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我儿子是村书记
听这个人的口气,他应该就是那个臃肿女人儿子了。
我摸着下巴,思索了一会,回答道:“远处走来一个人,近一看,原来是一条狗。”
“哈哈哈。”
武媚娘四个妮子同时笑了出来。
金项链男被我这一骂,一下子睁大了眼睛,怒道:“你找死,老子可是村支书!”
“嗯,然后呢。”我懒得和这种人争辩什么,坐到桌子旁边,拿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金项链男快步而来,将我手里的瓷杯抢过来,猛然摔在地上,只听“锵!”的一声脆响,玻璃碴子碎了一地。
“你最好将地上的东西弄好,不然后果自负哟。”此时此刻这个金项链男在我眼里就像是一直发狂的野狗,我根本不生气,指着地板提醒道。
“呸!老子就不捡,你要怎么样?”金项链男对我怒目而视道,然后又将目光瞥向武媚娘她们四个,露出yin笑“你们部门的女人好像很不错样子,给我一个吧,我回去爽一爽,就不计较你今天得罪我了。”
“嘀嘀嘀嘀!”巷子外面停了几辆面包车。
“来哥!”狂虎带着几十个手持棍棒的浩荡会的兄弟朝灵棚内赶来,粗声粗气的冲我喊道。
金项链男疑惑的看着这些人,还不知道自己现在已经快完蛋了。
“抓住他!”我手一指金项链男,喝道。
金项链男身子抖了个激灵,一下子回过神来了,就想从灵棚另一端跑,不过那灵棚的另一端是死路,被打了一顿。
见势头不对,那些亲戚准备开溜,可灵棚门口已经被这些浩荡会的弟兄们全都封锁了,想要跑的都被浩荡会的弟兄给瞪回来。
自从狂虎带着人进入灵棚后,刚刚还喧闹不已的人,现在一个个都动若寒噤,不敢喘出一声大气,连吴大妈被吓愣了。
单单看狂虎这些人的装束,也知道是干嘛的。
金项链男被狂虎和一个大汉驾到我面前,脸色煞白,颤声道:“你,你想干嘛?”
“你刚刚那么对我,你说我要干嘛呢?”我露出善意的笑容说道。
金项链男看着我的眼睛,身子打了个寒颤。
“刚刚”
我话还没说完,金项链男就抢先说:“大哥,我不知道您原来是黑帮哦不对,社团大佬,我捡,我捡行吧?”
我摇头:“你刚刚已经错过了这个机会了。”我看向狂虎,问:“狂虎,他刚刚把我的杯子摔碎了,你说应该怎么办?”
狂虎笑着回答道:“当然应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如果是我的办法,就是把他的膝盖摁在这些碎片上,玻璃把皮肤刺破和骨头摩擦,那种感觉,啧啧……”
狂虎的话很有场景感,听得那些亲戚毛骨悚然,吸凉气的声音此起彼伏。
金项链男一下子哭了出来:“千万不要啊!我知道错了!饶了我啊。”
此时金项链男双脚瘫软着,完全就是靠着狂虎和大汉在支撑,我目光挪到他的身下,发现他的裤裆已经湿了一片。
这家伙,竟然吓尿了!我心里对这货更加鄙视。
“那你说应该怎么处罚你才好?”我不再和狂虎搭话,转而问这个金项链男。
“别打我,别打我!”金项链男嘴里不停呢喃着,看样子他是害怕得紧。
我呵呵一笑,突然暴起,手上的青筋爆现,拿起桌子上另外的茶杯朝金项链男脑袋砸去。
“哗啦!”
茶杯砸中金项链男的脑袋,发出一声脆响,划破了他脑门上皮肤,殷红的血顺着他脑海流下来。
金项链男两眼翻白,脑袋一歪,昏了过去。
同时我的手也被碎瓷片划破,鲜血顺着我的手臂流了出来,看起来好像是一条血色纹身般。
“老大威武!”
浩荡会的弟兄们齐声喊道。
我在众目睽睽的注视下,缓缓走出灵棚。
一脱离视野我就疯狂的甩着手,紧咬着牙,妈的,真他娘的疼,早知道就不装这个13了。
我刚刚那么做,纯属是为了泄愤,像金项链男这个王八犊子,不打他一顿他还真不知道自己几分几两了。
我在洗手池旁边洗了下手,这才回到灵棚里面。
那个臃肿女人还躺在地上装死,而金毛混混仍是被柳下琴踩在脚下,我给狂虎使了个眼色。
话说这个臃肿女人的演技还真是好,那么大的动静都没把她弄醒,这个演技,不去当个演员真是可惜人才。
现在金项链男已经被解决了,我准备用这两人立威了。
狂虎从怀里掏出了一柄小刀,小刀晃动,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狂虎的小刀在臃肿女人的手指上来回磨着。
“来哥,你说这个人的爪子应该怎么剁?”狂虎问道。
我随口应道:“剁下三根手指就差不多了,现在这人昏迷着,赶不到痛,你下手快点哈。”
“好嘞。”狂虎笑着应了一声,压着臃肿女人的手,嘴里喃喃道,“这种事情我以前经常做,肯定快!”
“嗷!”
臃肿女人尖叫着睁开眼睛,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力量挣脱了狂虎,连跑带爬的来到我面前,磕头如捣蒜,连声道:“我知道错了,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饶了我!”
我朝旁边被砸得头破血流,昏迷在地的金项链男努了努嘴,阴阳怪气的说:“您不是要让您的儿子弄死我吗?叫醒他,让他来弄死我。”
我这话一说,臃肿夫人的脸色煞白,头磕得更快起来:“您大人有大量,我知道错了,饶命,饶命。”
因为害怕的原因,这臃肿女人的声音都颤抖了起来。
我居高临下的睥睨着臃肿女人,摇头说:“你刚刚可不是这个口气呢。”
“只要饶了我,我给你做牛做马都行!这个儿子,我可以让他每天给你当保镖。”臃肿女人指着金项链男道。
一个老婆子马驴,加一个保镖,这个臃肿女人还真是什么都敢应承啊。
不过到这里,我差不多也玩够了,没有继续和这个臃肿女人计较,站起身,朗声道:“还有谁要我赔钱的吗?”
我此言一出,场上鸦雀无声,吴大妈这些刚刚还嚣张不已的亲戚同时一缩脖子。
我满意的点了点头,看来对付这种人,还是黑社会管用。
我扫了一眼在场的这些人,继续问:“好,那我的丧礼继续举行,你们有异议吗?”
场上仍然没有半点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