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住了几天,孟骁领着刘海二人不断修炼。
终于,通过使用金刚丹,和那些地灵晶,孟骁成功突破,成为了五星天武者。这修炼速度,看的刘海二人一阵羡慕,只是二人也马上就能晋阶,成为天武境的强者。
能这么快成为天武者,二人连想都没有想到。终于到了出发的时候,孟骁六人走出洪荒城,朝北而行。
才刚出城,后头一个车队,缓缓地朝着众人驶来。那车队一共两辆马车,一辆有人乘坐,另外一辆的帷幕卷起在边上,里头是空的。马车旁边,走着六个武者,看上去实力不错的样子。
孟骁本也想弄一辆马车,给夏侯晴和小虞乘坐,但是这洪荒府里,却都只有运货的平板马车,并没有贵族出城乘坐的马车,便只好作罢。
此刻看到这车队有一辆空着的马车,便走上前去,拦住了车队的去路。
人群顿时一阵警觉,前头一个高大青年一步闪身,拦在孟骁身前,面向凶恶的喝道:“什么人,让开!”
孟骁一脸和气,急忙抱拳问道:“朋友,你们的车队,剩余一辆马车空着。我愿意用重金购买,不知可否?”
“不行,滚开!”那青年想都没想,便出言喝止,一脸冷冰冰的模样。
孟骁双眼一眯,自己还算和善,可对方的态度,却极为冷漠。本来买卖不成仁义在,可对方的态度,却让自己十分不爽。
“朋友,我看你不过是个武师而已,你问都不问你的主人,就擅自做主,似乎有些不妥吧。”孟骁的语气也冷淡了下来,两眼看着眼前那高大青年。
“你……”青年眉头一横,习惯性的就要去拔剑。可是转念一想,这地方是洪荒府,又生生停下手中动作。
“滚开,若不滚,你会后悔的。”他低声喝道。
孟骁也有些顶真,说道:“你帮我问下你的主子,他若真的不愿,我马上就走。”
“外头什么事情,为何停下脚步?天叔,你出去看看。”正这时,马车里头一道稚嫩的声音响起,倒是有几分威严。随后,那帷幕被掀开,走出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来,估摸着就是那天叔。
“袁平,发生什么事?”天叔淡淡问了一句。
袁平急忙将来龙去脉解释了一通,看得出来,他对那个天叔,还是十分畏惧的。说完之后,他立刻又恢复了恶狠狠的模样,冷冷看着孟骁。
孟骁抱拳说道:“天叔,小子只是想买一下马车。看你们的模样,非富则贵,一辆马车,只怕也不会看得那么重吧。”
天叔眉头紧皱,想了想说道:“这位朋友你有所不知,我们这一行要去帝都。这辆马车,还有重要用途。所以,不能给你。”
“原来如此!”孟骁微微一笑,“我们也是去帝都,天叔若是答允我们同行,我们只是让身后两个女子坐马车,我和我两个朋友都是步行;若是不答允,我们就此别过,毕竟是我们有求于人,不该强求。”他说的恭敬。
天叔想也没想,“抱歉,这马车不能载人。”他说道。
孟骁微微一笑,转身要走,他不是那种强人所难的人,既然对方好好解释,他自然也不会死皮赖脸。
正这时,马车的帷幕再次被掀开,露出里头一张稚嫩,却又熟悉的小脸来,“哥哥,姐姐,是我呀。你们也去帝都,不如一道同行吧。”
声音熟悉,惹的孟骁和夏侯晴抬头去看。只见那马车里头,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正是当日在商会里头偷东西,被自己救下的那个男孩,拓跋宇。
“小宇!”夏侯晴开心的迎了上去,牵起拓跋宇的小手,将他扶下了马车。他之前送拓跋宇到了商会门口,一路上有说有笑,二人关系瞬间好的不行。
“姐姐!”拓跋宇对着夏侯晴挤了挤眼睛,惹的少女咯咯直笑。
“天叔,袁平,这些人是我的朋友。而且这姐姐是救过我,是我的恩人,这一次,我们带上他们,一起去帝都。”
拓跋宇这话一出,那天叔脸色顿时一变。
“不行!”天叔急忙喝道:“少爷,这次帝都之行,非同小可。你随便带些人去,路上出了岔子,就麻烦了。”
“天叔,这些人有些本领,正好可以当我的护卫。”拓跋宇笑嘻嘻的说道,扯着夏侯晴的袖子。
天叔眉头一皱,目光闪出一些冷意,甚至,有些狰狞。
“少爷,不许胡闹!”他冷冷说道。
孟骁心头一跳,这拓跋宇是主人,那天叔应该是他的仆人,可是他似乎一点也不惧怕那拓跋宇,反而,隐隐有种要高过一头的感觉。
想到这里,孟骁上前一步,说道:“天叔,冒昧问一句,您是拓跋少爷的什么人?亲叔叔吗?”
天叔一怔,阴沉着脸说道:“我是少爷的管事,有什么事吗?”
“原来是个管事,不知道的,还以为您是主子呢。”孟骁淡淡说道。
“你这话什么意思?”天叔顿时也有些不友好起来。
孟骁说道:“没什么意思,只不过既然拓跋少爷是主人,你是仆从,那带不带上我们,就不由你说了算。刘海大力,扶晴姑娘和小虞姑娘上车,我们几个步行。”
“你……”天叔阴沉着脸,目光有些老谋深算的模样,只是却有些无可奈何。
拓跋宇倒是十分高兴,欢欢喜喜的领着夏侯晴二女走进了马车里头。一众武师,看到夏侯晴和小虞的脸孔,顿时惊为天人,那袁平的眼中,也闪出一股子的爱慕来。
刚才离的远,并没注意,此刻走近一看,这两个女子竟然长的如此绝美。只是这二女跟着孟骁,似乎已经名花有主,他的脸上,闪出一股子嫉妒。
车队再次上路,孟骁领着刘海大力走在车子的最后头。他心中始终有些疑惑,其实自己等人也算有些武道实力,自己跟着车队,对于车队来说绝对是个好事,但是那天叔的反应,似乎极为抗拒,不知道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