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鸣撑起唐文轩的身体,“不好意思啊,今天没有把控住让叔叔喝多了。”他羞笑道,“没事,今天我们都开心,这怎么怪你。”赵宜心说着。
“我来吧。”赵宜心撑起唐文轩的身体“你们早点去休息哈,我也有些醉了,我们先睡下了。”赵宜心说着,她今晚也喝了不少酒。
“嗯,好的,晚安。”赵鸣看着赵宜心笑着说,赵宜心两脸蛋红扑扑的看起来有一种成**人的韵味美。
赵宜心露出一抹浅笑,扛着唐文轩回去卧室。赵鸣又回到饭桌前,唐初静在低着头喝着饮料没有说话,大厅一下子安静下来。
他们两个人都不说话,安静的似乎可以听到对方细微的呼吸声。赵鸣想开口说些什么,但是唐初静一直低着头,似乎没有想理他。
“今晚很开心,早点休息吧。”唐初静轻嗯一声。赵鸣起身掉头离去,赵鸣推开门,屋外夜空中星光闪烁,赵鸣坐在摇椅上抬头望着天。
月亮藏在乌云里面,又是一个安静的夜,他喜欢待在这种安静的夜里。因为周围很安静,不会有东西来打扰他思考,他可以放空大脑也可以盘算未来的日子。
空气中透着凉气,赵鸣收了收脖子,天气日渐变冷了,冬天快到啦。他摇晃着摇椅,摇椅“吱扭”地响着,赵鸣长唉一声,他能够留在这里的时间也不多啦。
按照之前和师父的三月之约,他应该是正要过年的时候离开的这个地方,原本赵鸣所定的计划他已经顺利的完成了一半,没有遇到什么太大的突发情况起码到目前为止赵鸣还没有脱离自己的计划。
也正是因为这个赵鸣觉得自己越来越幸福了,他越来越不想离开这个地方了。赵鸣抬头望着月亮,月光照下来,他一半的脸被晒得白皙。
赵鸣心里很慌,他在这里过的越是安逸,他就越不想去冒险。更可怕的是,他曾经有多次冲动不想要在跟着师父进山深造了,他很满意现在的状态,想要就这样度过完他的一生。
赵鸣一直警戒自己不要往那方面去想,但是他总是控制不住自己,总是会情不自禁的想偏。赵鸣长叹一声,摇椅继续吱扭吱扭地响着,一阵阵寒风吹过。
眼下他还是要跟着师父进山的,赵鸣想明白了,他现在的水平还是太弱了,敌人总是源源不断地出现,细数这半年内他遇到过的敌人。
在曾经马家是赵鸣最大的敌人,随后又有古家出现,然后是精修者,紧接着就是莫名其妙的背后的人,到现在又出现了妙手宗。
未来还能出来怎么样的敌人都是未知数。赵鸣很清楚,现在他的实力虽说在清源市属于很强大了,但是在修真者的世界里,他的实力还是太弱了。
这个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强大的人,只能够不断地往上爬。赵鸣在上一世的时候已经是封号狂医了,那时候他的实力已经是非常强大了,自以为在修真的世界里属于顶级高手。
但是在剑魔出现的那一瞬间赵鸣真正感受到了实力上的差距,他那时候才明白自己是有多天真。现在的他比起当时实在是弱的太多了。
赵鸣松一口气,他的路还很长。赵鸣这一世的成就可以做到超过上一世,他有这个先天的条件,只要他能够潜下心进行修炼。
可是在这一世羁绊着他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他预感到这些东西可能是绊倒他的石头。他的心态都已经变了,这一世里他少了很多虔诚,也少了对力量的敬畏。
赵鸣继续摇着摇椅,门突然打开了,唐初静慢慢走了出来,赵鸣侧着头看她。唐初静穿着白色纱裙,微风吹动她的裙角,她整个人随风摇摆起来。
唐初静手紧紧抓着门,防止她摇摆的身体倒地。“你怎么出来啦?”赵鸣问道,他看着唐初静穿的衣服。
“回去吧,外面没有暖气,这里很冷。你穿的这衣服太薄了。”赵鸣轻声说道,“我不!我要在这里看月亮!看月亮!”唐初静大声嚷嚷着。
赵鸣看到唐初静手里紧紧握着易拉罐啤酒瓶,她脸红扑扑的显然是喝多了。赵鸣起身,“明天再看,今天先去睡吧。”他轻轻推着唐初静,试图带她回去睡觉。
赵鸣很奇怪,唐初静在聚会的时候没有喝啤酒啊,她一直都是喝的饮料,难道是刚刚自己一个人坐着的时候她喝的啤酒?这人是有多心愁,赵鸣心里念叨着。
“我不!不要,我就想在这里带着。”唐初静撒着娇,她***拉住赵鸣,身体往前扑。赵鸣没有发现她的力气突然大了这么多,直接带把他带到摇椅上。
“我就坐一会儿,陪我一起看一会儿月亮。”唐初静小声说道,赵鸣不知道说什么,唐初静两只小手紧紧握住他的右手,她整个身子都紧贴着赵鸣。
唐初静身体微微颤抖,风吹的有些厉害,这么冷的天,她又只穿了一层薄纱裙不冷才怪。赵鸣张开手掌运着真元。
真元通过赵鸣的手传到唐初静的手心,这样唐初静的身体不会觉得那么冷。她身体不再颤了,赵鸣侧脸看唐初静,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唐初静喝醉酒。
之前他只知道唐初静不能喝酒,沾酒必醉,他从未见识过唐初静喝醉的样子。“怎么了,你干嘛这么看着我?”唐初静红着两个脸蛋,她醉酒的样子看上去也挺美的。
“没,没事,就是发现你喝醉了挺可爱的。”赵鸣说着,唐初静一听噗嗤一笑,“可爱......仅仅只是可爱。”她拉着赵鸣的手,望着天上的月亮沉默了。
赵鸣觉得有些尴尬,他不知道唐初静想要干嘛,这两天他和唐初静的关系很微妙,唐初静对他有想要说的话,但是她总是挂在嘴边说不出口,赵鸣感觉到唐初静正有意无意的躲着自己。
他们很很清楚对方心里想什么,两个人中间可以说一直有一张透明的纸,这张纸柔弱又坚强地加在两人之间,戳破了双方都会很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