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墙错开了,就是一个非常大的厅。
这铁汗是太聪明了,地下室,竟然这么弄出来的,隐藏得太深了。
没有人往里走,大家都清楚,这样的设计,已经是把人吓着了,也都意识到了危险了。
“现在你们不要动,我进去看看情况。”
刘凤说,不行,太危险了,得想一个好办法来。
这确实是没有好的办法,只能是进去。
一名专家从包里拿出来遥控的监控车。
“试一下,不知道好使不。”
摇控车进去了,只是进去两三米,监控的图像就没有了。
“不行,不知道是什么力量,这图吉城就有一种力量存在,一直就是没有研究没明白,这个课题一直在做着,但是没有成效。”
“那应该是天局的力,这种力是可怕的。”
我这是分析,这种力我感觉得很多。
我说我进去,用救生绳。
我进去了,里面很大,但是空空的,我感觉不太对。
我站住了,不应该是空的,墙壁上什么都没有,有一千多米的一个地方,竟然没有一件东西。
我看到那个摇控车,并不是走不动了,似乎是顶到了什么。
我慢慢的走过去,摸了一下,竟然有墙,那真的就是墙。
这墙我听铁冰说过,用一种特别的石头制造出来的,可以透光,透气,透水,光可以照过去,看着就没有,但是你看不到后面的东西,这是很特别的。
这种墙一般是用来藏东西的,不懂这个墙的设计的,进去,就如同迷宫一样,里面的任何东西你都拿不出来。
因为,一个月内,你是走不出来的。
曾经在长白山出现过这种地貌,进了那个沟后,就全部石头,一个一个岔路,动物进去,没能出来的。
那个时候,周小菊进山找犹息,找她像样尸骨的时候,给我讲过,但是已经被人为的破坏掉了,她带我过去的时候,四处是尸骨,动物的,还有人的,就是说,没有人能活着从里面出来。
我退出去了,把情况说了。
一名专家听完了说。
“这个研究中心的地质专家刘小宇一直在研究着,我去过他的研究室,有一个沙盘,摆出来当年的那个地方,他想恢复,但是就差一步,他把小动物放进去,确实是出不来,似乎有一种特别的力量一样,但是就差最后一步,至于是怎么形成的,刘小宇到是没有说。”
现在说这个也没有用,手机接不通,现在是没办法。
那名专家说,那是十分可怕的,刘小宇就是这样说的。
刘凤说,想办法出去。
我摇头。
“想出去,恐怕需要上面的人,或者明白的人来,现在就不要乱来了。”
我们退出去,坐在走廊里,我点上渐,闭上眼睛,想着所发生的事情。
现在唯一的选择,就是我进去,那里肯定是有什么机关,可以让这个小楼再升上去的。
但是,如果真的如刘小宇所说,那是非常的可怕的,那我也不敢去试了。
刘凤坐在我身边。
“铁军,这事也怪我,我应该阻止你们,就是太想拿到成绩了。”
“这和你没关系,你才二十多岁,就当了这么大的官司儿了,这个真不能理解。”
“也没有什么,我就是机遇好,研究生毕业后,也没有找到好的工作,就跟随着一个研究中心,是私人的感觉研究中心,进行一项考古工作,康平红山文化,我有一个重大的发现,写了一篇论文,引起了轰动,就这样,被调到了上面来了。”
刘凤学的是考古,她喜欢这个工作,其实,她并不喜欢现在的工作,她喜欢接触的考古工作,在野外。
我问刘凤,怎么还没有处对象呢?
刘凤说,介绍了几个,人家一听她的职位,都不愿意了,说控制不了。
我笑起来。
中国的男人都有控制欲望。
那天和刘凤聊了很多,我也清楚,我必须得进去,没有选择,我们没有带食物和水。
三个小时后,我决定进去,救生绳系了两个,十分钟为一个安全点,不出来,就拉我出去。
我总是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但是我还得进去。
进去了,摸着,那墙是一段一段的。
那名专家也给我讲了,刘小宇专家的沙盘的样子,我分析着,那墙是错开的,一段一段的,跟迷宫给样,应该是按照阴阳建的。
我要记住每一面墙的断口。
我摸着,进了三个断口,我看到东西,一箱一箱的,都不大,有牛奶箱子大小,我没有去动。
这些东西,除了铁汗的,也有可能有沈筱壶所藏的东西,因为有一部分东西给了谈曲。
后面的断口过去,几乎全部有东西,都装在盒子里,似乎是统一打造出来的盒子,样式一样,大小不一样。
我感觉时间有十分钟了,但是没有拉绳子,我回头看,绳子竟然断了,是断的,什么时候断的,我不知道,是怎么断的,我也不知道。
这真是奇怪了。
那断口是被什么割断的,这怎么可能呢?
如果是割断的,我应该有感觉,有人在我后面,我也应该知道,我的听力是十分的强的。
外面没有声音,就是说,不应该,他们会喊的,这断口看来可以把声音隔住。
我想,再看看,我发现了人有骨头,就是说,有人进来,死在这里面了。
而且不是一具,我紧张,害怕。
我试着往外走,我记得那些断口。
然而,所有的一切并不是我所记得的,那根本就不是进来的样子,就是说,这些断口是变化着的,我应该想到,它们是会变化的,这肯定是根据什么来建的,我想得简单了。
我坐下,点上烟,身边就是一个箱子,还有一具尸骨,靠着墙坐下死掉的。
我把箱子拖过来,不是太重,我看着,那是北方锁。
用箱体的本身来打造出来的,箱子是一块木头而成的,然后锁头也是在本身上打造出来的。
这种北方锁知道的我并不多,是一个少数民族的东西,并没有流传下来。
开这种锁,前推两下,后拉两下,再左推,锁就开了。
我把锁头打开,里面装着的竟然是一个地图。
这重量原来是箱子的重量,就装了一个地图。
打开看,手画的,还算是不错。
这竟然是这个地方的地图,这叫什么?想睡觉了,就有人送枕头来了。
这种巧合是太小了,没有人会想到,就放在这个箱子里,这里的箱子太多了。
这种手段,真是阴险。
我看着地图,那地图竟然是六层,交错着画的,我看得头大。
但是我也要看明白。
六层实际是一个地图,都是这个房间的,断口都错开着,不同的位置。
我看着,这断口是随时会变化的,六种变化,也许不是六种,也许这是最基础的六种变化。
这地图竟然在变化,六层在变化着,我盯着看。
十几分钟的时候,我一下想到了件事情。
沈家大院。
沈家大院就是错综复杂的,竟然有点和这个十分的像。
那沈家大院我是熟悉的。
我一下明白了,沈家大院就是这样的方式,但是没有启动,或者说,他们没到启动的时候。
如果是这样,那断口重合的时候,就是出去的路。
变化中,断口在一点一点的重合,三十几个断口。
我看明白了,记住了。
拿着地图就往外走,果然是,没错,我出去了。
冷汗直冒。
刘凤一下就拉住了我。
“吓死我了。”
刘凤都要哭了。
“没事,最奇怪的就是救生绳子断了,被割断的,我怀疑里面是不是有人?这个可能性也不是没有。”
“现在人没事就好。”
我把发现的说了,但是没有找到升上去的机关。
“先不着急。”
专家们看着那地图,又动起来了,随就竟然着了,想扑灭都不行。
“别扑了,别烧伤了,这是用的一个化学反应,拿出来就会烧掉的。”
我记住了,应该不会有大的问题。
现在重要的是,我们怎么出去,在这里我们没有吃,没有喝的。
那里有的尸骨很多,看来也有不少人发现了这个地方,想拿走里面的东西,但是没有人拿走过。
我坐在一边,靠着墙,我听到了脚步声。
我看了一眼专家,他们都在这儿。
“有脚步声。”
他们听着,都摇头,我知道他们是听不到的。
“别出声。”
那竟然是高跟鞋的声音,一下,一下……
是从一楼上来的。
我站起来,把专家手里的挖掘的军工铲拿过来,举起来,站在门口。
那脚步声竟然停下来了。
我去他大爷的,不走了,往回走了。
我出去了,刘凤一把扯住了我。
“你别出去,这样人看来是知道我们在这儿,或者说,我们进来的时候,她就知道了。”
“一个女人,不用害怕。”
刘凤摇头。
我把门关上,这个是虚幻的,还是真实的,现在无法确定。
专家都看我。
我靠墙坐下,没几分钟,那高跟鞋的声音又响起来了,而且专家们,刘凤都听到了。
有专家就冒汗了。
我没动,竟然敲门。
那敲门是鬼敲。
洪老五告诉过我,敲三停四,四起三停,就是鬼敲,那就会有诡异的事情发生。
我起来,他们都看着我。
不知道门外面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