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母猪哼哼
百万大军急速行军,向着圣王殿的方向涌去,大军所过之处,摧枯拉朽,圣王殿的分部,全都被夷平了,覆灭圣王殿的决心昭然若揭。
“白展飞的队伍到哪了?”赵浩辰向着身边的黄天成问道。
如今黄天成掌控天机阁,将一切都打点的井井有条,他的触角已经无处不在,“老大,白大人的部队进展的有些缓慢,却也一直掉在我们后面。”
“力量如何?”赵浩辰道。
“老大放心,白大人很识相,一切都按照老大的计划进行呢。”黄天成很是殷勤的回答着赵浩辰的一切问题。
赵浩辰点了点头,喃喃道:“三大超然势力两家都掺和进来了,没必要把第三家给忘了吧,看来是时候往玉皇楼走一趟了。”
嘱咐了黄天成一些事情后,赵浩辰说要去办点事情,大概会消失一天,然后就向着远方急行而去。
随意找了身黑衣,巨大的兜帽将他的脑袋全部包裹住了,脸庞也来笼罩在巨大的阴影中,看不清楚里面人的模样,远远望去,仅仅能够看到兜帽下爆射出两道精光。
虽然夜幕已经将临,但家家户户都点起了烛火,玉皇城的街市上灯火通明,丝毫不逊色于白天。
赵浩辰全身笼罩在黑色风衣之中,冷漠的行走在街道上,全身迸发出一股神秘而凌厉的气势,完全异于常人,众人早就远远的躲到了一旁,丝毫不敢阻拦这人的去路。
惊慌的一幕如同潮水一样,向着四面八方迅速扩散。玉皇城是玉皇楼的圣地,宗门所在,秩序被维持的井然有序。
赵浩辰如同一具冰雕,走到哪里,哪里的空气就仿佛冻结了般,那散发出刺骨的寒意直接将周遭冰冻,所有的行人尽皆逃窜。
“什么人?站住!”远处,十个执法者迅速向着这边赶了过来,将赵浩辰围在中央,拦住了他的去路。
“好大的胆子,竟敢在玉皇城为非作歹,拿下,送到刑法阁,让他体验一下玉皇刑法的滋味。”为首的一个武者冷声下令,顿时另外九个武者纷纷上前一步,就欲将赵浩辰拿下。
此际,硕大的街市就只剩下了他们十一个人,其他的百姓尽皆回到家中,没有人还敢呆在这里,一旦哪位不小心,战斗的余波波及到自己,那就欲哭无泪了。
不过,也有不怕死的,偷偷的打开一条窗缝,观察着街上的一举一动。
“带我去见玉皇!”赵浩辰上下嘴唇翻动,低沉着头颅,冷淡了回应了一句。
“大胆,玉皇大人岂是你说见就能见的!”一个心直口快的武者大喝出声。
“住口!”那为首的武修心中一紧,来到玉皇楼的总部竟然敢直呼玉皇,可见定是前辈高人,要不然也不会直接要求面见玉皇。
“前辈恕罪,我这手下不懂规矩,冲撞了前辈,还望前辈不要介意,只是不知,前辈要见玉皇大人有何要事,在下可代为通传!”为首的武修恭恭敬敬的,丝毫不敢有所触犯。
“你们决定不了的事!”赵浩辰声音依旧冰冷,不带一丝烟火气,完全没有将免得蝼蚁放在心上。
那为首的武修自认为已经够客气了,可是却面对这人完全不讲自己放在眼里,再怎么说,自己也是玉皇楼的外门长老刘长老的孙子,也算是掌控一方大权了,整个玉皇城就只有几个外门长老在打理,他的祖父自然也是其中一位。
虽然名义上还有一位内门长老,但那位却是丝毫不理是事,除非碰到了什么外门长老解决不了的问题,才需要上报他,所以说平日里几个外门长老就成了玉皇城的掌管者,一言有令,等待着的就是千军万马,甚至是整个玉皇楼的追杀。
“真是好大的架子呀,我倒是要看看,还有什么我林清决定不了的事。”这名叫林清的武修眼眸中闪现出一抹凶光,手臂一挥,顿时九个武者就冲了上去,欲将赵浩辰锁拿。
“滚!”赵浩辰呻吟冰冷,刺骨的寒意猛然迸发,刹那之间,一片寒冰的世界,将攻杀过来的九人笼罩其中。
带着冰霜的冰凌子,从几人的脚迅速向着上面蔓延,冰霜像是长了脚一样,向上奔跑。
“啊——啊——”
九人惊呼惨叫,望着已经蔓延到胸膛的冰棱子,惊慌失措,连动都不能动,内力更是被冻结在身体内部,只剩下本能的求救。
“大胆!你竟敢在玉皇城伤人,看来我是不能心慈手软了!”林清眼眸中露出凶狠之色,杀机迸发,两只眼眸中涌动着不休的怒火,声音冰寒,蕴含着愠怒。
伸手从背后拿出一只精致的玉笛,上面镶嵌着金色的斑斑点点,优雅无比的放在嘴中,呜呜咽咽,声音悲凉。
由于玉皇楼的楼主玉皇,手中一只紫栾笛,声调一出,可以演化一片世界,只要他不愿意,陷入环境中的人就永远无法走出来,终生只能生活在幻境当中。
对于高手的崇敬,同时心底也是多了一丝额希望,万一玉皇楼哪位高手看着自己天赋不错,并且与玉皇使用同样的武器,心情一好,受自己为徒呢,那可就祖坟上冒青烟了。
也正是这种心理,玉皇楼的很多人的武器就是一只玉笛。
赵浩辰只感觉神魂一阵瘙痒,细细观看,仿若一只小蚊子,要穿过自己如同城墙般的神魂防御。
“有意思!”
看到赵浩辰竟然没有陷入自己的幻境之中,林清有些急了,声调更是悲凉,甚至他自己的心境都跟着悲伤起来,这是曲调大成的征兆。
“你这曲调貌似一点都不好听。嗯……”赵浩辰稍稍思忖了一下,很是纠结的想出了一个很中肯的评价。
“简直难听死了,还不如母猪哼哼的好听呢。”
“呃!不对不对,这样说人家母猪,简直就是把母猪给糟践了!”
“噗哧!”林清只感觉肝火上升,一个没忍住,一口鲜血上涌,喷了出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