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六十六章
恪直接冲到了温池,让自己浑身浸在了泉水中,恪还是觉得脏,想起之前玉莹的表现,想起旖月从关切到伤心的巨变,恪就感觉气的爆棚。
他当然理解旖月的痛,他自己何尝不是,当知道旖月曾在失忆的时候和霍逾飞在一起过,当时的他也痛的只想杀人!可是,此刻恪更恨羽飞皇姐,她实在是越来越过分了,要不是她在背后运作,玉莹根本就是个简单的丫头,绝不会那么傻做这样的事情。
如此的同流合污根本对她没有好处,所以,收到那样的痛苦也算她咎由自取。逐渐,恪的爱情越来越凝重,他开始在做一个决定,一个他一直在犹豫却始终没有下定决心的决定,终于,被温池逐渐升腾的雾气搞湿润了双眼,再一次咬牙,他决定再给她,也给自己一个机会,最后的机会。
走出温池的恪在侍婢的侍奉下重新穿好了衣服,走出温池,身边的侍从迈着谨小慎微的步子紧跟着恪的脚步,轻声问道:
“不知大王今晚是去哪一宫安寝。”
哪一宫?是呀,今晚以后,自己就不再是只有旖月一个女人,还有一个珍秀宫可以让他选择,所以,开始每晚会被问及。哼!哼出一声沉闷,恪的不满意所有人都很清楚,按照律历不得不开口的询问的那个侍从更是一头冷汗。毕竟新帝的脾气谁都不怎么清楚呢,谁知道自己下场会怎样。
什么话也没有说,恪只是重新回到了旖月宫,却真的被旖月派人拦在了宫外:
“大王,旖月公主吩咐说,一定不让大王进去,这是旖月公主的亲笔信,请大王过目,公主说,大王见了信自然就知道公主的心意了。”
接过侍婢手中的一笺薄纸,一排小字跃然目中,侍婢们连忙聚拢,将灯笼都举高,让恪能看清字迹.
恪:
既然事已至此,就不要再责怪谁,埋怨谁,玉莹也只是爱你至深而已,就是羽飞公主,她也没有错。要不是你那样专宠我,不顾及她们的感受,她们也不会那么激进,甚至不惜假装落水受苦还用迷药。
恪,我突然发现,这只是个开始,是一个警示,只要你还是宠我,眼里只有我,不惜一切的保护我,高调的显示你的专宠,一定还会有更多的波折和愤怒被激起。所以,今晚,你还是去珍秀宫安寝的好,玉莹一定需要你,不管原因,毕竟,她已经是你的人,这是不争的事实了,所以,她已经不可能被送回离疆,既然这样,你还是好好对她吧,她不坏,只是爱你。
玉莹让我想起了曾经的媜儿,所以,我不想再有那样的悲剧了,我妥协了,我愿意和她一起做你的女人。
说实话,我当然是不舍的,但是,我更怕你继续宠我,会逼她们更过分,最后甚至伤到我的孩子,这个孩子是我的命根子,虽然,我能预见猜想很多后宫的阴损招数,但是,我却没有把握真的都能躲过去。玉莹今晚的事情提醒了我,比起你暂时的宠爱,孩子的生命和我们的未来才更重要。所以,在孩子出生前,我不会再让你留宿旖月宫了,你最多每天白天来看看我们就好。
恪,你要理解我,我真的很醋,很伤心,所以,至少天内,我不想见你,别为难我,好吗?
月
看完旖月的信,恪气得要死,可却又无可奈何,只能一把揉碎了纸,大声说道:
“去珍秀宫”
“是,大王摆架珍秀宫。”
虽然都对恪的话诧异之极,可没有人敢表露在脸上,有人连忙疾步先跑去珍秀宫报信,让玉莹公主好准备接驾。
旖月宫门后,易于正躲着,从门缝里在偷偷观察恪,看着他的出现就忍不住伤心,看着他那么生气的就转身,还真的去了珍秀宫,她的心底简直打翻所有的调料瓶,之前写信时的大度和以大局为重的心态顷刻不见,她简直忍不住要冲出宫门拉住恪,却只剩下无声的流泪,把自己的男人送到别人的床上去,原来就是这种感觉,真的比死还难受。
【大宇国珍秀宫】
此刻的珍秀宫里,正传来一阵阵委屈的哭声还有一个温婉的安慰声,玉莹正伏在羽飞公主的怀里大哭。
“玉莹,你别哭了,实在让人心痛。”
说不出话,玉莹很想大骂恪不是人,可,羽飞怎么说都是恪的皇姐,就是暂时帮着自己,那也是因为恪,才不是单为了自己。
“大王驾到”
恪料准了皇姐在,所以,看着玉莹带着这副凄惨的哭泣样子被皇姐抱着,他一点也没有惊讶,只是一脸不满意:
“皇姐,那么晚了,皇姐在这里似乎不妥吧。”
“你还好意思说,--------------”
“怎么,皇姐现在连这些事情都要查手?”
“恪呀,我知道你生气,是,这次是皇姐不好,有点过份了,到那也是因为你被狐狸精迷着看不见真的佳人。现在都过去了,玉莹已经是你的女人了,你也让她吃了苦头了,就别在气了,皇姐向你赔不是了,以后,你们好好处才是。玉莹呀,大王今夜还是回到你这边,说明他还是想着你,你就别再伤心了。好了,我赶快走了,不打搅你们休息。”
最后给了玉莹一个眼神后,羽飞连忙退出去了珍秀宫,她想着恪虽然还在气头上,至少今晚能回到珍秀宫就还是有希望的。
等寝宫内的人都退走了,玉莹反而有些尴尬,只是站在床边愣愣的望着恪,眼中还有着泪花,一派委屈的可怜样子。她真的很想恪能给她一个拥抱,只要他给他一个安慰的拥抱,她就会把所有的不愉快都忘记的,可是玉莹却决想不到,恪开口的话:
“还站着干吗,还不准备侍寝?”
什么?侍寝?听着恪的话,玉莹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可恪却一点不理会她的诧异,继续说道:
“既然想做我的女人,如果不想侍寝,干吗用这种卑劣的手段?”
“这就是你侍寝的方式,她没有教你方法吗?”
玉莹忍不住眼中又要出现眼泪,可是,她却不敢,因为,看着自己的恪眼神太可怕,很可怕。
没有理会她,恪站下了床,对着玉莹说道:
“起来,你不会的话,我来教你!”
看着玉莹满脸羞愤的复杂表情,恪很是满意,继续冷冷的说道:
“哼,不愿意是吗?那以后别再烦我。”
披上锦袍,恪就不再想理会玉莹,转身想走,却被玉莹叫停了脚步:
“等一下,她,旖月,也都是这么做的吗?你也让她这样做的吗?”
再次转身,恪的眼中近乎喷火,她竟敢提起旖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