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打电话,让我去寺里,听语气,不是太对。
我进去,就把我骂了。
“这个主意是你出的吧?”
我点头。
“你事先也不和我商量一下,你知道鬼族是干什么的吗?你懂什么?你想破天局,这个能理解,可是你不能乱来,这需要一步一步的,拔苗助长是不行的。”
二叔和我吼了半天。
“记住了,鬼族是铁家的朋友,滚。”
我滚了,二叔知道很多,但是不和我讲的事情也很多,这让我有点上火。
他一直就是反对我和铁冰结婚,后来就是同意了,也是不愿意。
他到底对我有什么意见,我也不知道。
第二天,我给刘凤打电话,问她那边是什么计划?
刘凤说,不清楚,他们已经行动了,说让我等着,鬼像基本上会拿回来的。
这件事是好事,是坏事我不知道,如果看二叔的情况,那不会是好事,意思就是我太着急了,而且鬼族是铁家的朋友,这个我不知道,二叔不说,我也不知道。
那鬼像是鬼族的,这个无从去考证,从灵塔里拿走东西,就是犯罪了。
这件事刘凤也是被吼了一顿,但是就刘凤的工作能力,他们也没有再追,把鬼像拿回来,摆回灵塔里,这事就算完了。
没有想到,中午的时候来电话了,刘凤接完电话,半天对我说。
“无功而返,连鬼族的村子都没有进去,他们进不去,也看不到鬼族的人,只能看到那悬壁上的上百个洞口。”
领导发火了,这事就归到了刘凤的身上,给她半个月的时间。
我回村子和铁冰说这事,她说,一会儿二叔过,让我们聊。
铁冰弄酒菜,我上山上转转,这心情特别的乱。
刘凤十五天的时间,那我去鬼族能行吗?
鬼族是铁家的朋友,会给这个面子吗?
我觉得不太可能,都满拼着老命的把鬼像弄回去,那就不可能,借呢?这到是一个办法,如果鬼像是鬼族的图腾,那恐怕是借不来的。
二叔来了,我陪着喝酒。
她告诉我,不要去鬼族那儿。
他是知道了什么。
我说,刘凤也是帮不了我们不少的忙。
二叔说,这事不管是怎么样,我就是不能插这个手,如果插这个手……
二叔的那眼神是那样的可怕,这不说出来,比说出来还可怕。
第二天,我去铺子,给刘凤打了电话,说了这件事,她想了半天说。
“这事你就不用管了。”
我给史晓燕打了电话。
我说那灵塔没有鬼像也能破是不?
史晓燕说不能,原来可是能的,这个时候变了,我没有多问,不能就有不能的原因。
我知道,上次跑术的事件,恐怕让史晓燕是心寒了。
也罢,毕竟都是玩命的事情,不做也罢了。
我不知道,这件事要怎么办,怎么弄。
坐在铺子里喝啤酒,有人进来买了件东西走了,钱扔在桌子上。
街上人来人往的,大多数是外面的人,来看这灵塔,虽然没开放,但是站在高处就能看到。
小六的二楼是最好的一个看点,那楼上靠窗户的包间,时刻都是满着的,竟然还站起排来。
刘凤进来,坐下,我都没注意到,她叫了我一声,我才“啊!”的一声,吓了我一跳。
“你还有空来?”
“我在找人了,如果找不到,他最多就是不让我干了,我不干了,就呆在这个小城里。”
刘凤的打算也不错。
刘凤果然是,什么动作都没有。
那领导来了,竟然专门找我谈,他们竟然知道,鬼族和铁家是朋友,这事只有我和二叔知道,他是怎么打听到的?
我说,就是朋友,那鬼像是人家的图腾像,每天都是祭拜的,跟祖宗一样,谁会把祖宗送给别人呢?
领导拍了桌子,让我拎清了。
“你拍的是我的桌子,拍坏得你得赔,这可是古董,再则说,你也管不着我,我原来是专家,可是马龙上来,把我这个专家给开除了,说我是假冒的,你没权利再管我了,更别提拍桌子了。”
“你身上那点事,底清,抓你随时随地。”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不过你也想想,周风。”
领导锁着眉头,他是清楚的,既然连我们铁家和鬼族是朋友都知道,应该对我所有的事情都清楚了。
领导气得脸白了,走了。
我不会玩这个命的,二叔说得也有道理。
刘凤被架起来了,到是没有被开除,来的一个人是派下来的,副主任,但是刘凤要听他的,有责任是刘凤的,有成绩是这个副主任的,挂了一个职位。
他指挥刘凤,刘凤最终是火了,吵起来,辞职书送上去,同意不同意,不干了。
刘凤知道,再干下去,这小命就没有了。
刘凤每天看电影,吃西餐,读书,看那些关天动物的书。
还养了几只小动物。
我去过她的那宅子两次。
这二十多天,广场有动作了,竟然开放了,不下去,围着栏杆,不收费,古城一下就是人山人海的,古城的其它的生意,一下就火起来,站在街边卖风车的,一天都赚上几百块。
这到是有点意思了,我铺子里的那点东西,一下就光了,我也没有心思再去弄,门上挂着,无货。
坐在那儿喝啤酒,洪老五进来了。
“你到是轻闲,那灵塔恐怕是会出事?”
“不进去,也出不了什么事情。”
洪老五说,那六大金棺,是弄不走,太显眼,可是金棺里的东西呢?
“也许是金棺其外,破烂其中。”
洪老五大笑起来,说我真是能安慰自己。
洪老五打起金棺的主意。
“上次那……”
我不想说出来,那次是真的太恐怖了,只是瞬间的事情,一个人大活人,变成了尸骨了。
洪老五说,那是不得法,万事讲究一个法度,过了不行,欠了也不行,拿捏到好处,也挺难的。
我有屁就直说。
洪老五说去亨德。
“你别缺德了,坑人家老板,去了没人敢进,还不给人家钱,这正是赚钱的机会,我们出城去吃吧,这儿人太多。”
“不我喜欢热闹。”
洪老五把屋子里的桌子搬到外面,让对面烧烤的老板上烧烤,没有人得罪洪老五,知道这个人,翻脸是恶人,笑起是善人。
喝啤酒,这人太多了。
洪老五说,来这儿的人是各种的神仙,有的是来看热闹,有的是来打什么主意。
“你就这样的坏人,把人都想成了坏人。”
“不信你看,今天下半夜两点,肯定就会出事。”
“灵塔那儿看守是十分森严的,不可能有人进去。”
“我算出来的。”
我不说话,我不愿意算,那是可怕的,什么事真的都算出来了,那活着似乎就没有什么劲头了,有一些事情是需要提前知道的,有一些事情是需要经过的,等待的。
洪老五小声告诉我,他去了北狄要老婆去了。
“怎么样?”
“让我给打出来了。”
我大笑起来,这洪老五,有病。
“你猜,那狄老头怎么说我?”
我摇头。
洪老五笑了一下,没说,告诉我不说了,没意思。
快半夜了,我说要休息。
“洪老五说,再等一会儿,一个人正往这边来。”
快半夜了,内城的人慢慢的就少起来,说少起来,也是不少的人。
一个人真的就走过来了,过来就坐下了。
“是洪道长吧?”
“对,这个内城就我这么一个道士。”
“给我算一下,灵塔里有什么宝贝。”
这个人真是疯了。
洪老算了半天说,有。
然后伸手。
那个人从包里拿出两块,摆到桌子上。
洪老五收起来了。
他和那个人耳语了半天,那个人点头走了。
这个人真是有病,有什么宝贝,那没有什么宝贝。
“你这不是骗人吗?”
我知道,洪老五和那个人耳语,也是瞎说一起,故弄玄虚罢了。
“我说没有,他相信吗?你没看过,你也不会相信的,他就是晚上去灵塔的那个人,半夜两点,有兴趣看没有?”
我锁羞眉头,感觉那个人就是一个傻子一样。
我说累了,洪老五站起来说,有热闹还不看。
我收拾一下,锁上门,去山上的宅子住,那儿不住人也不行。
我给刘凤打了电话,说了这件事。
“我马上多派人盯着点。”
我睡了,这一夜睡得不踏实,总是感觉有什么事情一样,早晨起来,头痛。
我九点多出去,去灵塔那儿,依然是开放着的,人已经挤得满满的了,昨天没有事情发生?
我给刘凤打电话,他说,人抓住了,一个愚蠢的笨蛋。
“我得防着点洪老五。”
“那贼道士,谁防得了?愿意偷就偷,有本事就偷。”
这到是实话,现在刘凤是没办法。
辞职没有,不干也不行,上了船,想下来那个难哟。
这是虚惊一场,这是洪老五在试探着,是在演戏,看看守卫有多少。
我分析是这种情况。
我回村子,铁冰带着孩子要出去玩,今天是周天,我都过得晕头了。
铁冰说,让我回去睡觉,她带着就行了。
我回房间睡觉。
下午两点多起来,沈四打电话来。
“都满在这儿,说想见见你。”
我锁了一下眉头,都满去沈家大院干什么呢?
“他去你哪儿干什么?”
“我请来的,想交个朋友。”
这个沈四,我摇头。
还是过去了,因为我要知道鬼像的事情。
也想问问,这鬼像怎么回事。
我过去,都满是没少喝,看样子是很高兴。
“铁军,来,干一杯。”
我干了,都满拍着我。
“小子,有出息,铁家就靠你撑着了,但是你破天局还欠一道火候。”
“是什么?”
“自悟,自悟。”
这货这个时候就是清醒的。
“那鬼像……”
“打住,打住,不说提。”
都满不让提,那天喝到半夜,都满说留下住一宿。
我走了。
回宅子睡的。
早晨起来,沈四打电话,说昨天我走后,都满就走了,来人接走的,说有急事,匆匆忙忙的,那都满听完那个人耳语之后,酒不醒了一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