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何公村的时候,何小欢给我打电话,让我马上去接她,在何公湖的树林里。
我开车过去,到湖边,何小欢就出来了。
“我们马上离开。”
何小欢是十分的慌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上车,开车就走,回了红石村。
何小欢抱着孩子哭。
我给安排了一个房间,何小欢告诉我,她下药了。
我是目瞪口呆。
这样,何小欢就没办法再回去了。
何家人来,说找何小欢。
何小欢出来了,她说想孩子,不回去了,原本和我就是一个误会,解开了,就没事了。
何家人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他们没有想到,何小欢会下药,如果他们真的知道了,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对于何小欢突然来了这么一手,她是把自己推到了绝境了,唯一的一条路,就是这儿了。
铁冰来找我,我真是无话可说,铁冰做的没错,对付这些小人,就要用卑劣的手段,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就是这样。
接下来,要发生什么,谁也不知道。
七月底,何水就打电话给我了。
“说我无耻,卑鄙。”
“和你一样。”
我挂了电话,不想打嘴架,没有任何的意义。
何水到底是找到了何家村来,说把何小欢交出来。
“嫁出的姑娘,就是泼出的水,她是我妻子,你没有权力。”
“那好,既然是这样了,我们可以商量着解决问题,就是箱子的事情,只有一件。”
“这件事史家大小姐说过了,谁的都不是,只是史家的,六件东西全是。”
何水瞪着眼睛。
“史家算什么?”
“你也别生气,史家是术族,我取了何家的姑娘,我们也算是联姻了,不管怎么样,我也是半个何家的人,这样,让十八金童玉女来,我问他们点事,很重要。”
“不就是巫术吗?”
“对,老巫。”
“反正已经破了,我回去就让他们来。”
何水是没办法,他此刻有把我碎尸万段的想法。
这样局势瞬间就有了转变,我那样说史家大小姐,就是让何水恨上史家,防止他们联合,跟他们不玩点手段,那根本就不行,实在也是没办法了。
铁冰提醒我,这两个人要来村子里,也要千万的小心。
我也清楚,何水会甘心吗?
何水是何小欢的亲舅舅,这对他就是一个刺激,何小欢又给下了药,破了十八金童玉女,这是十分可怕的事情。
看着何水是任命了,但是,他是不会任命的。
就何公村发展,是族制,他完全没必要要这些东西,但是他就是想要,人的欲望如同知识一样,是无止境的。
第二天,金童玉女两个人来的,这两个人,眉清目秀的,确实是让人看了有一种舒服的感觉。
两个人坐下,铁冰给泡上茶。
也许,这个破局,对两个人来说,是一件好事。
“今天你们来,想来村长也和你们说了。”
男的点对。
何小欢进来了。
“对不起。”
“小姨,我们理解,这也是对我们的解脱,这是一件好事。”
何小欢竟然是这个男人的小姨。
“他们问什么就说吧。”
何小欢说完就出去了。
我问了巫律的的事情。
那个男人说,巫祖传巫律于北,巫语而无语,以律而言事。
就是说,最早的巫祖之语以是律和意言事,并没有语言,只靠一个理解,会意。
我问他们,夜里来红石村所唱的是什么?
他们说,那是巫律寻物。
我问他们怎么能理解出来,巫律的意思?
他们告诉我,全靠的是一种悟性。
从小入巫,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成为巫师,他们以十八金童玉女而读巫,破了则完全就丧失了。
我闭上了眼睛,我以为他们会给我一个答案,看来是不行了。
“我问他们所教的是谁?”
他们告诉我是疯叔。
我一听,就这是没有答案了。
送让人送两个人回去,自己回了房间,我还是自己住,得让何小欢有一个过程。
何小欢下药,不只是为了我,也有为了这两个人的成份,解巫得脱。
山村的夜寂静,我往五头蛇洞去了。
那里已经不是铁家人的地方了,所有的铁家人都撤回来了。
入洞的时候,有人拦着我,问我是谁,干什么的。
他们查得很严格,最后还打电话核实,才放我进去,进去也有人跟着我,一直到石壁那儿,他们也不走。
我不理他们,坐在那儿,点上烟,听壁。
心静下来了,声音出来,巫祖在说着什么,我听着,那是巫律,只有以律解意,会意而成,那得有多难,我不知道。
疯叔会,但是疯叔死了。
疯叔竟然会这老巫律,也是让我挺意外的。
还有就是他竟然给何家养了十八金童玉女。
这是不是沈家和何家有着联系,不太好说,也许只是疯叔各人所为。
吵杂声让我要发疯,心存杂念,干脆就什么都听不出来。
我扔了一块石头到石壁上,两个人一下就冲过来,把我按住了。
“那是古迹,你也敢砸?”
我被按倒,给绑上了。
我被警察带走了。
他们告诉我,看看那石壁砸坏没有,如果砸坏了,我有可能会被判刑。
我被关起来,第二天早晨,他们才通知了铁冰。
铁冰过来了。
她说,和周风交涉了,他说不行,得看看石壁损坏的程度。
其实,根本就没事,最多就出来一个小点,那石壁相当的硬了。
这是周风抓住了机会要收拾我。
如果是这样,那我就没办法了。
我被关了两天,放出去了,我知道这其中经过了多少的周折。
我不想多问。
那周风是为了女儿报仇,我看得出来。
他还有脸来,来红石村找我。
他跟我说,当然不应该报警的,确实是费了不少的周折。
“周风,我发现,你是真的把厚黑学学得不错。”
这事不是周风咬着,我不至于在里面呆两天。
“我想说图吉城的事情,你再要水人商量……”
“你是真的不要脸,如果不是看周小菊的面子上,我今天……”
周风站起来。
“铁军,咱们走着瞧。”
一个动物学家,不研究动物了,研究人了,那有多可怕?
那五头蛇洞,已经是禁止我再去了。
但是,他们阻止不了一个人,就是伍德。
他们不敢招惹这个疯子,伍德真的敢杀人。
我去铺子里住,看着旗袍画儿,还有千棺画,石板画儿,摇头,所的一切都诡异到了极点。
风车说风鬼子就是预测学家,怎么能预测到这些的,我不太清楚。
但是老道,赵散人可是真的,他自己说,前五十年,后五十年,都能预测出来,大到死亡,小到灾祸。
我到是没有让他预测过,就是他没有说得前五十年,后五十年,但是三五年的是不会有问题的,洪老五半个月的事情,基本上不会出大错的。
有人敲门,下去开门,没有人,有一个信封。
拿进来,打开看,竟然是伍德所写回鹘文。
我看着,那写的竟然是关于天局的,天局天定,天局八大家,铁家不在八家中。
我简直就是傻了,天局八大家,铁家不在八家中。
伍德所写的,没错吗?
伍德看来是知道了什么,他确实是有发现了。
第二天,我去找伍德,他在酒馆喝酒,已经喝醉了,问他,他就胡言乱语的。
只能是等着他清醒了之后,再问了。
我四处的转着,转出城外,去欢乐园的杂货市场转着。
我在一个卖瓶子的摊站住了,我在看瓶子的时候,侧看了一下旁边,我竟然看到了伍德,我的冷汗一下就下来了。
我没看错,他在和一个人说着什么,然后就匆匆的走了,根本就没有喝醉。
我放下瓶子,冲出市场,打车就往内城走,进城,冲进亨德酒馆,那伍德已经伏在桌子上睡着了,我过去,把他头抬起来,是伍德。
我架着伍德把他送回家。
这事太奇怪了,他肯定是没有看到我,他可能这么的,而且我问了其它的人,他一直在这儿喝酒。
我怀疑自己是看错了,可是那分明就是伍德。
我给伍雪打了电话。
约伍雪喝茶。
我说了发生的事情。
她看着我,不说话,那眼神我不知道要表达什么。
伍雪说,我看错了。
如果是这样,那就是看错了。
我问昨天那封信的事情,她说不知道,她父亲疯了,不可能写完整的一句话的,就是写回鹘文也是以词出现,而且完全就连不成一句话。
“那真的就是你父亲的笔记。”
伍雪说,那就不清楚了。
那天我还是全是疑问。
回铺子,看那回鹘文,绝对是条理清楚,不是疯子所写的。
这是伍雪在告诉我什么,他是害怕什么人知道他正常吗?
第二天,天不亮,我就在伍德家门口蹲着。
伍德出来了,疯疯颠颠的,往五头蛇洞走,我跟着,看看伍德到底是不是真的疯了。
我装疯,这个伍德也来了一个装疯吗?
伍德本来是往五头蛇洞去的,可是突然就拐进了山道,往山里走了。
我跟着,这条山路是往后山去的,这个伍德干什么去了?如果昨天不是看着另一个伍德,我觉得他就是疯子,不正常。
我虽然跟得紧,但是还是把伍德跟丢了,就从这一点上来看,伍德是发现了我,而且有意的把我甩掉了,他是疯子不可能做到。
我马上就返回去了,这件事让人感觉到可怕。
我回村子,和二叔说,他想了半天说。
“伍德疯了,不可能,你肯定是看错了,他把你甩了,也有可能,疯子有行为十分的奇怪。”
二叔是这样说的,可是我分明的就是没有看错,我也不能说,我没有看错。
这么一弄,我就想着,也许是自己真的看错了,我是太紧张了,可是那封信,分明就是正常人的逻辑。
铁家不是天局八大家中的,如果真是这样,那天局就和我们铁家没有关系,我们就不用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