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一百一十七章 加不加入
其实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黑社会喜欢穿西装,难道不怕西装打架的时候被撕破吗?
看着那波混混走之后,那群西装男人也回了去,消失在了我的视野里面。
酒吧里的音乐至始至终一直放着,地上的啤酒瓶也被处理干净,随着几个服务员被抬走外,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般。
我问:“你们老板叫什么名字?”
“您不是熟客吧?我们老板的名字你都不知道,叫杨嘉德,绰号德王,当然,你也可以叫他明尼,这是他的外国名字。”我身边那个带着粗耳环的陪酒女脸上写满了疑惑一副“你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咯咯咯……”
这个粗耳环陪酒女的话,惹得旁边的陪酒女一阵大笑。
“杨嘉德?德王?”我最里面念叨着这个名字,这名字倒是霸气,这人会和刘宇那件案子会有什么关系吗?
“各位嘉宾们,让我们忘记烦恼……”台上的男主持人用一声富有磁性的声音道,舞台上出现几个,酒吧的表演让我觉得无聊,就是一群年轻男女在台上扭扭扭的,要是我上我也行啊,还不如大街上卖艺的有趣呢。
舞台上面的“表演”还没进行多久呢,门外又跑进来一大群穿花花绿绿的小混混,刚刚几个被打出去的混混赫然在其中,其中一个胳膊上纹着关公的年轻混混眉毛一横,喝道:“给我砸!”
话音落下,其余的混混一拥而上,手里的铁棍开始四处乱砸了起来。
“噼里啪啦”
“啊!”
……
玻璃碎裂声不停的发出,这些人仗着人多进来就各种砸,那群西装人从酒吧里面出来之后,也抵挡不住这群混混,三两下被混混打趴下,人群四散奔逃。
这个时候陪酒女的脸色开始变得害怕起来,一改之前的得意,拽着我的手说:“帅哥,不然,我们避一会吧。”
音乐声停止,顿时场上惊叫声四起,舞台上表演的女人也纷纷退避,见到这阵势,那个陪酒女也慌了,没有再提酒吧老板多厉害多厉害了,不停重复着让我快避,不过我却没有一点躲避的想法。
很快,那群混混就已经到了我的面前,没有说话,按照刚刚的样子在我的桌子上一顿乱砸。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这个混混在我的桌子上砸着,陪酒女不停的大叫,貂蝉则是一脸呆萌的看着混混的动作,一点害怕的样子都没有。
静静的等他们砸完,我开口了,抬头看着领头纹着广工纹身的混混,说:“你砸了我的酒,请你赔钱。”
纹着关公的混混也注意到了我,对我怒目而视,伸长着下巴,一脸凶狠道:“你还不快滚?”
“你砸了我的酒,请你赔钱。”我不冷不淡的答道。
要是他砸别人的桌子那我管不着,可这些酒都是我用真金白银买的,砸了就得让他们赔钱!
我也来了火,顺手抄起旁边的酒瓶一下子就朝这个领头混混的脑袋砸去。
“锵!”
领头混混压根没有意识到我会突然动手,猝不及防下脑袋狠狠的挨了一下,酒瓶霎然破碎,领头混混整个人呆在原地,殷红的鲜血顺着额头流下鼻梁。
那领头混混摸着额头上的血,又看了看我,还不敢相信我敢动手打他。
“去你大爷的!”我一脚将这家伙踹出老远。
……
“啊!”
“艹NM!”
看着领头混混被我揍得不省人事,这些混混起初还没有反应过来,几秒后,这群混混一下子沸腾了起来,叫骂声此起彼伏,朝我围了过来过来。
今朝不必往日,以前我碰上这些混混也许会直接撒腿子就跑,可今天我出门的时候就带了一些毒药防身,从包里拿出一个类似于喷雾的罐子,对貂蝉喊:“闭上眼睛”。
貂蝉反应很快,在我出声的同时立刻闭上了眼睛。
我按下喷雾的罐子,对这这些混混一顿乱喷。
“嗤!”
瓶子口弥漫出一股黑烟,一股类似于烧焦的味道瞬间弥漫开,当看见黑烟的同时,我也闭上眼睛,这群混混一个个捂着眼睛痛苦的惨嚎了起来。
陈来牌驱蚊剂,就是好用。
等味道散得差不多,我才睁开眼睛,现在空气里还残存着药剂成分,有些辣睛,不过还在可以适应的程度,那群混混在周围跟无头苍蝇似得乱转着。
我笑了笑,我特配的防狼药剂还是有点用处嘛。
“啪啪啪。”
一阵缓慢的孤单的掌声从边上响起,我眼角的余光注意到,在不远处,一个大概三十岁左右,穿着一身黑色风衣的男人,一直在看着我,在这人身后还跟着一群手臂上沾着三只老鹰标准的人。
“德王老大。”一直躲在桌子下那个带着耳环的陪酒女一脸恭敬道。
这个人,就是三鹰会二把手,杨嘉德?
我牵着貂蝉的手,缓缓走到杨嘉德面前,随着和他距离的拉近,我也是清楚的看清他的样貌,这个杨德嘉的长相实在不敢恭维,脸上有一条条清晰的刀疤,一只眼睛凹进去,且嘴巴还有些歪斜,这长相要是放到大街上肯定会吓到朋友的。
貂蝉就被这个杨嘉德的长相吓到了,小声的说:“这个叔叔,长得好可怕。”
貂蝉话音刚落,就见到那个杨嘉德一下子踹中了耳环陪酒女的肚子,骂了一声:“滚!”
“是,是。”陪酒女被这么虐待,脸上却没有丝毫的怨色,捂着肚子连走带爬的离开。
我眉毛一皱,心想这个家伙什么毛病啊,这个陪酒女好像也没有做什么啊。
在我思索这家伙是不是有毛病的时候,杨嘉德开口了,笑道:“这位兄弟,敢问尊姓大名啊?”
“免贵姓陈,单名一个来。”我特意做出了一副文绉绉的样子,回答道。
“兄弟还是个斯文人呢。”杨嘉德脸上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一嘴白森森的牙齿露出来,道,“那么把酒言欢不?”
这家伙,还挺会套近乎的呢,我们认识了不过一分钟,就一口一个兄弟的了。
我一指刚刚被砸烂的座位,说:“我的酒已经被砸烂了,怎么言欢啊?”
“这好办,来人,赶紧打扫啊!”杨嘉德举起手,朝后面人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