婆,商梅死了,伍雪跑了,不想再出来害人了。
何小欢笑起来,说伤好了,就想了。
那天何小欢真的就没走,我在楼下住的,她在楼上。
我后半夜听到了脚步声,冲着铺子来的,陌生。
我起来了,拿着棒子,从发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情后,我就准备了一根棒子在沙发的旁边。
我拿着棒子,坐在那儿没动。
那个人到了我铺子门口,站住不动,足足有五分钟没动。
我发现门缝有烟进来,那烟很淡,外面路灯照进来光亮来,我才看到那烟,不然还真看不到,我知道,坏事了。
跳起来,把门打开,没有人,冲出去,没有人,这个我路得太快了,我没有发现什么。
我再进来,感觉头晕,大叫何小欢。
“你不要下来,从二楼窗户那儿顺下去,有一根绳子,我系在了柱子上。”
那是我准备好的,怕有什么意外,我怕何小欢下,也被烟毒着了。
我倒下了,自己都听到了“扑通”一直,身体僵僵的,我是被人害了。
我醒来的时候在医院,动不了。
“我怎么了?”
“昨天检查的结果,你肢体的神经几乎是全部被损坏了,能不能恢复不知道。”
“什么原因?”
“毒。”
我也明白了,这是下了黑手了。
何小欢说,联系好了省里的专家,一会儿就过去。
“你给周小菊打一个电话。”
何小欢打通后,把电话放在我耳边。
“你来一趟,到医院来……”
我让周小菊来,何小欢还不高兴。
周小菊来了,进来,看了我一眼,我让何小欢出去了。
我让周小菊来,昨天夜里我闻到的味道似乎像犹息粉的味道。
“你不用说了,进来我就味到了,犹息粉烧了之后,会让人这样的,你烧那东西干什么?”
周小菊从包里拿出来一个很小的瓶子,弄了点犹息粉,泡到水里,给我喝下去了。
她告诉我,犹息粉之所有珍贵,除了犹息不好找之外,就是这是双刃剑,多了,让我上瘾,烧了让我神经完全就坏死,你这是烧得不多,多了,就一个什么也不知道的人了,没救。
现在喝了这犹息粉就没有事情了。
对于犹息粉,我是领教过了。
竟然会是这样。
周小菊说,我可以回家养着了,一个星期左右就没事了。
我告诉了周小菊,不晚自己烧的那犹息粉。
她愣了半天,问我得罪什么人?
她也说,是什么人能弄能犹息粉呢?
我当时想到的就是沈家和公孙,他们对我是下了杀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