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瑾素’挑着眉,看着眼前这香艳的一幕,啧啧赞叹道:“本王妃从来只听过霸王硬上弓的,却从来没听过弓硬上霸王的,白伊依,你可是真让本王妃大开眼界啊。”
白伊依香肩半露,仙气中带着一种妖异的美感,头上的玉簪已经被她取了下来,长发如瀑披着肩头,更是半遮半掩地让人着迷,就连‘徐瑾素’这种素来见惯美人的,都不得不赞同,白伊依真是个倾城倾国的绝色佳人啊,‘徐瑾素’摸摸下巴,果然是比王妃更有女人味,但是,王妃身上的气势更凶啊。
白伊依恨恨地转头,怒瞪着出现在小花园里的‘徐瑾素’和她的几个丫鬟,她才刚刚解开自己的衣服,还没有开始,这个讨厌的女人就出现了,她转过头,看着浑身无力满脸潮红躺在自己身/下的仇皖,再看看彼此的境地,也算是做到宽衣解带了,心里暗自点头,得意地站起身,看着‘徐瑾素’微微一笑:“徐瑾素,仇皖早晚会是我的,良王妃的位子,也早晚会是我的,”说着,她猛地跪在地上,大喊道:“王妃饶命,王妃饶命。”
‘徐瑾素’瞪大了眼睛,看着白伊依一脸的得意,听着白伊依凄厉的求饶声,再次赞叹道:“你这个女人,真是不得了啊。”
白伊依得意一笑:“你马上就知道,我是多么不得了了,”说着,她的声音又高了几分:“王妃,饶命啊,我和王爷是真心相爱的,求求你,成全我们,成全我们。”
‘徐瑾素’看着白伊依这般唱作俱佳,微微侧头看着同样目瞪口呆地知书识理等人,笑道:“厉害吧。”
“厉害,奴婢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了。”知书睁大了眼睛,木木地附和道。
白伊依脸上闪过一道怒色,等到我成了良王府的主子,看我怎么教训你,这般想着,她的声音又高了几分。
可是,等她高喊了许久,还是没有人进来的时候,她的表情突然就蒙住了:“这是,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为什么没有人来?”
‘徐瑾素’微微一笑:“你想让谁来,皇上的派来的那几个黑衣人,还是安龙寺的人或是刘府的人,你是不是想着,只要有人看到这般场景,即使你和王爷还没有发生什么,王爷也只能认了吗?”‘徐瑾素’摊摊手,无辜道:“可是怎么办,除了我们几个,没别的人来了,你的既定事实,不能成了。”
白伊依停下了高喊,狠狠地瞪着‘徐瑾素’:“你以为,你们赖的掉吗?你们可是良王府的人,难道真的会做这种不认账的事吗?”
“做了又如何?”‘徐瑾素’无赖地摊摊手:“本王妃就喜欢赖账,你不知道吗?”
“你,你,无耻。”白伊依恨的咬牙道。
“我无耻,”‘徐瑾素’指着自己的鼻子,疑惑道:“能比你无耻?你一个女儿家,都已经硬上了,还有脸说我?真是,真是……”‘徐瑾素’无奈地摇摇头,一副无法言明的样子。
白伊依被‘徐瑾素’气得浑身发抖,声音都像卡在喉咙里发不出来一般。
‘徐瑾素’看着她这个样子,撇了撇嘴:“那,你的黑衣人帮手。”说着,她抬起手,‘啪/啪’地拍了两声。
就见夏来和一个良王府的侍卫,一手拉着一个黑衣人,拖了进来,扔在地上,然后向‘徐瑾素’弯身鞠鞠躬,就推了下去。
‘徐瑾素’抬脚踢了踢趴在地上的黑衣人,无所谓地开口道:“已经死了?”她的嘴角露出一抹恶劣的弧度,看着身子有些微微发抖地白伊依:“不要这么害怕吗?你是不是觉得,这几个,没有流血,还活着?单纯的姑娘,你要知道,这世上,还有很多方法,是可以杀人不见血的,”说着,她微微侧头,看了眼站在身后的素红:“来,给我们这个学坏了的姑娘开开眼界,让她知道,这世上,除了杀人不见血之外,还有,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话音刚落,素红就静静地走到几个已经死了的黑衣人身边,从怀里掏出一个白瓷瓶,打开瓶塞,缓缓地倒出里面的透明色液体,然后,随着那些液体倒在黑衣人身上,黑衣人的身体冒起了一阵白烟,然后,那些黑衣人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瘪了下去,慢慢化作一滩血水。
“啊……”白伊依凄厉地大喊起来,整个人恐惧地瘫软在地上,浑身颤抖的厉害,看着那一滩滩血水,感觉都要晕过去了。
‘徐瑾素’撇撇嘴,无奈地看着白伊依惊惧到惊恐的表情,叹道:“不是要做个坏女人吗?怎么一下子就下成这样了。”
“那,那可是皇上的人,你,你竟然杀了他们。”
“你不是都说了,皇上是特意派人来对付王爷的吗?那么,我把这些人杀了,想来皇上即使心知肚明,也说不出什么吧。”‘徐瑾素’得意地一笑,有些恶劣地,慢慢地走向白伊依,没走一步,就说一个字:“你,说,我,该,怎,么,对,付,你,呢?”
等到她走到白伊依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已然恐惧到满脸泪水扭曲的白伊依时,终于露出一抹,称之为温柔的笑容。
而白伊依看到这个笑容,更是从心底深处冒出一股蚀骨的冷气,身子抖到都不能自已,嘴唇都苍白无血色了,口里只有:“不要,不要。”
‘徐瑾素’微微弯起嘴角,不屑地看了快要晕过去的白伊依一眼,冷声道:“雪白,把她给我扔下去。”
“是。”
话音刚落,雪白就上前,一把拎起白伊依的衣领,抬手一甩,白伊依就像一个蝴蝶一般,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扑通’一声砸在了池塘里,晕了过去。
‘徐瑾素’不雅地翻了个白眼,这才走到一直躺着地上的仇皖身边,半跪在地道:“王爷,属下救护来迟,请王爷赎罪。”
仇皖虚弱地看着‘徐瑾素’有些恶劣的表情,想要发出声音,但是,突然觉得胸口一痛,‘噗’地吐出一口鲜血,昏了过去。
“怎么回事?”‘徐瑾素’大惊,连忙摇晃仇皖:“主子,主子。”
素红也连忙上前,握着仇皖的手腕,一把脉,脸上连忙阴沉了下来:“这根本不是什么*或是*,而是,毒药。”
“毒药?”‘徐瑾素’的眼中闪过冷光,满脸杀意地看着晕迷过去,漂浮在池塘上的白伊依:“把人给我弄醒,我要知道,这个女人,到底给王爷下了什么毒?”
“啊”……白伊依感觉浑身冰冷,她幽幽地醒来,就看见‘徐瑾素’一脸阴冷地盯着自己,而自己也已浑身湿透,感觉全身都在疼痛。
“你快点说,你到底给王爷下了什么药?”
“下药?下药?”白伊依惊慌失措地重复着,目光看向躺在床上,已经昏迷不醒的仇皖,大惊:“仇皖,他,他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徐瑾素’阴笑:“要不是你给王爷下的毒,王爷会这样吗?你最好老实告诉我,你到底给王爷下了什么毒,不然,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我,我,”白伊依苍白着脸,浑身颤抖不停,她第一次感到死亡离自己如此之近,也第一次发现,徐瑾素是如此可怕的女人:“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那个药,明明是皇上派人给我的,说是让人失去,失去反抗能力的*,明明,明明我也吃了,为什么,为什么仇皖会出事,我,我真的不知道。”
‘徐瑾素’皱眉,侧头示意素红,素红立马了然地上前为白伊依把脉,然后对着‘徐瑾素’摇摇头:“只是普通的*。”
‘徐瑾素’冷厉地看着白伊依:“你最好对我说实话,不然,我不知道会对你做出什么来?”
“不是的,不是的,”白伊依连忙跪在地上,向前膝行几步,急急道:“皇上给了我一包*,又给了我一包可以让仇皖失去气力的药,我只是,只是把两种药混起来给仇皖用而已,而且,而且我还特地问过那人,那人明明告诉我,两种药物混合起来,是绝对不会有毒的,”她再上前几步,拉着‘徐瑾素’的衣角,恳求道:“求求你,相信我,真的相信我,我那么爱仇皖,要是知道,那药对仇皖有毒,我是绝对不会给仇皖下药的,而且,而且仇皈也帮我检查过那药,那药真的没问题,没问题,”白伊依的脸上泪涕横流,半点没有了大家闺秀的仙气,只是一个劲地恳求道:“也许,也许仇皖是在别的地方中了毒,他是着了别人的暗手,和我,和我没有一点关系。”
‘徐瑾素’皱眉,微微想了一下,抬手摸向白伊依的脸庞,垂下身/子,道:“你说,你说的话,我会信吗?”说着,她的手慢慢下滑,抚上白伊依的脖颈,看着白伊依瞪大了眼睛,惊恐到说不出话来的样子,露出邪邪地一笑,慢慢地收紧手指。
“不要,不要。”白伊依双眼一番,晕了过去。
‘徐瑾素’厌恶地撇撇嘴,一把把白伊依掷在地上,不屑道:“这么不经吓,还想当王妃,简直是不自量力。”
“你真的相信她的话,”雪白皱着眉,看着瘫在地上,一身湿漉漉的白伊依,问道:“也许她是为了保命,才这么说的,毕竟,只有她对王爷下了药。”
“难道你没有听到,她说仇皈也碰过那要吗?”‘徐瑾素’满脸严肃地看着雪白:“皇上现在杀王爷,对于他来说根本就没有好处,他更多的是看到太上皇往良王府插了人,所以,也想把白伊依插/进良王府而已,毕竟,王爷现在算是皇上对付太上皇的一把刀,他不可能为了自己的大业而对王爷下手,但是,”‘徐瑾素’顿了顿,脸上的表情更是肃穆了几分:“仇皈就不一样了,王爷把他弄成了废人,他一定会想尽办法地置王爷于死地。”
“那怎么办?找仇皈要解药?”
‘徐瑾素’摇摇头,看着一旁还在为仇皖诊治的素红:“王爷的毒,可解?”
“应该可以,不过,需要些时日,”素红点点头,肯定道:“而且,需要的是,静养。”
“静养?”‘徐瑾素’转转眼珠,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既然王爷的毒能解,我这做属下的,还是要为主子解忧才好,”她微微昂着头,吩咐道:“传令下去,王爷来安龙寺为皇上祈福,因为救我遇刺,刺客已经全部伏诛,速速回王府。”
桃花林中,徐瑾素微微抬手,接着从树上飘落下来的桃花瓣,身后,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王妃,刚才阿大传来消息,王爷他,中毒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