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分裂
早上顾清欢醒来得特别早,但是关士阳因为一夜没闭眼再加上工作的劳累,他睡着了,倚在床弦上,顾清欢一看就明白了。她顺手拿起床另一边椅子上的小毯子轻轻的搭在关士阳的背上。然后用手慢慢的抚摸关士阳的头发。她想着关士阳对她的好,对她的包容,对她无微不至的照顾,还有这段时间以来关士阳受的委屈和所有的压力。想着想着,顾清欢控制不了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轮在洁白的医用被子上。关士阳就在这时醒了,他睁开朦胧的睡眼,迷迷糊糊的,头疼得很。但是由于担心,他还是努力向顾清欢那儿看了一眼。
“你醒了,什么时候醒的?怎么不叫醒我?我不小心睡着了,你是不是饿了。”关士阳好心的问着。
“看你睡得挺香,就没有叫你。”
“我出去买些早餐,你吃点。这样才有力气干活啊。”
“我要粥记。”顾清欢小声的说着。
“好,吃点清淡的好。”关士阳连连答应。
说着,关士阳揉了揉顾清欢的头出去买早餐。可是买回来早餐的却不是关士阳,而是他的秘书,“关总有急事先去公司了,您要的粥记,他特别嘱咐让我看着您吃完。”秘书将关士阳的话一五一十的转达给顾清欢。可能因为好久没吃饭的原因,顾清欢很快喝完了粥。秘书也很欣慰的离开。顺利完成了关士阳布置的任务。
关士阳回到公司,一秒闭眼的时间都没有。他要继续将上次的股东大会开完。将没说完的话说完。将公司的恶势力铲除。
“我想大家的心里都某答案了吧,我希望能够听到的确实是你们深思熟虑过的答案。不要敷衍,也不希望有任何人在从中作怪。”关士阳一进会议室就霸气了起来。
“关总,您说这话什么意思了,是说我刘向在从中动了手脚?”刘向不服气的反驳道。
“我可没说这种话,你也不要记着给自己扣这种帽子。”关士阳没好气的说。
“我刘向做事从来都不做违背良心,丧乱社会治安的事。在公司这么多年,我刘向的个性,我的为人。”刘向继续反驳。
听完了刘向的话。下面讨论声音此起彼伏。
“好了,都停下来。给你们时间都没思考吗?那我白白让你们浪费。从现在开始,一个一个接着说。支持谁,为什么。”作为公司的董事长,关士阳很是有风度。
“支持刘总,因为他做出这样的决定肯定为了贵公司的前途有好处。我相信他的为人。我投他一票。”
“支持刘总,因为……”
“我也支持刘总,他……”
“……”
快要说完了,但是总是只听到一个声音“支持刘总”。关士阳觉得这其中肯定有鬼。果不其然,刘向是风必波收买的人。目的就是拖垮公司。打垮关士阳。
关士阳再也忍不住了,“刘向,来我办公室一趟。”
“干什么呀。关总,这会还没开完呐。”刘向得意的回答。
关士阳头也没回的走出会议室,把门摔得“咚”一声响。
刘向倒是装作一副问心无愧的样子。“关总,找我什么事啊?”他妖里妖气的问道。
“我找你什么事儿?我该问你吧,难道你就没什么想解释的吗?你做了什么需要我来帮你说吗?”关士阳在职场这么多年了,这种人见得多了,也就习以为常了。
刘向坐在一旁不说话,特别无所谓的玩着手指。
“说吧,那人给你多少钱,我双倍给你,你把在我关事集团的所有股份转让给我。”
刘向最近手头特别紧,他然上了毒品。每天如果不吸东西就魂不守舍的。他听到关士阳说得这一笔大数目的钱,眼睛里闪着金光。他想到医生说的话“吸毒的人会有明显消瘦的症状,而且精神比常人要容易亢奋,而且如果是吸食海洛,因的人,身体上是会有种很特别的味道,如果是靠静脉注射的方式来吸毒的人,在他的身体上是可以看见明显的针头注射的痕迹的,还有吸毒者的戒断症状表现为很强烈的戒断的不良反应,呕吐,头晕,疼痛,抽搐等,表现为身体上的极其痛苦的反应,所以戒断过程是一个很痛苦的,但是心理戒毒比生理戒毒是一件更难的事情,是需要长期战斗的”。
“怎么样?想好了没有。”关士阳问道。他急切的想要将这种恶势力驱除。
“好,我答应你,明天就办手续吧,越快越好。”刘向说着起身准备离开。
关士阳倒是没有挽留。也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快就答应。
第二天,两人来到了法院。律师给他们出示了一份资料。上面是详细介绍“股份转让是指股份的持有人和受让人之间达成协议,持有人自愿将自己所持有的股份以一定的价格转让给受让人,受让人支付价金的行为。其一般指公司股东将其所持有的公司的股份全部或部分转让给他人的法律行为。全部转让的,转让人不再是公司股东,受让人成为公司股东;部分转让的,转让人不再就已转让部分享受股东权益,受让人就已受让部分享受股东权益。股份转让是指股份的持有人和受让人之间达成协议,持有人自愿将自己所持有的股份以一定的价格转让给受让人,受让人支付价金的行为。股票转让还可进一步细分为记名股票转让与非记名股票的转让、有纸化股票的转让和无纸化股票的转让等。股份转让是通过股票的转让而实现的。股票转让是指股票所有人把自己持有的股票让与他人,从而使他人成为公司股本的行为。”这些两人都没心情看下去。直接走了程序,由股东以背书方式或者法律、行政法规规定的其他方式转让,转让后由公司将受让人的姓名或者名称及住所记载于股东名册。股东大会召开前0日内或者公司决定分配股利的基准日前5日内,不得进行上述规定的股东名册的变更登记。
这件事终于告一段落。公司找你就像走后也没有在闹分裂的事情,所有事都步入了正轨。现在关士阳急切的想要回家看看妹妹关安妮和顾清欢。
“小杨,你去帮我买一份卷心酥。”关士阳吩咐秘书。
“是,关总。”
布置完任务,关士阳下楼开车去找一个老中医,为了给顾清欢调养身体。他开车开了预留到了五里河,这是这个有名的老中医的家。小时候,记得妈妈带他带过几次。不知道现在还能不能找到。他凭着自己的记忆,走到了一个老宅子前面。起初,用手轻轻的敲门表示礼貌。了半天没动静,一开始关士阳以为是老伯年纪大了,耳朵不好使。于是,加大个敲门力度。可任然没人出来开门,里面也一点儿动静也没有。他又敲了几下还是没人吱声。这时的他无法平息自己,只有一阵阵徘徊不定的脚步,涌动出他难以平静的情绪里快要胀满的一团团热热的气流。
他决定先离开,回到家。他脸上一副困倦的样子,连扯动嘴皮子的力气也没有了。双眼迷离,没有焦距,似乎在说赶紧给我张床吧。双手无力地扶着墙边,两腿发软,看着随时要倒下的样子。这时顾清欢正从厨房走出来。
“怎么了,士阳。快我扶你过去休息会儿。”
“我没事儿的。”关士阳虚弱的说。
这几天他确实特别的累,几宿没有闭过眼睛。要不就是留在医院照顾顾清欢,要不留在公司拼命准备文件,要不留在忙股份转让的事情,还得去给顾清欢找老中医调养身体。顾清欢看着,心疼纪了。不知道他这一路是怎么回来的。以现在这种状态,岂不是太危险了。顾清欢想着就觉得可怕。
“事过境迁,会发现那所谓的烦闷忧愁是多么的微不足道,心情也就随之开朗。虽然偶尔也会觉得真的是有点累,但更多的时候是感觉到自己身在忙碌中品味到的快乐,我在忙碌中找到自身的价值,在忙碌中有所收获。”关士阳很努力的说完这句话便睡了过去。
关安妮可能午觉睡醒了,从楼上下来,发现顾清欢正在忙碌着开始做饭,她没惊动她,躲在一旁静静的看.....顾清欢很熟练的切着她和哥哥最喜欢吃的土豆片,切完以后顾清欢用手顺了顺额头上散落下来的几跟长发,看着顾清欢熟练的点火炒菜,一会功夫午饭就做好了,她竟然没有发现关安妮站了好一阵了,顾清欢发现安妮在看她后,微笑的走来,对她说,来了也不打个招呼,赶紧吃饭吧,我去叫你哥。
她轻轻的来到沙发前“士阳,快起来吃点饭,然后去卧室休息。”
关士阳慢慢的睁开眼睛,看着眼前这个自己深爱的女人,刚做完饭脸上布满了汗珠,和微微有点红的脸颊。摸了摸她的头。温柔的笑了。
“他怎么能这样,简直就是小人,居然敢收买我的人。简直不想活了。”风必波知道了关士阳收买了刘向的股份,发了很大的脾气。他再也不能忍受。他心中的恨已经到达了极致。他在家里摔坏了他爸爸收藏多年的古董。掀桌子,砸杯子。将原本一个装修得富丽堂皇的家变得乱七八糟,乌烟瘴气。
“喂,乌鸦,我现在就要他的人头,马上!”做后一声几乎是用尽他全身的力气叫出来的。
“好!我已经派人了解了情况,我们马上动手。”一阵冷笑从电话传来。
“嘟……嘟……嘟”随即便挂了电话。
“清欢,我等会要去一趟警察局,把子然就出来,这些天他在里面受苦了,要不是因为我,他也不会进去了。”关士阳对于兄弟李子然非常愧疚,这么久了他一直担心着兄弟李子然,经常去看他。
“嗯,去吧,我待会还要带安妮去做检查,我觉得啊,安妮肯定恢复的特别好。这几天吃饭睡觉都不吵不闹了。特别乖。这样就挺好的,安妮如果恢复的好,我们就继续带她出去玩儿好不好?”顾清欢笑着问关士阳。
“好呀,当然可以咯。只是要辛苦你了。你前不久才倒下,身体还没有调养好呐,所以你也别太累了。自己照顾好自己啊。”关士阳再三的强调。
这些天发生的事实在太多了,大家都很累,对于关安妮关心也甚少。
“没事儿,我挺好的,放心吧。”顾清欢依旧保持笑脸。
到了医院,由于关士阳提前联系了医生,再加上关系,很快就检查到关安妮了。
“安妮,进去吧,姐姐在外面等你。”顾清欢把关安妮往里面推了推。
可是关安妮丝毫没有要进去的想法,她拉着门把,站在门口。
顾清欢着急了,后面还有好多人排队了,如果不快点检查,又要排半天。而且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顾清欢决定在试一试。“安妮,走吧,要不姐姐陪你进去,待会好好表现啊。”
“……”安妮还是不回答她。
“走吧。”
说着顾清欢拉起关安妮的手,朝里面走去。
“来了。”医生倒没有一开始就做检查,而是和顾清欢寒暄了几句。随后问了关安妮几个问题。但是关安妮都没有想要说话的动作。
“安妮,你现在能自己好好的吃饭吗?喜欢吃什么菜了?”
“……”一阵沉默。
“清欢,你过来一下。”医生见情况不对,准备进一步做检查。
“好。”
“我觉得关总的妹妹情况恶化了,她不愿意说话,原来来检查的时候最起码的问题她还是回答的。我现在怀疑……算了,先做检查吧,这种事情我也不可以确定。你去聊一下费用,然后带着她去做一个脑部CT好吧。然后拿结果了来找我。”医生很严肃的把他的初步判断告诉给了顾清欢。
“不……医生,不会这样的,她这几天特别乖,以前不吃饭,现在每天都可以自己乖乖吃一大碗。不会这样的,医生,您是不是弄错了。”顾清欢焦急的握着医生的手。
“清欢,你先别急,我说了我也不能确定,先去做检查吧。”医生送来了顾清欢的手。
听到这样的结果,顾清欢的心撕心裂肺的疼。她不敢打电话给关士阳,怕他担心,怕他受不了。结果还没出来之前,她不能倒下。
“来,安妮,跟姐姐去做检查。”
安妮来到顾清欢身边。医院那股难闻么味道让本来心里就不舒服的顾清欢很是难受。病房里有病人身上的味道,有大小便清洁不净而散发出来的味道,治疗室有各种药物的味道,外伤病人身上的血腥味道,更有刺鼻的消毒液味道,这就是医院的气味所在。医院里不仅仅有上述的许多味道,还有的就是人与人之间的情感味道。
到了CT室门口。关安妮怎么也不肯进去。后来还是顾清欢破例叫医生同意让她陪着一起做检查,关安妮才答应进去的。因为这个病,关安妮害怕陌生环境。所以怎么都不肯进去,但由于顾清欢天天陪着她,每次做检查都是她带安妮去,所以关安妮并没有那么害怕。
“我看……你们还是办理住院吧。安妮脑袋里面长了一个小的肿瘤,按理说小肿瘤切除就好了,可是这个肿瘤长在脑袋里,而且压迫着一根神经,所以不敢轻易开刀。”医生意味深长的给顾清欢解释。
“确诊了……吗?”顾清欢怎么也不能相信这个结果。她哭了。关安妮见状走过去,拉着顾清欢的手往门外走。
“安妮,安妮,我们现在还不能回去。”顾清欢不知道怎么给安妮解释。
关安妮一脸懵逼的看着顾清欢。
“你等一下,我给你哥哥打个电话。”
“喂,士阳。你忙完了吗?”
“还没了,听你声音不对啊,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关士阳小心翼翼的问道。
“来医院吧。”说完挂了电话。
本来在警察局办事的关士阳丢给兄弟一句“对不起”,超快速开车到了医院。顾清欢和关安妮坐在医院大厅等着关士阳。
“你……看看吧。”顾清欢嘶哑着嗓子说。
……
关士阳盯着检查报告看了好久,他们三个就在大厅这么站着,仿佛周围的一切都静止了,都与他们无关。
“医生怎么说?”关士阳把眼睛睁得好大好大好大。
“医生说……”
“说……”
“医生说暂时不能动刀,要保守治疗,等他们研究好方案在商量。因为这个肿瘤压迫着安妮的神经,这也是她不爱说话的很大的一个原因。”
“先住院吧。”
办理好住院手续,已经很晚了。关士阳又陪着顾清欢到超市买了一些生活用品。
“今天晚上我来守着她,你先回去吧。”顾清欢看了看关士阳说。
“不用了。”
“士阳,你是不放心我吗?这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我们必须轮流来,不然都会撑不住,那安妮怎么办,她就更没有精神支柱了。”顾清欢还是很理智的说到。
“好吧,你留下吧,我明早来换班。”关士阳也疲倦了,但他并不困。
回到家,关士阳并没有洗澡,脸和脚都没有冲一下就躺在了床上。他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着和妹妹的小时候。回忆以前,觉得以前真好,不知道丢人,性格外向,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不拘礼节,人生一大快事就这样没了。拥有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一件事,同样也包括拥有童年。以前曾经拥有过,总认为那是理所当然,那是幻想的海洋。有一艘寻找幻想的船,他和妹妹都是船员,他发现过的幻想总是新颖、突出,所以他特别引人注目,可是不久船就满员了,不得不把老船员给开除,很不幸他也被开除了,上了一条知识、真实的船,一些老船员也在这里被开除,向成熟又迈一步,不久他们也要这样离开,仿佛生命的长河已经没有阻碍物开始了全力冲刺了。以前活泼开朗的妹妹关安妮已是一个影子,就像井水上映着的相反的安妮。以前的关安妮看见小鸟停在窗口就会兴奋不已,向爸妈叫唤,可是现在连******都勾不起安妮的好奇,一切仿佛都成了过去。他想着这些,撕心裂肺的疼蔓延到他身体的各个器官,每个角落。他再也没有信心,他恨自己为什么不好好照顾妹妹,为什么不抽时间好好陪陪妹妹。现在就算有再多钱有再多时间仿佛都已经无处可用了。
第二天一早,关士阳就来到了医院。顾清欢回家换衣服,补觉。准备晚上去替班。
在回家的路上,顾清欢又一次感觉有人跟着她。她害怕极了。小跑着回到家。
“老大,关室集团董事长关士阳的妹妹关安妮住院了。顾清欢和关士阳轮流守着。刚才关士阳才到医院,顾清欢回家了。”乌鸦又派小弟跟踪了解情况。
“好。”
“风总啊,我们缓几天吧,我乌鸦也是有人性的人,关士阳的妹妹病了。我看看情况再说。”
“随便你吧,你可不要耍什么花招,钱我给你了你也收到了,拿钱办事这个理儿您应该懂吧。”
“当然。”
“关士阳的妹妹关安妮住院了,哈哈哈,这就是报应啊,和我风必波作对的人绝对没有好下场。”风必波转着椅子,自言自语道。
过了好几天,安妮的情况没有恶化,但是好转也并不明显。医生还是建议做手术,但是成功的概率特别小。
所以对于这件事,关士阳必须考虑周全,他现在的每一个决定都左右着妹妹关安妮的命运。
“士阳,做手术吧,我相信能成功的,现在医疗条件这么强,肯定可以的。”顾清欢劝导着关士阳。
“我再想想吧,我不能失去妮妮,她对我很重要。我不能失去她,不能,绝对不能。”关士阳已经濒临崩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