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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这地板建造得十分厚实,这才让人踩上去感觉脚踏实地。这是这个时代酒店的常用做法,还是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这个时代,窗户都开得很大,亦或者根本就是阳台,没有窗户。当然,除了卧室。
见忙碌的人都撤下去了,宁雨飞也四处找寻着,看是否能找到一处藏身的地方。他不自觉地走上了阳台,看到隔壁都是低矮的房子,比起这里都要低六丈还多。不过好在他的轻功最擅于卸力,待会儿要是被发现了,关键时刻就可以从这里跳下去,跟着施展轻功,便可以刹那远遁。
但他相信自己不会轻易暴露。首先,半只脚踏入第四重天,他的内力更强,对身体的改善更好,让他的精力更旺;同时他对“双重世界”的能力使用得更加熟练,用起来比起以前也节约了很多精力;再加上这次只是他一个人,能力覆盖面窄了很多。所以,现在的宁雨飞就算一整天保持隐身状态,都可以坚持下去,至少他自己认为是这样。
他四处找寻无果,这时候,隐秘楼道出来谈话声,他知道时间不多了,虽不急迫,但他还是想找一个更稳妥的地方藏身。
当然,这一路他没忘记随手顺一些酒水食物,否则等会儿只能看着,岂不是只能眼巴巴的望着别人吃喝?要是到时候肚子造反,那不就危险了?
所以他防范于未然,免得因为自己的大意闹出问题,那可就不是好笑的事情了。
在这种情势下,他的脚步也不自禁地加快了,脚步也稍微重了些,右脚在一块地板上踩出了不同的声音。
!他瞬间察觉出异样,快速弯身,双手在刚才发出声音那块地板周围不断摸索。此处乃是左侧的阳台,现在主人和客人都快要到来了,他们一旦进入前堂,定会听到这边的异动。宁雨飞心里有些着急,耳中谈话的声音越来越近。
“哈,楼兄,真是贵人事忙啊,都已经好几个月没见着你了,什么时候到我山庄去坐坐?”
说话的是一个白胖的中年人,一脸带着和善的笑意,但凡是认识他的人都知道,要真把他当成善人,定会被他吃得骨头都不剩!
“钱兄真是捧杀我了,什么贵人,只是混口饭吃。你才是大富大贵啊,本来就有那么大一个山庄了,现在又开了钱庄,真是和你的姓氏一样,金钱源源不断啊!”
这人高挺精瘦,衣着华美,腰板挺直,说话圆融,眼神犀利,正是大名‘庄楼’总管楼文昌。
山东的庄楼有‘楼氏三杰’的说法,乃是指东昌楼吕星,东平楼中原以及大名楼文昌,他们相互之间都是表亲,又同样才德兼备,受到庄楼上层的重用。三人中,论眼光才干,文昌为最;论眼界学识,吕星冠之;而论武功,楼中原乃是山东庄楼的第一高手,内功修为早已达到了八重天,自然称雄!
所以,不论庄楼的势力,单单只是楼文昌的本事,就不是能小觑的!所以,虽然这里的几位都算是一府豪雄,但面对楼文昌,都是陪着笑脸,拍着马屁。
声音更近了,只需几弹指的时间,他们就会出来,到时候,他就只能一直躲在这里了。
终于,宁雨飞的手指触到了一丝异样,他心中大喜,将那一处下按。果然,按下的这一处微微下凹,露出一个小的缝隙。他双手抓住缝隙之处,将木板往旁一推,竟打开了一道暗门!
果然,这么厚的地板,不做暗门岂不可惜?正得意着,却差点忘记那边客人快要走进前堂了。
他赶紧跳下去,再关上暗门。他很惊奇这个年代的暗门竟都是滑动式的,而且开关很灵活,还几乎没有声音。
这样的技术,在后世也很不简单吧!这个时代的人,究竟有多少东西没有遗留下去?
宁雨飞对历史的真面目已经更加心痒难耐了!我一定要把这些全部挖掘出来!宁雨飞暗自下定决心,这将成为他的终身事业!
……
一行数十人,包括楼文昌在内,都是大名城内的高官富贾。
除了庄楼大名总管楼文昌,大名钱庄主人钱衍,大名财政官员谭澜,大名首富游谦仁,大名最大的粮商程司,大名最大的布庄老板郝湪(nuan),大名第一酒楼万宝楼主万千元,大名府尹魁磊之外,还有两位大名除去梁世杰外兵权最重的人,大名兵马都监李成、闻达。这十人,都带着自己的夫人在旁,每一人后面还跟着两名侍卫。
“没想到今年两位都监大人都来了,中书大人一定会非常高兴。”李成和闻达对于大名的这些达官富贾而言,也都是高不可攀的人物,因为这两人都是蔡相的心腹,就是梁世杰,也不敢轻易在二人面前放肆。所以这些想攀关系的家伙们都陪着脸色。当然,作为庄楼一路总楼主的楼文昌对此倒不是很热心,毕竟背景不同,底气当然也不同。
万千元早已经吩咐下人在梁中书的首位左右两旁各安放一张台子,专为两位将军准备,借以彰显两人的地位,更无形间拍了两人马屁。闻达身高七尺五寸,三十五六的年纪,腰圆体阔,发须戟张,其满脸横肉,目若金铃,实在是难得的猛将;李成身量极高,达到八尺五六寸,三十*岁,面色蜡黄,却非是不健康的色泽,而是传说中天生勇将的标志!传说大唐天将秦琼便是如此,勇冠三军。他的髭须几缕,只几寸长,丹凤眼,仪表不凡。
对于众人的殷勤,两人都不疾不徐,表现得不咸不淡,只是随意回应几句罢了。
当然,对二人的态度,他们纵然有所不满,却还是无可奈何。
主人家还没到,这些人都先去到后堂的阳台,看着近十丈之下的喧嚣街道,此刻,差不多送礼已经完毕了。
“中书大人来了!”却是钱衍张着圆溜溜的脑袋,好容易看到下方盛装的一人在簇拥下进了门。
(ps:不擅长描写这个,憋得很头痛。早知道就一笔带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