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恪错将袁蔻当作貂蝉、赵雨来哄,却发现自己失态,而被刘恪无疑抱了一下的袁蔻,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抱弄的满脸通红,尴尬之下,她心中的委屈竟也去了大半。
刘恪见袁蔻只掉眼泪,不再痛哭,当即就连忙轻轻将袁蔻推开说道:“姑娘,你快快穿上衣服回屋,今夜之事,孤定当给你一个解释……”
如果是来之前,袁蔻听到这句话,说不定会无比的欣喜,但是现在,想到自己主动解衣,而刘恪竟然无动于衷,身为袁绍掌上明珠的袁蔻顿时就不高兴了。
“怎么,我入不得大王的眼?还是说大王美女佳人见得多了,对我毫不在乎?也是,听闻中山王刘恪身边佳人如云,我一介小女子,又算得了什么?”
袁蔻带着几分酸涩的语意说道:“适才,只当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大王也只当是什么都没有看见,大王也无须责怪典韦将军,因为,因为这已经没有必要了……”
想到自己今夜主动献身,竟然到最后落得这样的境地,纵然回到后宅,只怕以后也不能见人,带着一腔羞怨,袁蔻忽地取下头顶金钗就要往自己心口捅去。
刘恪见得这般,哪里还能无动于衷,他连忙出手,将袁蔻手中的金钗夺下,然后就怒声斥责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怎能如此轻贱自己的性命?”
袁蔻寻死不成,又被刘恪斥责,当即就满是幽怨和悲怆的说道:“我本欲来央求你放了我母亲,但是你却连我正眼都未曾瞧一下,似我这般作贱自己,以后又有何面目面对父母他人,倒不如就这样死了,呜呜……”想到今夜种种,含羞带怨的袁蔻再次啜泣起来。
刘恪这个时候也才意识到,此时不同后世,在重视仪礼的古代,女孩子的身体被男人瞧见,这也算是天大的羞辱,再想到袁蔻也是为了救母亲和亲人才被迫出此下策,瞬间,他就对这女孩的埋怨少了几许,对她的怜悯多了几分,换个角度去想,刘恪觉得倘若自己遇到这些,只怕还没有袁蔻这样有胆识、有勇气。
但是自己又应该怎么做呢?
刘恪看着袁蔻,见她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到处都透露着可爱,再瞥到披风也未曾遮掩住的几分春色,如果说不动心那是绝对假的,但是刘恪一想到袁蔻的身份,一想到貂蝉、赵云等人,他就不得不暂且按捺下自己心中最本能的那份冲动。
被刘恪直直的盯着看,袁蔻只觉得心中又羞又喜,袁蔻对于自己的身体还是很有自信的,但是就这样只被刘恪看着,自己像是玩物似的,袁蔻还是忍不住啐道:“登徒子……”
被女人说坏,似乎是男人隐隐都会有的期待,一句登徒子,让刘恪的心思不由地活泛了起来,刘恪带着几分调笑故作糊涂的说道:“不是你适才让孤正眼瞧你的吗?”
“你……”
嘴角功夫,袁蔻那里是刘恪的对手,瞬间,袁蔻就被问的哑口无言,脸上的滚烫和羞涩也越来越多,在灯光的摇曳下,那雪白的脸蛋儿似是要滴出血一样的诱人。
许是不想被刘恪小瞧,袁蔻壮着胆子,将****挺了挺,带着几分刁蛮任性说道:“你既不让我死,那就要对我负责,如果不想负责,那就让我去死。”
袁蔻的动作,直接将刘恪给打败了,不怕女人变猖狂,就怕女人耍流~氓,这袁蔻一副豁出去的姿态,只将刘恪心中的防线层层击溃,刘恪感觉到,要是再被袁蔻“调戏”下去,只怕自己真的要把持不住。
为了找回男人应有主动,刘恪突然将袁蔻抱起,然后霸道的说道:“既然你让我负责,那就先将女子应该尽的义务尽了!”说着,刘恪就将袁蔻抱到床榻上,也不替她盖被子,直接任那雪白的春光大把大把的流露。
袁蔻只觉得被刘恪抱起来的刹那,自己的心儿像是荡漾着的湖水似的,止不住的动荡,一荡一荡,袁蔻心儿深处,只被荡的发痒,发酥,发烫……
“嘤……”
袁蔻忍不住的低吟了声,反手就将刘恪抱住,此刻,她不是袁氏门阀的掌上明珠,不是万众瞩目的袁家小小姐,她只是个怀春的女子,一个想要被疼爱的女孩。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被袁蔻勾住,刘恪遂也将女孩的身份,自己的种种感情牵扯全部弃置在脑后,此刻,他只想好好的爱她,疼她。
烛光,被吹熄。
一切全靠着本然,一切全凭着内心的悸动,当人的本能和本性流露出来的时候,一切,都是那样自然,那样的水到渠成,直至水乳交融,鸾凤颠倒,一朝云雨,这才心情舒畅,烦恼尽消。
“疼……”
到底还是第一次,破瓜承欢之痛,让袁蔻含着羞在刘恪面前抱怨起来,她也不清楚两个人之间的明天会是怎样,但是现在,她只想在他的怀里做个小女人。
刘恪抚摸着怀里的柔软,心中却想着怎样留下袁蔻,他并非无情之人,何况和袁蔻已经有了云雨之欢,虽然这会让他和袁绍之间的争斗变得复杂,但是刘恪相信自己会处理好这些。
在刘恪的抚摸下,袁蔻的身体再次发烫,初次趟入爱河的她,凭着本性向爱郎求欢,刘恪也久违女色,自然是极力冲击,直至撑霆裂月,潮水一泻而下……
一夜**,刘恪次日走出屋子的时候,正好瞧见典韦满脸嬉笑的看着自己,想到都是这厮害的自己昨晚满是被动,刘恪就没好气的对典韦说道:“去,先将几位军师和议郎崔钧叫到议事厅,再去将孤的战马刷洗了,休要借外人之手,如果让孤知道,定要打你一百军棍。”
本想着刘恪能夸自己几句,典韦哪里料到最后还要被刘恪叫去做苦差,想不通其中关节的典韦,只能耷拉着脸,出府替刘恪办事,等将沮授等人请来的时候,又去刷洗追风马,等他忙叫苦连天的将这些忙完,刘恪对他的怨气这才算是消解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