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问题是太多了,我也不去多想了,明天再找商梅看看。
这段时间,我就要专门的处理商梅家的这件事情。
第二天,我去商梅家,没有人。
我和她要手机号,她说我们没有熟悉到那个程度,电影都看了,饭也吃了,话也说了,还没有熟悉到那个程序,那得到什么程度呢?
商梅身上那种不安,让我不断的在扩大着。
商梅两天后才回来,我是一天去八趟。
我敲门,商梅开的门,我上来就问,你干什么去了?
“你也不是我爹,管得着吗?”
我进去,商梅让我自己泡茶。
泡上茶喝茶,她问我什么事。
我说有两个疑问,那旗袍画中的人是谁?还有房后那囤子里另一具尸骨是谁?
我被这两个问题折磨得要发疯了。
商梅告诉,囤子里的另一具是她爷爷,就等着沉冤昭雪,再合葬。
那旗袍画中的女子是她的奶奶。
就这么简单?
“可是那也太像了,你像母亲,父亲,姑姑,舅舅,这都能理解,可是像奶奶,而且一样,这个说不通。”
商梅说,凡事都有一个特殊性,问我不懂吗?
这也太特殊了。
那天,我回铺子,想着这件事,指引要从什么地方开始呢?
一直没有什么指示,或者再出现类似红肚兜儿的事情?那可不是什么好事。
周小菊进森林了,一直没有回来,电话打不通,这让我很担心。
这段时间很平静,商梅不时的会来铺子里呆上一天半天的,我们感情到是处得不错,有进展,可是那个提示就是不出来,弄得心不安,而且商梅身上有一种不安的东西在,不知道是什么,一直没有弄明白。
商梅的就这一点才是让我害怕的。
九月份了,依然是没有提示,这才是让我发毛的。
商梅说有事,出几天门,问什么事没说。
但是,最奇怪的就是,商梅说出门,第二天,亨德酒饭就传出来,有穿旗袍的女人在街上出现了,把人们弄得又紧张起来。
这消息我是在亨德酒馆听到的,我给商梅打电话,她承认,是她,她喜欢这样。
我说我警告过她,别玩火。
商梅一句话,她高兴。
我最担心的就是,每隔三年会出现的事情,会因为这个提早发生。
果然是,商梅在两天后,给我打电话,说让我马上过去,快哭了。
我过去,商梅脸色惨白,抱着我直发抖。
她穿着旗袍在街上走,大半夜的,后面就跟着一个穿着旗袍的女人,没见过,她问她是谁,那个女人不说话,僵僵的样子。
商梅惹上这祸了,看来是麻烦了。
她的本意也是想玩玩,就每隔三年会有穿旗袍的女人出现,而且会发生诡异的事情,她确实是,一次也没有看到过,都是传说,她不以为然,没有想到,这次真的遇到了。
商梅问我怎么办?
我说,也许这就是提示,那个女人长得什么样子?
商梅说,当时吓懵了,没有注意到长得什么样子。
我说,如果是这样,就再试一次,我跟在后面,也许这就是一个提示。
商梅紧张,拉着我的手,问我能行吗?
我说绝对不会有问题的。
夜里,商梅又穿着旗袍出去了,我跟在后面,她在石板街上走着,我就发现了一个人女人出现了,也穿着旗袍,那青素旗袍。
这个女人竟然跟着了商梅,我一下就过去了,拉着商梅看着她。
穿上女人僵直,看着就不太对劲儿。
我把商梅扯后身后,问她。
“你是谁?”
这个我看清楚了,竟然和商梅长得一样,就是说,和旗袍画中的人一样,这简直就是开玩笑了。
“我是旗袍画中的那个人。”
这穿旗袍的女人说完,转身就走。
我们跟着,这个女人出了古城后,转眼就消失了,我们没有敢再跟,确实是太可怕了。
这并不是幻觉,不会是犹息血粉。
我要送商梅回家,她摇头说害怕,跟我去铺子里。
确实是,这真的让人害怕,我都害怕了。
那个人竟然和商梅长得一样,和旗袍画中长得一样,这就太奇怪了。
当年所发生的案子我也查到了,确实是,是一个疑案,但是怎么发生的呢?
我想不出来。
我们不敢再那样做了,只等着那个女人再出现。
这真是要了命的事情。
亨德酒馆又传出来了,关于昨天的消息来,有人竟然站在门口问我,是不是真的,我把门关上了,我搅入了传闻中,这不是什么好事情。
我把肇画叫来了,问怎么办。
他看了一眼商梅,商梅就去后院了。
“你把商梅手中的风鬼子的画儿卖给我,我就告诉你怎么办?”
“那是过了二手走两家的风鬼子的画儿,别乱来。”
肇画说,他要接手这画。
这不是有病吗?
肇画竟然是十分的坚持,我把商梅叫出来,问她。
商梅说,可以送给肇画。
肇画当时就要取走画儿,我们去了商梅家,把画给了肇画,他说,回去后,会告诉我怎么做。
肇画拿着风鬼子的画儿走了,他明白这画,还要这画,真是太奇怪了。
我没有等到肇画告诉我怎么办,我去画街他的画廊找他,已经关门了,手机联系不上,这肇画在玩什么?
两天后,肇画给我发了短信,告诉我,他也不知道怎么办,他就是想要那画儿。
我马上打电话,关机了。
我对肇画十分的生气,就是不说他知道,要这买,买这画,商梅也能出手,谁也不会留着这样诡异的画儿的。
商梅一直在我的铺子里住,不敢回家。
那天,我让商梅看着铺子,我去了33宅子,那个抽屉还拉开着。
我慢慢的进去,看着,那是人脸,一张恐怖的人脸,我细看,那是做出来的,这真是无聊到顶了。
我拿出来,虽然是做出来假的,但是太像了,让我发毛。
这人脸做得和真的几乎是一样的,什么材质的我不懂,我看着,才看出来,那是面具。
看来这个宅子当年有人用这面具干了什么,或者需要这面具,绝对不是做着玩的。
我想找到关于旗袍画儿的一些事情。
这个地方会不会有关于犹息的一个信息呢?
我想应该会,因为用了红肚兜儿做了血粉,让我产生了幻觉,把这件事搞明白了,把孟爷给送上了天堂。
我撬开了第二个抽屉,有一本黑色的日记,很厚,我拿出来,放到包里,离开了。
我不想撬开第三个抽屉,谁知道会有什么诡异的事情发生呢?
我回铺子,并没有告诉商梅我去了33号宅子,拿到了一本日记。
半夜,我起来看日记,那日记中记载着发生的事情,就是那个女子被孟爷给祸害的事情,除了这个,还有关于犹息的记载。
很详细的记载,提到了一个叫周风的人,这个人应该是周小菊的父亲。
这个写日记的人,和周风应该有着什么关系。
犹息抓到一只,并取了粉袋子里的粉,取粉犹自己就死掉。
后面写得更是可怕,周风的死,并不是意外,而是……
我看得直发毛。
把日记合上,不再看了,这些东西也许对我没有什么用。
第二天,我给周小菊打电话,她刚从山里回来,一无所获。
她来铺子,商梅出去买东西了。
我把日记本给她,告诉她是在33号宅子发现的,有善关于犹息和她父亲的东西,我只是看了一些。
周小菊说,这次进山,没有一点的发现,走了三个点。
我说了,第二幅画中的那个女人出现了。
这个时候,商梅进来了,周小菊一个高儿跳起来了,脸色苍白。
“你,你……”
周小菊看过那第二幅画儿,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是画中的女人。
我和周小菊说了,她直摇头,根本就不相信。
事实上,就到现在为止,我也是不相信的,这也是太巧合了。
周小菊没有再多说什么,走了,匆匆的走了。
商梅问我是谁,我说了。
这件事我清楚,迟早是要解决掉的。
夜里,我把第二幅画儿挂到墙上看着。
我看出来了,旗袍画上的人和商梅还是有着不同的,就如同双胞一样,你熟悉了,才会知道,有什么不同,确实是不同的,商梅不是画中的那个人。
我正看着,有人敲门,十分的轻,就三下。
我没有问是谁,打开了门,是那个旗袍画中的那个女人,穿着青素旗袍。
“你跟我走。”
行动僵直,说话也是一样。
我犹豫了一下,拿起外套,穿着,跟着这个女人走。
从便门东门出去,这个女人就往郊外走。
过了抚西河桥,往东走,那是通往火葬场的路。
我站住了,那个女人回头看我。
“有一些事情,你是需要知道的,不然你无法摆脱风鬼子画的诅咒。”
诅咒?这越弄越可怕。
“前面可就是火葬场,这是通住火葬的路。”
青素旗袍女人说,对,这没有错,就是去火葬场。
这个女人要带我去干什么?
半夜,通往火葬场的路,半米之下都是小鬼,走路都有拖扯感。
青素旗袍女人说我必须得去。
我跟着,死活我得把这事弄明白,风鬼子的画儿又成了诅咒了,这不是要了命了吗?
当初不如听父亲的,去当一个老师也挺好的,现在到是好,惹出来这么大的事情来。
女人带着我进了火葬场,此刻看门的都睡着了,谁也想不到,大半夜的谁会来这儿。
女人带着我进了骨灰存放室,没有锁门。
“十三排十三号,我还会给你指点的。”
这个女人竟然走了,我感觉走得有点飘的感觉,整个人的头发都立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