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手感还是很好。
小团子则眼睛都没张开一下,因为它知道,它现在也是老老实实的待着便好。
如果花骨没有擅自取了花淡的性命,那么有些事情还可以接着问下去,比如说她是因为自己的一时之气才会有了这些念头,还是受了别人的指令什么的,随着花淡的死亡都不得而知了。
虽说终究逃不开一个死字。
可是早死晚死还是有一些区别的。
今日要不让这个出头的脱一层皮,她就不信夕。
"你也说道了,见到了我们的人品和实力,唔,人品这东西,对,你们大家也都看在眼里了,此事稍后再提,可是实力嘛,我们就实力这么大点,这次还是赌对的情况,正好花淡是当事人,可是如果我们被设计了,还被不知情的旁人给看到了,就算我们有催眠之术,也起不了任何的作用,在退一步来说,如果我们住着住着,万一在出现一个死人,那么更是死无对证了,你说,如果那时出现了这个情况,又怎么办?"
夕月双手一摊,无奈的说道。
"姑娘你这就担心了,这毕竟不是在皇帝的宫里,没有那么多的大戏天天上演,我们毒谷一向民风淳朴,今日这是也着实是一场意外,知道伤了姑娘的心,坏了游玩的兴致,的确是我们招待不周,以后你们有什么需要的,我们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会尽力的做道。姑娘你觉得如何?"花骨说的要多诚恳有多诚恳。
看的其他的侍卫和下人原本愧疚的心,升腾了一些不满。
今日的事情的确是冤枉了你们了,此时也给了你们一个公道,可是就这样拿着事情喋喋不休,着实做的也太过分些。
可是他们自己也不想想,如果事情没有得到解决,那么便丢掉他们自己的命时,又会想到什么?
而夕月拿捏的刚刚好,就在众人心中刚挖好了坑,准备将种子放进去的时候,夕月向前走了一步,也是轻轻的施了一个大家闺秀的礼:"你都这样说了,我们怎么好意思呢,不过既然已经说出来了,我们也就收了回去,免的你在外人的面前失了颜面,更何况,我想你是误会了我们的意思,说了这么多,我只想让你交代的事情,便是以后注意到这样的情况,毕竟如果她死的要是在晚点,我们断然还可以从她的嘴里知道更多的秘密,万一她将毒谷的机密泄露给你们的敌人,你们遭遇到了突袭,那该怎么办?毕竟她是门毒谷的三小姐,就这样死去,流失了这么多有价值的消息实在可惜,希望你在做事情的时候,万事要考虑的周全一些。"夕月无比诚恳的说道。
噗嗤…
花骨的身后传来一道怪异的声响,夕月抬头看去,却见到花蝴蝶抬手,放在了她的唇间,微微咳了一下,见到众人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随意的摆摆手:"不好意思,刚刚有些呛住了,我没事,你们继续说。"
花骨的面色明显有点不自然,可是依然赔笑的说道:"姑娘说的的确是十分的有道理,花骨这次记下了,多谢姑娘的提醒。"
而众人心中正准备种下的种子,也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徒留一个孤零零的坑放在了那里。
是啊,她说的确实有道理,人家只是来好心好意的给他们说些注意的地方,他们又再一次的冤枉了她,着实惭愧。
"那如果姑娘没有其他的事情,我们便不打扰姑娘的休息了,我这就安排人给姑娘安排一个新的住所,给姑娘去去晦气,也好好的休息一下。"花骨说道。
"等等。"在花骨话音刚落之后,夕月又是开口说道。
眉宇间似乎因为开了口,有些小小的难为情,亦或者是不好意思等。
"姑娘有何时不防说出来,刚刚我也说了,有什么能帮上姑娘的,我也会尽力而为。"
夕月似乎踌躇了许久,终究还是将要说出口的话,给说了出来。
"这个你们也都进来了,而且也知道了我和洛洛的关系,可是这件事情我并不想旁人晓得,而如今,来到这里的也不是一位两位,你说这件事情该怎么处理?"顿了一下,夕月的语气低沉了下来:"毕竟我们姐弟相称,都这么多年了,论起年纪来,咱们两个都相仿了,都是三十多岁的人了,哎,青春易逝,韶华已过,即使保养的在好,也不复当年了。"夕月语气中带着一股的黯然之色,走上前去,拍了拍花骨的肩膀,一副姐妹好的状态,论起年纪的话,我听花蝴蝶说起过,我也该称呼你一声妹妹了。你说妹妹,这可如何是好?"
花骨听到夕月的话后,面上的笑容,都直接凝固在面上了。
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若是论起年纪来,夕月竟然比她还大!
她这么多年来,花费了那么的心力与人力,小心翼翼的保养了那么久,在众人的面前也才二十多岁的年纪,可是两个人这样站在一起,有了对比里面高低见了分晓。
夕月哪里像快要奔四的人了,明明像个刚刚成年的小姑娘,皮肤的细腻,以及光泽,都不是她刻意保养出来的,反倒是天生,便是这样的。
而众人看向夕月的目光也像是看妖怪似的,毕竟打死他们都没有想到,在他们面前这么年轻的姑娘却不是姑娘了,论起年纪了,他们是不是该称呼为她一句大娘?
这场面实在是太过震撼了一些,更何况他们也开不了这个口。
只得无比艳羡的看着夕月,毕竟他们正值大好时候,如果在这个时间。保留住她们的美貌,该是一件多么自傲的事情,而在夕月的身上,他们看到了希望。
花骨心中却已经想吐一口血。
这叫什么事情,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她是听到消息来到这里的,急忙处理了她这个隐患是她做的有些仓促,被夕月乘火打劫也就罢了,可是在容貌上也被深深的比了下去。要知道多少人追随她是为了她这副驻颜之术,现在又突然冒出来一个夕月,花骨想到以后要发生的事情吗,顿时心里堵的慌。
夕月自己也不知道,她这个因为其他的目的而说出来的话,会给花骨造成这么大的麻烦,也间接的帮了花蝴蝶这么大的一个忙。
如若是她自己知道了,花蝴蝶也不会像如今这般的逍遥自在了。
"姐姐年长我许多,经历的事情必然多些,想必姐姐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好的法子,不如说出来听听,也让我和不懂事的下人们,长长见识,向姐姐多学学才是。"花骨说道。
夕月摆了摆手:"学习倒罢了,我就担心你们期间会有人将消息传了出去,要是传的一个不好,姐弟**也就糟糕了,你说是不是?"
"姐姐想的确实是周到,这个也请姐姐放心,我们毒谷向来就是说道做到,我会吩咐下去,令他们牢牢的闭上嘴巴,绝不在外吐露半句。"
"妹妹说的话,我自然是相信妹妹可以说道做到的,可是姐姐我就担心啊,毕竟谣言要是传了出去,我们恐怕难有命回来讨个说法了。"夕月痛心疾首的说道:"你也知道,到了我们这个年龄的人,总会想的有些多,虽然在旁人来说,完全没有必要,只是考虑周全一些,断然是好的,就像刚刚那件事,如果考虑周全,也不至于这样了,你说是不是妹妹?"
花骨觉得她的肚子已经饱了,而且是被气饱的!
可是在众人面前,又进退不得,否则就损了她的形象,而且,今日之事,也的确是他们毒谷的失责,她倒想将夕月和洛夜的命留在这里,其他的人丢进蛇窟里便好,可是不说夕月和洛夜那深不可测的实力,花蝴蝶在场,断然是做不到的,于是只得压着性子,继续温婉的接道:"那姐姐有没有什么好的法子,毕竟,如果不将消息传出去,灭口是最好的法子,可是他们都是我毒谷之人,我们的子民,我的存在便是让我的子民更好的生活。"花骨一脸正气的说道,而这样的话。令她身后的下属们多了几分的感动,在他们心中悄悄的又挖了一个坑,准备将名为感动的种子,给种在里面。
夕月摇了摇头,叹息道:"我说妹妹啊,你又误会我的意思了。"、
当夕月的话一开口,花骨有一口血吐出来的冲动。
她就知道,准没有什么好事。
而名为感动的种子,也在种的中途中,夭折了,众人纷纷将它们从心土里扒拉着出来。
因为有了此前的事宜请,所以他们在犹豫着,难道他们这次又理解错了?
"我只是担心啊,并没有说要取了他们的性命,都是有父母的人,如果作为子女的在外边随随便便就丢了性命,那么守候在家的他们,还不得伤心死,你看这样好吧,当年,在天山大会上,花蝴蝶他给了我一个代表他身份的令牌,如今被我归还了过去,现在,妹妹不防也给我一个代表你的身份令牌并写下字据,保证这件事情不会传出去,你说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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