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就不相信是史晓燕,她是不会自己上吊的,除非有其它的人害她。
我慢慢的往前走,穿着旗袍,史晓燕确实是穿过旗袍,似乎和这件一样,我记不太清楚了。
头发披散开来,把脸挡上了。
那身形,和史晓燕差不多,我离着十米远,站在那儿不动,冷汗直冒。
洪老五在什么地方看着我,肯定是,我没动。
手机又响了,我返回去,把手机捡起来,接电话手都哆嗦,又是洪老五。
“你过去看看,看看,看看。”
我去他大爷的,弄得阴森森的。
我转身,看着吊着的人。
不会是史晓燕,我打史晓燕的手机,那手机竟然在那吊着的尸体身上响起来。
我冲过去,大叫着,要把史晓燕放下来,我要抱着她腿的时候,我看到了那张脸,嚎叫一声,松开手,连连的退了十几步。
洪老五出现了,阴森森的,穿着一身黑。
那史晓燕的脸花了,血肉模糊的。
“这个人是谁?”
我问洪老五。
“史晓燕,她已经吊了两个小时了,不用救了。”
洪老五走了。
我的冷汗冒出来。
我给史家打电话,史内城的史家人。
有两个人匆匆的过来了,看着吊着的尸体,他们不确定。
一个人过去,把头发弄开,大叫一声,跳出老远。
确实是太吓人了。
这个人在发抖。
两个人商量着,打电话,估计是给史晓燕打电话,但是没有打通。
两个人商量着,过去,把人放下来,用衣服盖上了。
这要等着确定。
我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
回铺子,坐在那儿。
史晓燕把自己的脸划花了,上吊死了,这太不对了,史晓燕是没有道理自杀的。
我又去东门,那尸体竟然又吊起来了,两个史家人不见了。
这是什么情况?
我没有靠过去,给洪老五打电话,关机了。
我去敲门,没有人回应。
我腿都在哆嗦着,给史家人打电话,关机了,这玩的是什么?
我毛了,史家人走了,扔下尸体走的,而且又把尸体给挂回去了。
那肯定就不是史晓燕了。
我过去了,史晓燕脚腕子有一块疤痕,我拉下袜子看了一眼,确实是有。
我不知道怎么了,史家人都不管了什么?
我有点乱了,怎么回。
回铺子,坐立不安的,一直到天亮,我去史晓燕的宅子。
我在砸门,史晓燕是不会在这儿了,史家人会吗?
我只知道这么一个宅子。
门打开了,我大喊一声,跑出十几米。
“你有病吧?吓我一跳。”
史晓燕,那是史晓燕。
“你死了?这是灵魂?”
“你有病吧,你才死了。”
我把发生的事情说了。
史晓燕说,带她去。
我们过去,那榆树上什么都没有,真的就什么都没有。
我傻了,懵了,二了,这怎么解释?
我昨天夜游了,做梦了?
史晓燕看着我。
“我相信你所说的,跟我回宅子。”
我跟史晓燕回宅子。
我把事情又说了一遍。
史晓燕打电话,打完电话,摇头。
“有内城的史家人,没有一个人去过那地方,昨天一切都是正常的。”
我捂着脸,想不出来,是不是我精神出问题了,是不是我把梦和现实弄混了呢?
我抽了自己两个嘴巴子,痛,那应该是真的。
“对不起,我做梦了。”
我起身走,去道观,门锁着,洪老五这是早早的就走了。
我回村子,坐在哪儿发呆。
“你怎么了?”
铁冰问我。
“你看我正常不?是不是有病了?”
“怎么了?”
我把昨天发生的事情说了。
铁冰看着我,半天说。
“真的吗?”
我点头,这事谁特么的相信?
我睡了一觉,中午起来,又出去了,我得找到洪老五,这货关机了。
我去道观,他回来了,在院子里。
“洪老五,你昨天夜里干什么了?”
洪老五一脸的无辜。
我拿出手机来,翻看着,没有他打进来的电话号,我傻了。
我说昨天发生的事情,洪老五说,他根本就没有打电话给过我,什么吊死人,那史晓燕怎么可能死呢?她活得精神着呢,别人上吊,她也不会的。
我完全就傻了。
这是我出问题了吗?
我去了亨德,问那个消息人,他说,没有,如果真有这事,一早就传出来了,没有发生。
我乱套了。
走在街上,几个人过来把我拉上了车。
拉我去了太平间,是马龙。
“你们干什么?”
“马主任死了,你昨天救他,他就不会死的。”
“他死了和我没有关系,我不是医生,你们这群混慢,把我惹急了,我让你们死无全尸。”
我走了,满世界的转着,昨天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分明的我就是看到了吊着的尸体,这和史晓并有着什么关系吗?
这件事情发生太得诡异了。
是不是洪老五在玩我呢?还是史晓燕呢?
分析了一下,不可能是史晓燕,只有洪老五能玩出这么阴险的事情来,想想,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可怕,细想,很多的事情,出现的都不是太对劲儿。
旗袍女人出现了,就现在看,似乎只有我看到了,没有其它的人看到。
这件事过去了两天,那又夜里,是小六的电话,打来了。
“东城门榆树下。”
然后就挂了电话,我打回去,关机了,这事太邪恶了。
我去了,又看到了那吊着的旗袍尸体。
那电话又来了。
“那是史晓燕。”
这事除了我没有叫史家的人外,其它的竟然完全一样。
去灵塔那儿,守着那儿的人,已经睡着了,我悄悄的下去,那第十八层的门关着,我慢慢的过去拉开了,进去,把门关上了,我感觉发生的事情和灵塔有关系。
一层是第十八层,这是倒着数的,我看着,供台背影石像,转过去,那脸真的就是模糊不清。
我往上走,就是骨灰盒了,血木打成的,上次铁汗的棺材流出来血,那应该是红木的血。
那个棺材只是分析是铁汗的,到底是不是铁汗的,谁都不清楚,也不知道。
我上到三楼的时候,似乎那种力量就出来了,能撕碎人灵魂的,这种力量让你感觉到害怕,我慢慢的退下来,出去了。
我关上门,回铺子喝啤酒,我本想安静下来,可是事情是不断的出。
史晓燕进来了,坐下来,和我一起喝啤酒。
我看着她,感觉错位了一样。
“对不起,这件事我也是才明白。”
“什么?”
“我跑术了,那是我的想法,我的术跑术之后,就会这样,我的想法是,吊死在那榆树下,穿着旗袍,然后你的朋友通知你去看,我想看到你哭,你痛哭……”
我不动,看着她。
“那只是我的想法,我不会做的,只是想让你哭,你哭了,就说明你爱我。”
跑术了?
这个我从来不知道。
“我师傅告诉我的,我只你说了,我也害怕了。”
“你没事吧?”
史晓燕摇头。
她把酒干了说。
“我知道你不爱我了,我走了。”
我这次去的时候,史晓燕肯定是看到了。
她走了,我没动。
出了一身的冷汗,这得多大的术呢?能跑术?小术人跑术也没用,只会伤到自己,史晓燕这样的大术,跑术成事,这真是可怕了,沈四让我一直小心史家,看来真得小心了。
这次史晓燕看到了发生的事情,我没有哭,她会不会恨上我?冲着铁家而来呢?
从古到今的,细品很多的事情,大多数都是从女人身上惹出来的,就那吴三桂,一怒为红颜,就说明白了,很多的事情,很多的问题所在。、
我睡到上午九点多起来,去广场。
刘凤竟然站在哪儿。
“你……”
“我是跑不掉了,被人抓回来了,这就是我的命。”
她笑起来。
“回来好,中午我请你喝酒。”
刘凤看着下面。
“现在开放有问题没有?”
“如果不下去参观,就在上面,应该没问题。”
“里面的情况怎么处理呢?”
“昨天夜里我进去了,那种力量很大,估计现在是不行,铁汗棺史晓燕上来带着术来人开,可是马龙阻止了,铁汗棺一开,那六大金棺也开了,这种力量也许会消失,专家们是怎么看的?”
“范业分析的和你一样,他说,那种力量是来自天局,这天局是什么,只有一个我能弄明白,合书而成。”
我没说话,这事我和范业讲过。
“他说的就是我,可是我没有那种温暖的感觉上身,出现过一次,合了很少的内容,我就顶不住了,再下去,我就会精神失常,这是很奇怪的。”
“那地契之书你都读明白了?”
我点头。
“如果可以,中午我叫上两名专家,就是研究地契之书的,可以不?”
只有刘凤说,我没办法,点头。
范业匆匆的进来了,看来我过来抱我一下。
“刘主任,上面来人了,让你去图吉城。”
“那边出事了?”
“没说。”
我听范业这口气,这是在刘凤手下当差了,果然是,范业当了一个副手。
这恐怕是刘凤要求的。
刘凤小声说。
“你还得陪我。”
这是双关语了,笑得那个化人。
我白了她一眼,上车。
去图吉城,外面站了不少人,有一个人站在前面,后面跟着站着一帮的人,这就是中国式的官场,没有敢往前站一点的,超过领导的。
刘凤下去,走过去,不卑不亢的说。
“领导有什么指示?”
“这图吉城有几个地方怎么不打开呢?”
“这个已经汇报过了,里面有不少的事情没有解决。”
“你们下面的人,听风就是雨的,多少专家都在这儿,还相信什么鬼神的,全是扯淡,我给你们两名专家,国家级的,来给指导。”
我一听,这就给戴上了笼套了,刘凤虽然不用听这两名专家的,但是指导的意见不能不听。
“谢谢领导的关心。”
这话真违心,可是刘凤不得不这么说。
领导说,一个星期后,所有能开的都要开,还有那灵塔,一个星期后,我再来。
他上车走了,跟着人的都走了。
我看着刘凤,她竟然在骂人,没出声。
我摇头,上车,去小六的酒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