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玉琴指着明伟对我说道:“他以前是影帝陶俊功的助理,后来林童入门,他俩各自的经纪人都是一个组别,都觉得明伟哥耐心特别好,跟个保姆似的,而陶俊功后来又招了两个助理,就把明伟哥拨给了林童,就一直到现在了。”
嗲能赞许地点点头道:“一直用同一个助理,会让你将来在演艺界有不错的口碑。”
我倒不知道这个演艺圈用助理还有这样的讲究,又看向阿朗,其实阿朗什么都能自己做,不过,有的时候在电视上也能听说某某天王的助理数年来都没有更换过,又如何如何。
怎么嗲能连这种事都知道?我怎么啥都不清楚?
也许是我的面部表情出卖了内心所想,邬玉琴笑道:“演艺圈杂事比较多,很多时候我也不清楚呢,不过明伟哥的细心在行业内是出了名的,用他不会错。”
说完这些,邬玉琴又抬起头,看向林童,脑袋左歪右歪,半晌方道:“怎么样?我们的鬼师大人给你驱邪,有没有什么感想?”
林童头点得如小鸡啄米,“太专业了!不过我真的不知道我背后还有东西,当时真的快吓晕。”
专业?我忍不住笑出声来:“没听说鬼师还有专业的,业余的,玩票的。”
林童有点不好意思地笑笑,看到他的笑脸还带有一丝青涩,头发由于低头,一小撮搭拉下来,象小兔子的耳朵似的,对方明明是我的同龄人呢,顿时有种自己在故意欺负人的感觉。
我咳了一声说道:“我的意思是,鬼师不是什么人都能当的,他有一个血缘传承、天赋传承和责任传承,这是一个绵延几千年的职位,或者更久,我们并不知道。”
何胜武狭长的眼眸眨巴着,“我还是第一次看你说话挺富有哲理的,平时你都一副懒相。”
嗲能看向林童,林童马上笑着:“先吃先吃,这个没有辣椒,不过我可以吃一点点,有点辣的味道实在是太爽了,可惜我要登台,最近是没福气享受啦!”
阿朗饶有兴趣地问道:“等你演完了,我请你,对了,你是碰到了什么鬼怪吗?”
林童怔愕一下方道:“是的,是碰到了,不过他--”林童指着嗲能,“他说没事就少提,不然魂灵很敏感,念多了,会来找我。”
嗲能还会说这种话?
只见嗲能咧咧嘴,“我是担心他杂事儿想多了,有可能会继续春梦连连。”
“春梦?”何胜武的脸色一变,“什么时候开始的?”
林童放了些肉片进锅里,“其实时间倒是不长,但是,呃……反正每天晚上入睡时都有些担心,因为以前不是这样的。”林童的嘴唇有些颤抖,助理明伟轻轻拍着林童的背,低低说道:“没事的,都过去了,以后不会遇到这种事了。”
我对这事一点头绪都没有,“能不能大概说说?”
“很简单,出于妒忌,用法术害人。”嗲能一句话就概括了这中间的事情,转头又朝我笑道:“凯奇妈妈的事情,也就前些天发生的,也差不多。”
玉琴很气愤地说道:“文阿姨一直跟我们说,将来她的那份,要拿出来做善事,扶持那些有才华,却没有好资源的艺人,凯奇外公去世的时候,把股份很大一部分都给文阿姨和他其中几个子女,其他的一个都没有。”
嗲能脸色沉肃地说道:“财产不管是不是平分,有些人想要得到更多的时候,就不会顾及骨肉亲情,王妈妈被人害的事情也就能说得过去,只不过,这一次可能施术的人,和害人的人都不得好结果。”
玉琴眨眨眼道:“将军,你去破了他们的法吗?”
嗲能摇摇头:“还没轮到我出力呢,那人就自作自受了。”说罢指了指我:“你们问当事人可能更好点。”
那几人便将目光转向我,示意我说清楚。
推不过,只得将凯奇妈妈病房里的一些事情说了个遍,其实我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但屋里的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我。
林童没有说什么,但他似乎对我的言语感到了一丝讶异,“那个,你真的什么感觉都没有?”
“他不会有什么感觉,除非施术的人法术比那个鬼蛊师还要厉害,才有可能调动得了他体内的鬼气和蛊气,并解除他身上的封印。”嗲能捞出些吃的,放到我碗里,接着说道:“有一点,林童我想我忘了告诉你,任何一个被法术曾经谋害过的人,他们的眼睛和感知都被打开,你以后可能会见到一些东西,但不需要害怕,只是看到而已。”
林童略带迷惑地点点头道:“好的。”
接着忽然说道:“带我的吴定老师,邬小姐应该知道吧?”
邬玉琴愣了一下说道:“你不会说的是胖叔叔吧?”
林童一呆,随即笑道:“对对对,就是他,我入道就是他带我的,后来签约后,吴老师还指导了我好几次。”
嗲能看向林童,大概是想听他继续说下去,果然,林童得到了嗲能的示意,往下说道:“吴老师对人非常严格,他对所有的同期生都是从严要求的,有时候会把课本卷成个筒打我们,虽然不痛,但我们都很怕他,但出道以后,才觉得当初他对我们从严要求,才有我们的今天。”
“嗯……”林童拉长语调,咳了一声方道:“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有些神经质,前两天我去吴老师那儿,明显觉得他家有点不对,就是那什么,特别冷,一般来说,家里头冷清,不至于屋内温度达到零下吧?深市从来就没有零下过。”
嗲能听到这里,身子略往前倾道:“打断一下,你怎么知道他家温度是零下?”
林童从裤兜里抽出一串钥匙,上面挂了个小小的温度计,亮给我们看,大家心下了然。
林童看了下温度计道:“气象说室外5度,现在包厢里有度,所以不会错的,但是老师家里,是零下三度,我总怀疑他家是不是有啥不干净的东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