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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零四章 想说明我不孝还是我只靠下伴身思考

首席独占亿万宠儿 兰朱公子 3716 2024-11-18 20:50

  不待她问,时兆桓便迈着长腿从容地走了出去拉上了木质门。

  钱清童半躺在床上,视线向外一看,只见零星小水滴飘落在了窗户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下起了小雨。

  时兆桓走到客厅时,大家正要睡觉,便见他衣衫整齐地走了下来。

  "素觉也没回来,你这么晚又去哪里?"秦青问道。

  时兆桓手指挂着钥匙,视线未作多留兀自走了出去,"银行有点事,晚上可能不回来了。"

  他说完不待他们再问便扬长而去,开着黑色的宾利慕尚驶离崇陵区别墅,一路往万重楼而去。

  到万重楼下停车后,车窗外还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他坐在驾驶座上,眯眼看着窗外交织着流光的小雨,打开手机,打开搜索引擎,便随手在上面搜索了"陆青筌"三个字,看到弹出的百度词条下面陪着一张传统古人的画像,画像旁是一段介绍大明万历年间的官员——布政使,深谙的眼眸里流转着暗光。

  他抬眼看向外面越下越大的小雨,冷峻的脸上阴沉如玄铁,随即又去掉了陆青筌的名字,又在上面随手输入"萧阿典"三个字,这一次没有词条。

  草草一看,下面弹出的每一条信息上或多或少都有萧阿典三个字,且内容都是写了些他有些生疏的古文。

  他猛地关掉手机,随即下车,没有让任何人引路便轻车熟路地坐电梯上了万重楼最高楼——88层。

  最角落的总统套房内,一道黑影坐在床边的沙发上,看着床上还沉睡着、酒气未散的人,眉目间不见丝毫波动,"他来了。"

  陆政司半坐在一旁的柜子上,没有答话,心里默数了五秒,房门便被人敲响。

  他几不可察一笑,伸手扶了扶眼镜,紧闭的总统套房房门便无人自开,露出男人笼罩着阴寒之气的俊脸。

  时兆桓轻车熟路地推门而入,在偌大的总统套房内来回走了半晌,才看到两人一个坐在沙发上,一个半坐在柜子上,面前的大床上躺着在梦中沉稳入睡的素觉。

  下意识地觉得千重夜是危险人物,他眉头一皱,"他怎么会在这里?"

  陆政司头朝茶几上的酒瓶扬去,随即又看向细碎黑发上沾染着星星点点水珠、不显狼狈反倒更显得让人迷恋的男人。

  "三爷看不出来,你的好弟弟觉得人生无趣,所以来找他喝酒。只是下午您被仇恨蒙蔽了双眼,没有看到秦主任而已。"

  人生...无趣...所以,一了百了?

  他下意识看向千重夜,眼神中带着一丝警觉,"没有人和你做交易要杀了素觉吧?"

  千重夜不语,只看着床上因为醉茶而不省人事的人。

  陆政司哂笑道:"不会,秦主任,我们老板报恩还来不及,又怎么可能会伤害他呢?"

  "报恩?"

  千重夜冷眼扫向陆政司,陆政司淡淡一笑后便不做声,只随口笑道:"反正十三爷可以放心,他就只是喝醉了睡在这里。"

  时兆桓不得不承认,虽然他对千重夜感到了极其厌恶的排斥和畏惧,但他也察觉地到,素觉虽然睡在这里,却并没有什么危险的气息。

  "十三爷怎么去了又回来了?"阴凉的声音带着超脱世外的绝俗响起。

  时兆桓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千老板能掌控地了人的生死,应该不难料到我会回来。"

  千重夜默不作声,随即从沙发上站起,白皙的手臂往身后一伸,本来空无一物的手中突然多出了一本深蓝色的书册。

  时兆桓暗暗挑眉,看着他的眼神阴森而复杂,"你要怎样?"

  "三爷回来应该是做好了准备的。"

  时兆桓眼神自他手中的册子扫去,"我没有可以跟你交换的七情六欲。"

  "是人都会有。"千重夜神情薄凉地道:"只不过,你如果不喜欢财神爷,那么你的情--欲会比其他人浅薄很多。"

  青年倏尔一顿,又抬眸看着他,"仅此而已。"

  时兆桓隐约从他这话中听出什么深意来,入鬓长眉维扬,"你想要什么?"

  "不是他要什么,而是你能给什么,他便收什么。"陆政司语气薄凉地道,随即朝他走了过来。

  "官苍雪这一生中,最浓厚的情感便是对命运不公的恨、追名逐利的贪、对你的爱,以及...对钱清童的忌妒。"

  时兆桓骨节分明的手指微微蜷缩,时而又松开,分明挣扎。

  十三爷是领悟力极高的人,有些话不用陆政司说完,他便对他们要的东西猜测地很准了,但沉稳如他还是等着陆政司一字一句说完。

  "这四样东西都是她能拿来和千重夜做交易的东西,也是他要收回的帐。"陆政司斯文地道:"但一次交易只收一笔账,所以她选择了对财神爷的忌妒。"

  时兆桓风云不动地看着陆政司说这话时风轻云淡的模样,又徐徐看向千重夜,"那个要对付我的父亲的人...用的是什么?这个你可以告诉我吧?"

  "对你父亲的仇恨。"千重夜道。

  他恍然明白,但神色间没有太多波澜,看着床上躺着的人:"比起素觉追查十年还没有查出来的遗憾,我的恨不值一提,不知道这种恨能否用来交换那六条仙根?"

  千重夜看着他冷漠的面容,"确实不对等,所以用其他的。"

  他眯着眼看着男人,"那些忌妒、仇恨还有所谓的贪在你身上很淡,喜怒哀乐也少地可怜,唯一明显的也只有冷淡而已,但这并没有用,我要的是你的七情六欲。"

  时兆桓听着千重夜用最平淡的口气说自己的感情,心里也不由得开始盘算起自己这一生仅有的几次情感波澜...

  嗯...可似乎并不多啊。

  除了十年前见不到指月的时候有些悔恨,但现在忘了那难得的当年的悔恨和喜欢到底是什么感觉?后来知道她飞机失事而死、知道官苍雪假冒她跟了自己一两年,竟然也没有想象中地那么生气和难过,好似一切过了也就过了。

  他早已不是十八岁的那个他,如今想起倒平静地有些可怕。

  她如今仅有的波澜,也只是一个老太太而已,更奇妙的是,这个老太太连人都算不上。

  难不成他时兆桓已经心如止水到对"女人"提不上兴趣的地步了?

  这样一想,他隐隐有些担心,自己有没有能和他做交易的东西?

  如果没有,她难不成就只有这样了吗?

  怎么可能呢?

  "千重夜,你认真看,我有什么,你觉得能等价的,我都给。"

  "肯定有。"千重夜毫不犹豫地道:"是人都有,尤其是你。"

  时兆桓逼视着他,四目相对便是寒冷滋生。

  "欲和爱,你选一个拿来交换。"

  面前一身精致着装的男人几乎在瞬间身子难以察觉地动了动,但终究没有表现出来,"你什么...意思?"

  陆政司笑道:"十三爷,你家财万贯,又有权有势,可偏生性格淡漠,也算是与世无争,所以你应该很明白自己的情况,那些许多人都有的感情你都没有,数来数去你浑身上下除了欲--望和爱人的情愫,找不出其他的东西可以对等这六条仙根了,现在明白么?"

  时兆桓绯色的薄唇抿成一条僵直的线,目光森冷地看着他,似是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没有说出来。

  欲, 和爱,他得选择失去一个。

  "没了欲,我会如何?"

  "你的欲只有两种。"千重夜看着他的眼神像是透析了他整个人一般。

  时兆桓被他如此看着,忽然想起钱清童告诉自己,他是冥王之子,所以他才这么像魔鬼的?

  "一是想要和心爱之人长相厮守,一是要和女人阴阳和谐,你择一给我。"

  时兆桓骨节分明的手指难以察觉地蜷缩,"爱呢?"

  "爱只有一种,对所有人的爱。你给了我,这一生,没了,也就没了,再也爱不了任何人。无论是你亲人,还是女人。"

  "包括她?"

  "包括她。"他缓缓开口,"三样之中,你选一样交给我。"

  时兆桓看着他,"你真可怕。"

  "你会发现我可怕的地方更多。"

  "你很会利用人的心理,你明知我哪个都不舍。"

  "但想到钱清童的样子,你所有的不舍都可以接受了。"

  他说地...如此有理啊。

  时兆桓只觉身心有些散漫,百无聊赖地坐在沙发上,点燃了一根烟,"除了这三样,我真地没有其他的可以交换?比如..."

  深谙的眼眸漫不经心地落在青年身上,"我对你也是很憎恶的。"

  "我说过,比起性情张扬的秦素觉,天性冷淡的十三爷对我的恨要淡地多,而这种恨比不过你对财神爷的喜欢。"

  男人抽着烟一声冷笑,"千老板是想说明我不孝,还是想说明我只靠下--半身思考,又或者是...我喜欢钱清童只源于这一生对金钱的喜欢?"

  陆政司看了眼千重夜,又时不时看着时兆桓,忽然觉得千重夜这话含沙射影,三种意思分明都有嘛...(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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