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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塔尔克纪元》作者老塔
2014年12月22日
男爵梅里萨的风浪骑士号正无精打采的向梅里萨船坞的码头驶来,远方金色海岸的山崖上矗立着的还是罗格记忆中那座巨型的城堡,绵延在城堡下的两圈白石城墙和石墙后的红瓦砖房比十年前增加了不少,可看上去却和从前相比杂乱了不少,只有内城里的高耸建筑还是那样雄伟,它们如同一件件艺术品般向前来膜拜的旅者们展现着特里安族人独具的匠心和伟大的建造艺术。
“特里安族人的宏伟之地,可终于又回来了。十多年了。整整十多个年头了啊。没想到这次却是我不请自到。”罗格站在风浪骑士号的船头甲板感叹着眼前这林斯顿王国最为繁华之地--帕尔玛王城。
“浮华的脚下踩着的却是无数人的鲜血和泪水,还有我们伟大的信仰阿卡娜女神。”库洛休斯也在罗格的身后朝这王土放眼望去,他连连指了指帕尔玛外城内那两座突兀的高塔,“看到那两座高塔没有,以前是帕尔玛王城里下城里的阿卡娜修道院钟楼,可现在下面的僧侣们早被赛格尔一世赶走喽,那两处地方也成了现在王城贵族偷偷寻欢作乐的好去处了。妓院--是不是难以想象,修道院被国王一纸命令--两座修道院就被立即改成了妓院!这两个院的差别可是大的很呢。唯一值得一提的就是到这两个地方再也不用去看那些牧师板起的面孔了,去到那里可都是妙龄的小妞儿抛来的媚眼了!”
“看来你也经常去那里晃悠。虽然对国王的作法不太满意,可也挡不住诱惑。”罗格向库洛休斯浅浅一笑,“不然怎么你一来就给我讲的不是富丽堂皇的王宫或是其他什么值得一提的地方,偏偏给我讲寻欢作乐的好去处呢。”
“呵,赛格尔二世比他老爹要差得多!算了吧,别提王宫,王宫宫殿外的柱子有多长,那里事非就有多深!那里岂是我这样的人能随意进出的,像我这种人能成功走进帕尔玛的内城已经是莫大的光环笼罩了!所以我只给您介绍我去过的最好地方了,毕竟,您自己说您十来年都没有来过这里了,十来年之间的变化可大着呢!至于您说我经常去逛,是啊,这没错!在外走私多辛苦,挣点小钱不就是为了到那里乐上一乐,我们这些平民可别妄想娶上老婆...只有到那儿临时租借一个晚上。享受享受那些偷腥贵族的生活。”库洛休斯红彤彤的脸上腼腆的微笑着,他拐弯抹角的找着理由回答着罗格。
“看来你是个风流的家伙,库洛休斯。哎,赛格尔二世还真是不如他的父王,陛下好像已经丢掉了老国王的王国支柱,忘记了他导师的教诲,他关上了那道门。”罗格轻声的感叹着,他回想起了从前那个桀骜不驯的王储殿下。
“今天,王储导师要让您写一篇关于如何统治的平民和贵族的小评论文。”他提醒着年轻的王储,那年王储十四岁。
“那些脏兮兮的平民怎么能放在贵族之前,我看导师是被我父王影响了。”年轻王储捏了捏塌陷的鼻梁,“好吧,我就给他写一篇国王要如何区分贵族和平民的评论文吧。”
罗格沉浸在了从前的回忆里,冰冷的海风吹过了脸,终于让他回过了神来。
“我看人就是没错,这么说来您与王都还有撒克逊家族的渊源很深喽,罗格阁下。”库洛休斯在他身旁拍了拍罗格的后背。
“啊,我只是心情有点激动。要知道,雷萨特·唐可是我的好亲戚呢。”随着风浪骑士号商船离码头已经近在咫尺,它再次放慢了航行的速度,船坞码头内早就沾满了兴奋的水手们,他们在翘首期待着商船的停靠。
迎面而来的海风吹拂着罗格和库洛休斯的面颊,即便冰冷刺骨,但依旧无法抑制住罗格那颗跳动的心,罗格再一次的踏上了这片记忆犹新的土地,他怀揣着无限的感慨,他对着大海诉说着心中的情感:
漫漫长路脚下起,
遥遥过往数千里,
东边落雪西边雨,
马不停蹄风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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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漫长路脚下起,
遥遥过往数千里,
追忆曾经十数载,
王城深宫踏淤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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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漫长路脚下起,
遥遥过往数千里,
干戈止战修生息,
物是人非恨别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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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漫长路脚下起,
遥遥过往数千里,
一度似虎落平原,
横海提剑入龙鳞。
``````````````
漫漫长路脚下起,
遥遥过往数千里,
惘然一梦东海渡,
泅尽万水寻真谛。
不时有两三个船员水手经过了罗格的身后,他们就入神的凝听起了罗格的叹息,更多的船员水手,甚至是矮人的旅行者从甲板舱里涌向了船头,他们朝着彼岸的帕尔玛海岸欢呼着即将结束的如惊魂般的海上旅程。
“我们回来了!我们来了!”船头甲板稀稀拉拉的高呼声和着挥舞的双臂,就像所有人都看到了这噩梦旅程的终点,仿佛他们每一个人在帕尔玛王城的白石墙里都有他们的家,他们迫切登岸的心情早已如泛滥的洪水。他们不约而同的朝着帕尔玛的海岸高声呼喊着:“帕尔玛!我们活着来了!”
“帕尔玛欢迎你们的归来!”梅里萨船坞码头里的水手甩着帽子呼应着甲板船头挥手的人群,风浪骑士号的众船员水手们终于合力的抛下了厚重铁锚,商船终于稳稳的停在了船坞码头。欢快的人群里只有方块脸凸眼睛的男爵梅里萨板着他的面孔,他比羊皮纸薄的耳朵微微的扇动着,他早已经神色严峻的等待着驾驶风浪骑士号的船长。
“喂!杰克·乌拉尔托夫!”梅里萨的怒吼打破了他欢快的氛围,船上船下的所有人的脸上露出了颇为尴尬的神态,安静了下来,只见船长边跑边整理着他的衣服,以极快的速度站到了舷墙边立定。
“男爵阁下,风浪骑士号成功返航,欢迎您的检阅,请发布卸货的命令!”船长一脸笑容的脱下了他的航海帽向他的雇主男爵梅里萨行礼。
“好呀,杰克船长!你这吹牛的杰克·乌拉尔托夫!你这个该死的坏家伙!我命令你立即给我滚下来!记住得是用‘滚’的方式!”男爵梅里萨向正向他脱帽致敬的船长破口大骂,口中的唾沫星在他破口大骂时也跟着声音飞溅而出,像一场毛毛细雨。“瞧瞧你掌的舵,瞧瞧你开的船!真他娘的真是开得一手好船,我也相信了你真是开过好几十年船的老牌船长!我想揍你一顿!看看我交给你开的风浪骑士号,看看这船身!喔,他的桅杆怎么也开得少了一根!可好啊,一艘好端端的退役帆舰,那可是我花了重金收购的,竟差点儿让你开着它去喂了海鱼!真是活见鬼!我真想把你一脚踢下海!啊,我有点语无伦次!总之!我命令你立即给我滚下来!”
“喔!”口哨声,嘘声立即从人头攒动的甲板上传出。这嘘声也令方块脸的男爵梅里萨愈发的狂怒。
“你们这些下贱的家伙,还有,对,就是你,那个矮石头!别以为你们有矮石头的王罩着,这里可是我们特里安人的林斯顿王国!我信不信我让私人卫队教训教训你这混球?”男爵梅里萨面红耳赤的向船头甲板大吼。
“男爵阁下,请听我解释...”船长杰克·乌拉尔托夫就像耗子见了猫,黯然垂下了头,没等他的说完,他的话就粗暴的被发怒中的男爵梅里萨打断。
“我听你解释个屁,你给我开的风浪骑士号现在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就是最好的解释!我要让你赔偿我的重大损失!”梅里萨的嘴中不断的咒骂着这风浪骑士号的杰克·乌拉尔托夫船长,直到他自己都觉得口干舌燥,声音沙哑,他指着他的仆人又指了指神色黯然的船长,“你,去给我叫过来几个卫兵!在卸货之前,我要先把这个不称职的骗子船长给我从甲板上卸到海里!”
“男爵阁下!我能有什么办法,你看看我们的船员,一个个都成了什么样子。”船长十分委屈的说,他这才从返航之后激动的心情中注意到了破旧的船体,和船坞外激愤的货主们。
“是啊,先生,看看你的船员,噢,不,您应该仔细看看我的头发,”梅里萨的声音沙哑,他指了指自己蓬乱的头发,“再多的借口也掩盖不了你是骗子的事实!我决定不让你赔偿了,我数着脚趾头也知道你根本赔偿不了我!我只是想看到我的卫兵把你扔进海里,然后等到你成落汤鸡以后爬上岸来,就给我从船坞里滚吧,这里不需要骗子。”
“够了,梅里萨!你还没有付足我们的雇佣金和抚恤金,我就是被你扔到海里也不会走。而且我的人也不会让把我丢到海里!”船长杰克·乌拉尔托夫终于吼了出来,“我们死伤了22名船员,并且拼死抵抗才得以保全您的商船,您总要为了这些死难的伙计分发抚恤金吧!要不然,他们的亲人一定会杀了我的。”
“你看不到这些船员的亲人了!该死的杰克,我敢保证!你竟准备在我的领地里谋反!难道你不知道后果有多么严重吗?我这里只要有人去国王那儿禀报这件事情,你们全都得玩完儿。”梅里萨低头找寻着什么,他跑向了海滩,从海滩上捡起了一只大贝壳,不由分说的就朝着甲板上的杰克扔了过去,不过这位贵族老爷的力气还不如一只鸡,大贝壳还没有碰到船就索性坠入了海里。
“是啊,你必须付我们钱!还有我们为船死去兄弟的抚恤金。”船员们纷纷在甲板船头指责着。
“反了!反了!都给我反了!”梅里萨气得直跺脚,他怒目圆睁,那凸眼好像真的要从他那不合格生产出的眼眶掉到了地上,“死人算个屁,我只关心我的船还有货物!那些死了的人只能算在你们船长的头上!听过我们的法律吗?附庸的附庸可不是我的附庸!你们要怎么样!”
“我们死了22名兄弟才拯救了您的船和其他货主们的货物,你为我们指定的停靠点勒拿岛根本不安全!那里有巨大的九头海怪突然袭击了我们,多亏了这两位先生,他们拼死击退了九头海怪,您应该给他们和我们奖赏而不是蛮不讲理的解雇我们。”船员们纷纷让出了路,指着罗格和库洛休斯。
“你们和这该死的杰克船长一样,统统都是谋反者!真会编故事啊!勒拿岛有九头海怪!?你们怎么不说那里还有席德瑞恩呢?噢,真是无稽之谈!你要为你们所说的话负责!”梅里萨以为这些船员们集体的发了疯,或者是自己产生了幻听,他在船下犹如一只发了疯的狗一样咆哮着。
“给他证据!”罗格似乎不愿意听这贵族狗叫一样的狂吠,他命令着他身旁一同看热闹的库洛休斯。
“好的罗格阁下!我也早已看不惯这无聊的贵族狂犬的发难!船员水手们,让这狗东西看看,我们经历了怎样的恶梦一般的航程!”库洛休斯大喝一声,他很高兴自己能有这样的好机会骂那个船下狂吠的贵族是一条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