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洪老五已经是把证据毁掉了,这个洪老五,几乎是把事情做得滴水不漏的。
我把巫骨放进去,并没有背着他们。
于雷突然就问。
“你放的是什么?”
“你可以过来看看。”
于雷在犹豫着,我把棺材盖盖上了。
他要过来。
“你错过了机会了。”
我往下走,他们紧跟着,知道,这灵塔出的事情太多了。
出去后,我对于雷说。
“出了事情,你承担责任,不是刘凤的,如果你承担不了,可以推到我身上来。”
我回宅子呆着,这里让我不安,但是我总是感觉,这宅子里有着什么,发现了铁家的宅子,我没有去细看,总是感觉会有不安的东西出现,让我无法面对,无法承受的东西。
我回来一直没有睡,两点多的时候,刘凤打来电话。
她说,灵塔里头冒出来了光,从每一个孔透出来,不知道是什么。
“你离哪儿远点,有于雷。”
“我是主任,管着这儿的事情,于雷只是上面派下来的。”
“于雷说过,出什么事儿他承担,我也和于雷说了,你出什么事,我会找他麻烦的。”
我知道,于雷会把刘凤劝走的。
所有的孔都冒着光,那是什么光我不知道。
就现在来看,我实在是想不明白了。
早晨起来,小六打电话来。
“师傅,灵塔,灵塔你最好是看看。”
我去灵塔,让我目瞪口呆,六大金棺前,那金棺里的将士都立在金棺上面,横枪而立,戴着金面罩。
参观停止了,专家,领导,有二十多人在里面。
我进去,刘凤就过来了。
“昨天,于雷把我弄走了。”
“我让他把你弄走的。”
“你小心点,于雷似乎有点问题,出现这样的事情,他很兴奋。”
“你不用操这个心,就早看着,不多说话。”
刘凤拉了我的手一下。
我过去,于雷说,真的就出现了情况。
“真是太帅气了,金面罩,我在十二岁的时候读过一本书,写的是金面罩将士,真的就没有想到看到了。”
金面罩将士出现了,我感觉天局很快也就出现了,就这件事情,对于我来说,也许是一件好事,不管天局怎么样,我是要面对的,尽早的出现,是一件好事。
“就你和我,敢不敢上去?”
对于于雷,我似乎有了点好感了,他至少是让刘凤离开了,有事情,刘凤不在场,他是唯一的领导,只有他承担着,这个人还是可信的。
“当然,如果能活着出来,我请你黑啤酒。”
“你知道我喜欢喝黑啤酒?”
“对,罗布里老毛子亲自做的。”
“那好,如果你死了,我会给你准备一个厚棺。”
于雷竟然没有急眼。
我们进去,往上走,十三层,站住了,那个关着。
“我想问你一下,你的级别是什么?刘凤和你差多少?”
于雷笑了一下,厅级,刘凤这个不太好说,因为有太多的原因,不过他会想办法的。
刘凤就是因为在古城发生太多的事情,所以就是说不清楚。
“这么大的领导竟然来这儿。”
“他说他是搞专家的,算一个虚职吧。”
我们拉开门。
“这平台到下面是二十六米,没有护拦,你不害怕吧?”
“说实话,有点害怕。”
我走在前面。
“你离我两米远,有事你好跑,不然我一回头,撞到了你,我们两个都得掉下去。”
于雷笑了一下。
我们过去,那将军拿着剑,我上来就是想把金面罩摘下来。
我没有和他说,我站在将军的后面。
“我想把金面罩摘下来。”
于雷说,最好别动,我担心会有问题。
于雷说得没错,我感觉就是摘下来,就会出问题,但是我想看看那将军的真实面目,最终我是没有动。
把将士看得仔细,得不到什么信息。
我转身的时候,发现那将士盔甲插着一封信,那是古信,有漆封的,红漆。
铁家的家史有过这么一段的记载。
那就是,这种信分三种封,红,黑,蓝,红是急,黑是死亡,蓝是普通,这个普通的级别也相当于现在的绝密文件了。
我没有动,于雷一直盯着我,就于雷这个人的身世很让人奇怪,刘凤没有查出来,那么其它的人,更是查不出来了。
我们出去,我和于雷去喝黑啤酒,我就把刘凤叫来了。
我和于雷那天的谈话,让我有点没有探明白。
回铺子,我就开始算,竟然那种恐怖热的没有出现。
于雷五年前的事情,竟然算不清楚。
我愣住了,我算过一个人的命,前十年是没有问题的。
我马上去找洪老五,他看到我要哭了。
“爹,你别再找我了。”
“我们是兄弟,兄弟就是为兄弟插刀的,没办法。”
我问洪老五了,他说,于雷这个人他也是算过的,但是五年前所有的一切都是空白,这个人你要小心。
我锁着眉头,这个人到底是什么人呢?就最后的五年,是清白的,研究生毕业,一路青云直上,这个就很可怕了。
我差一点就相信于雷这个人了。
我回铺子,坐在哪儿发呆。
半夜我睡了。
早晨没醒呢,小六就打电话。
“师傅,出了什么事了?你门前全是警察。”
我一激灵,我不知道,打开窗户看,竟然真的全是警察。
我打开门,刘凤就进来了。
她把门关上。
“怎么回事?”
我是一脸的懵逼。
刘凤说,沈苍死在了我门前。
我激灵下,浑身冒出来了冷汗。
洪老五竟然算准了。
我坐下,倒上凉茶,一气喝完了,手在哆嗦着。
刘凤问我怎么回事?
我说了,刘凤闭上了眼睛,想了半天。
“这事和你没有关系,那刀你不要承认是你的。”
“可是上面有一个‘汉’字,那就是铁汗的,就是铁家所有的,我不担心沈英会说出这件事情来,她是不会说的。”
刘凤说,这件事你不承认,谁也没办法。
打开门,我出去,那把刀真的就是铁汗的那把刀,我锁着眉头。
“沈苍,沈苍。”
我说完摇头。
警察问我,问我,我什么都不清楚。
警察说。
“法医说了,这刀并不是人扎上去的,他走到这儿,绊倒了,刀就扎在心脑的部位了,现在分析的就是,那把刀,有一个‘汉’字,那就是铁汗的刀。”
“我看到了,确实是,这赫图城原来就是铁汗建的城,有把刀太正常了,也许有十几把,几十把,就铁汗的历史,专家清楚,铁汗是年年在打仗,这样的喜欢刀,剑的也算是正常。”
我竟然无耻的胡说八道,做一个不义的小人,就沈苍而言,他帮过我。
但是,沈苍怎么就死了呢?
我不应该把刀给沈苍。
这是我犯下的一个错误。
那么沈苍之死,到底为什么呢?
所有的一切,洪老五都是清楚的。
这件事我是躲过去了,但是有问题是,沈苍的死到底为什么?
第二天,我在东城门的一个小铺子里喝酒,没有什么人,于雷竟然进来了,坐下了。
他倒上酒,看着我,那眼神不太对。
他的话,让我一下就呆住了,傻了。
我怎么也是没有想到,于雷说。
“我们是合作的时候了。”
“合作什么?”
我盯着于雷,他半天才说。
“我们应该合作的,那沈苍的死的,和你有关系的,那铁汗刀是你给了沈苍的,那巫骨是你放到铁汗棺的,让六将军出了棺,这些都和天局有关系,越来越接近天局了。”
于雷说得我直冒冷汗,他全部知道。
我看着于雷。
“我原本以为我们会是朋友,看来我们不是朋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于雷,半于才说。
“你想了解我,刘凤也是同样,但是不用费这个力气了,要告诉你的时候就告诉你了。”
洪老五都算不了他的前五年之前的事情,那是可怕的。
我怎么也想不出来,怎么回来呢?
这就是说,于雷不简单了,最初他出现的时候,我就知道不过就是一个挂着职的专家罢了,没有想到,没有那么简单。
这想着,冒冷汗。
“你不说你是谁,怎么回事,我怎么和你合作呢?”
“你会和我合作的。”
于雷把酒干了,走了。
我自己坐在哪儿,这沈苍之死还没有弄明白,又冒出来一个可怕的于雷。
我回了宅子,回去竟然没有那种不安了,似乎就回到了最初和商梅在这儿的日子,那是温暖的。
我又试了一下,算着于雷的前五年,我竟然能算出来了,让我吃惊。
我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样。
那于雷竟然是史家的人,三岁改名于雷,本名史雷。
竟然会是史家的人,他所学原本是民俗学,就是研究边缘科学的,巫学,术学,还有其它的,后来的研究生,是学考古的,这是掩盖。
史家之术真是可怕,我怎么一下就算出来的,不知道。
我非常的吃惊,于雷竟然有这么大的能力。
这和史晓燕父亲的死有关系,我应该是能想到。
于雷的出现,对铁家的危险了,所以铁驴拉车,还走了史晓燕的父亲,这是让史家老实下来,可是并没有。
这铁汗和巫祖在保护着铁家人,死了两千多年了,那绝对不是预测到的,而是用某种术做到的,铁家有危险,就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我分析着,这件事情,我不能挑明了,就装着不知道,但是我会提防着于雷的。
那沈苍的死呢?
我算不出来,洪老五不算。
我和洪老五去后山喝酒,一个村子,专门产一种骨蜱,绝对无紧有的。
我们喝酒,聊着,我说了,我算出来了于雷的五年前的事情来了。
洪老五一愣,大笑起来。
“你胡扯,想诓我?”
我说是真的。
洪老五脸就白了,半天才说。
“看来我洪老五以为,自己是天下第一算,第一预测,看来是不行了。”
“你建,那么大的道观为了什么呢?”
洪老五说,原本是谁都不想告诉的,但是现在和我说,也没有什么了。
洪老五说了,我跳起来,差点没把桌子给干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