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没有听过这种药丸?”法师疑惑。
“你都听说了,那还叫新型产品?吃下之后,我立即解掉外面的法力。”
对于法师而言,本意是在保证自己的安全后,将卷毛杀了,让他给自己做鬼奴。如果不能实现,那就只有退而求其次,保全鬼命要紧。
“好,我吃!”
陈松所想是救下卷毛,并趁机将其消灭,但眼下这种情况也只有见机行事,在法师鬼魂吃下所谓的新型产品后,果真就走到了外面,破了法力。
法师离开时说道:“我们头七见。”
而后就见卷毛倒地,法师一溜烟就消失了。
陈松用水把卷毛弄醒后,卷毛并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他自己也不知怎么被那东西上身的,陈松说道:“你个兔崽子,不知道上辈子欠了你还是什么!”
说罢,就让卷毛打坐起来:“你给我忍着点?”
“陈队,你要做什么?”卷毛听了有些紧张?
“做什么?你背上这道符,乃是招魂符令,我现在要暂时把他封了,如果有机会活着出去,够有你忙活的。”
紧接着又道:“这法师也够毒,竟然用纹身给你纹,他妈的要害你一辈子。”
“陈队,你得帮帮我!”卷毛带着乞求的口气。
“我不是正帮你吗?坐好了!”
只见,陈松拿出一只香,掐掉前面的头子,又用香尾狠狠的扎进卷毛中指,让其血液顺杆渗进香身之中。
而后从自己额头上取下三昧真火点燃,在卷毛背上杵了七个点,每杵一个,都有钻心之疼,乃是北斗七星之状。
最后,又将剩下的香从香杆上抹下来,在手中还念道一遍咒语,就擦在卷毛的背上。
“陈队,这算是折磨吗?”生铁玩笑道。
“折磨?我这是将这令字暂时封住,不然他早晚都招鬼,难得为他擦屁股。”
“陈队,我一直搞不明白,香是鬼喜爱之物,为什么又能镇住这令字呢?这不是很矛盾吗?”
“反正这是祖师爷说的,我哪里知道这么多。但你这样问了,作为师父,我又不能不回答你,其实天地万物,虽然五行其中,相生相克!但万物非一也,五行之中又有五行,所以这相生相克之理也不是一层不变,所行之事当然也随着其变而变,这就好像水能止渴,也能淹死人一样。同样,香能让鬼喜欢,但在不同的使用下,它也可以让鬼害怕,如若不然,我手中的比划,口中的念道,都是装逼耍帅的?”
说了一大堆,生铁算是明白了,但卷毛却非常难过。
“难过的时间还在后面,我们先去把A坟弄醒。”
听到这话,生铁有些吃惊:“A坟没死?”
“我靠!你当我陈松真是那种卖友求荣之人?那只不过是我把他的三魂六魄逼了出来,重新生成的鬼魂而已,现在我们只要把三魂六魄还给他的身体,他就能醒过来,之所以不让你们知道,一是为了真实,二是看你们到底有没有为道而死的心,你铁板就最让我失望的。”
生铁擦了擦汗水:“那不都是实话嘛,如你这么说,A坟是不是更让你失望!”
“是的,都让我失望,我瞎了眼,找了你们几人。”
几人以玩笑的口吻争论了几句,就来到A坟身边,将蛋壳里的魂放进了A坟身体,A坟果然就醒了过来,一脸的懵逼:“我没死?还是你们被法师摆平了,大家都是鬼?”
陈松用巴掌打脑门子,一边打,一边说:“摆平了!你倒想,你还真是好徒弟啊,要杀我,要报仇……”
“我们当然是死了,现在正商量着如何见阎王爷,对了,你都做过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说来我们听听,我们帮你编谎话混过去。”生铁说道。
A坟早已搞清楚状况,他答道:“我之前就见过阎王了,他说你铁板是个坏人,死后会下油锅里洗澡的……”
到了此时,大家都还在,这就是最大的幸运。眼前的困难是,如何消灭法师的鬼魂,而后离开这里。
但法师,这一去。肯定就像泥牛入海,要想找他,难上加难,为此陈松一个人呆在角落里想办法,三人则在房间里时转时停,肚子饿了,就煮点白米饭吃。
时间点滴而逝,转眼就过了三天时间,陈松也没有想到办法,而房子腥味越来越重,这意味着法师的力量越来越大。
生铁问道:“陈队,难道拥有名人碎片的恶鬼在头七之时,就没有办法消灭吗?”
“当然能消灭,但是这碎片的能力我不能掌控啊,如果我也有一个碎片,定能消灭它,但是我没有。”
“除此之外还有办法吗?”
“肯定有,但我所知道的,只有一个,就是请钟馗。”
“那你就请啊!”
“钟馗又不是我亲爹,我说请就请!而且这种请,乃是请真神,不同于普通的请神,普通的请神之法,只有其十分之一的法力不到,而真神有八层的功力,一旦请来,哪怕是世间再恶的鬼都要退避三舍。请他有两个办法,一是她的忠实粉丝在神像面前诚心乞求,第二,下地狱!”
“那怎样才算得上他的忠实粉丝?”生铁问道。
“不要把自己算在里面,你不是!钟馗很傲气,他的粉丝要早晚三炷香,晨昏一个头,时间长达三年之久,且从不说他坏话,不嫌他长得丑,才请得上来。可现在这个社会,供奉钟馗的人少之又少,去哪里找。”
“你这说了,等于没说。”
“所以,不然我们就在七天之前消灭它,消灭不掉,就要想办法离开这里,出去再想办法。”
陈松说完,突然传来了门铃声,不禁大喜,陈松立即接起电话,那面传来:“喂,喂!有人吗?”
“有,有,听得见我说话吗?我们被困在这里了。”
陈松的语气很急,可见他也被这几天关得受不了了。
但是似乎有些失望,结果是自己听得到对方的声音,而对方却听不到自己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