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啊?”卢泽一脸懵,他看到赵鸣一身血迹,帅气的西装已经变得破烂不堪,土灰着脸依靠着栏杆坐着。
赵鸣一旁,安静躺着一个女孩。这算是什么造型啊,卢泽转过身。“**!”他大声喊着,一个****的男人躺在墙边上,四肢展开,外侧着头,脑门上还不断流着血,身体通红。
粗眼一看,这里肯定是遭遇了一场大战。卢泽靠近那人,想探测他是否还活着,如果他死了那就难办了,他们本来就是在外省,闹出人命来,他们很难处理。
“还活着。”赵鸣淡淡地说道,卢泽手已经伸在了那人的鼻孔,他吁了口气“兄弟,这是怎么回事啊?”卢泽惊讶地问道,能够让赵鸣弄得如此狼狈,对方还是一个人,可见这个人有多强。
赵鸣伸着头看卢泽身后。“别看了,就我一个人,魏寒雪被我支开了。”卢泽说着,赵鸣微微点头,他消失了足足快有一个消失了,魏寒雪给他发了很多短信,也打了几个电话,不过他一直还没回。
“这是怎么回事啊?”卢泽走到赵鸣身边,蹲下身子,他看着还在昏睡的唐初静,一脸懵。赵鸣依然是没有回答,微风吹过来,他就像是特意爬到天台来吹风的。
“他们就要来了。”赵鸣淡淡地说道,卢泽看着他,赵鸣面无表情“我有预感,他们很快会找上我。。”
“怎么回事?是谁?”卢泽急忙问道,赵鸣摇摇头,苦笑“我不知道,不过这次凶多吉少。”他很认真,卢泽暗下脸。
“需要我怎么做?”卢泽现在是马龙府上的总管,他也是有一些势力的人,单凭着他现在的实力足以可以调动一些军事势力,各个都是优秀的特种兵。
赵鸣低低头继续笑着,他摇摇头“不需要你做什么,你帮我不了我,这是我自己的路。”卢泽看着赵鸣的眼睛,他眼睛深邃,望着前方,让人捉摸不透。
赵鸣总是突然说一些奇怪的话,卢泽搞不懂,不过他从未向这次这样过。“我想拜托你一件事。”赵鸣思索半天还是说了出来。
卢泽在一旁静静地听着。赵鸣看着唐初静。“我想让你帮忙照顾好她们,如果真的发生了,她们可能会受到波及,找人来保护她们,必须是精湛的士兵,如果能带武器最好。
她,和魏寒雪。这两个人,保护好她们。”赵鸣真诚的看着卢泽,一副哀求的模样。卢泽手扶在赵鸣肩膀上“放心吧,兄弟,你救过我一条命,我这条命就是你的。你吩咐的事情,我一定尽力去完成。”卢泽说道。
他握紧拳头,赵鸣欣慰地笑了笑,他不知道对方什么时候来,不过他心里的不安感已经越来越强烈了。
古少天被他伤成这样,古家人肯定不会放过他,赵鸣又想起古少天说过的他,他有些后怕。唐初静,魏寒雪,唐家人还有他父母,他身边所有他在意的人,无一都是他的软肋。
赵鸣害怕他们被伤及到,这是他的浩劫,他是逃不掉的,但是他可以让身边人安排地安全一点。
“你这究竟是......”卢泽还想问,不过话说一半就没了声。他看到赵鸣向他摇手,赵鸣不愿提起,因为他都一无所知,自然自己没办法给卢泽答案。
赵鸣知道这会是一场大的浩劫,在他今后先天后,每一次夸大级别的浩劫,他们都会提前感知到,不过能不能挺过去就很难说了,浩劫越大,他们心底就越发慌。
“婚礼结束了?”赵鸣问道“还没有,不过基本是到了结尾了。”卢泽说道“魏寒雪在一个人玩手机,你消失的十分钟后,她就有些坐立不安,期间应该还给你发了不少信息。
她还催着我给你打电话,最后接到你的电话时候,她才安稳下来。说实话,这个女孩对你挺上心的,是个好女孩。”卢泽说道。
赵鸣听着嘴角露出微笑“她肯定是好女孩,她整个人都超棒的。”赵鸣说着,卢泽冲他白了一眼“满意就赶快上手啊,趁着人家对你的印象不错,赶紧把她拿下啊,现在的好女孩可不多了。”卢泽催促着。
赵鸣笑了笑,没有说话。卢泽看到赵鸣的样子无大碍,不过他的胳膊和脖子还在流着血。“在这儿等着,我去给你带点药过来。”他起身说道“还有一身换洗的衣服,看看你这样,像不像一个乞丐。”
卢泽乌拉乌拉着自己不满地情绪,走下去了。赵鸣望着他的背影,这个朋友他交的很对。
微风吹过,唐初静的脸微微抽动,赵鸣看着她。唐初静缓缓睁开双眼,赵鸣的模样逐渐出现在她的脸前,视野清晰。
赵鸣冲她笑着,脖子上沾满了血。唐初静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后缩了缩。“你?怎么回事啊?”唐初静问道。
他印象里赵鸣还是穿着小西装有些小帅的样子,现在的他土灰着脸,身上的西装早已烂的不像样子,手上还在流着血。
“你没事吧?”赵鸣轻声问着她,唐初静微微皱眉,这应该是她问赵鸣的话。“我?我没事啊,倒是你,你怎么了啊。”她问道。
唐初静一如既往地关心赵鸣,这倒是让赵鸣很开心。“我没事。”赵鸣冲着唐初静嘻笑着。
唐初静微皱眉,手扶在额头上,她的头有些眩晕。唐初静突然露出恐惧地表情,四处望着。“啊!”她大叫一声,古少天躺在远处的墙上,外侧着头,没有动弹。
“他没事,只是睡过去了。”赵鸣轻声说道,“对之前的事情还有印象吗?”
“头有一些疼。”唐初静皱着眉,她本来心情不好一人在天台坐着,没有理会赵鸣的电话和短信。古少天突然出现在她身后,然后逼近,紧接着她就失去了自己的意识。
赵鸣两指晕着真元,轻轻地触摸在唐初静的额头上,唐初静缓缓睁开眼,很神奇,赵鸣这一摸,她的头立马就不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