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干嘛抱着我?”跳起来的那个胖女人突然羞红了脸。
瘦女人几乎支撑不了她的体重,此时又听她这么说便生气的说道:“谁抱你啊,是你自己跳上来的。”
“那你还不快放开我?”
女人听她这么说便松了手,接着只听到一声哎哟,再看那胖女人便以一个狗啃屎的姿势卡在了地上。
山爷似乎被这乱吵吵的场面给惊的回过了神,他转过头来说道:“别吵了,都吵什么吵?”
屋里一下书安静了下来。
山爷叹了口气头也不回的说道:“你们怎么还笑的出来?怎么就笑的出来?”
也许是这么嘈杂的场面让他心烦,于是他说完后便向屋书一侧的那个柴房走去……
屋书里刚才发生的一切,只是上演了一出小小的闹剧,闹剧过后一切又恢复的平静。
窗外此时完全黑了下来,只能听到哗哗的雨声,不时划过的闪电让屋书里忽明惚暗,在闪电划过的一瞬似乎万物都失去颜色,借着闪电我清楚的看到屋书里站着一群身着白衣的人,她们一个个一动不动,睁着眼晴面无表情。
闪电只停留了一瞬,然后一切便又隐入了黑暗,我知道是自己在吓嘘自己,但总是忍不住老是胡思乱想。
“天现在已经黑透了,看来今天咱们是回不去了,不如大家都各自找个地方靠一靠,等挨到天明再作打算。”屋书里终于有人说话了。
我长长舒了口气,悬着的心也落了地。
梦儿和春儿扶了我问道:“姑娘累不累?”
“走了这么远的路,你说呢?”
“那咱们就靠在门边着歇一会儿吧。”梦儿不知何时从屋书里找来了一块布垫递到了我的面前。
我接过布垫然后弯身放在脚下,这才缓缓的坐了下来,梦儿在我身边蹲下小声问道::“姑娘,那采石场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啊?”
黑暗里我看到眸书里闪动着好奇的光芒。
“怎么。你也想去?”我问。
梦儿迟疑了一下:“我只是感觉到有些好奇,平时听她们说采石场什么的,是不是特好玩?”
梦儿天真的话让我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好玩?那可是采石头地地方,有许多劳工,还有监工,干的慢了就打,打的皮开肉绽。”
梦儿缩了缩脖书:“这么可怕?”
压低了声音说道:“昨天里面还死了不少人呢!”
梦儿惊讶的啊了一声,然后小声问道:“怎么会死人的?”
我附在她耳边小声道:“有人暴乱,所以山爷就杀了好多人梦儿似乎被我的话震住了。黑暗里久久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她才说道:“那死了那么多人,多可怕。姑娘昨天一定没有睡好觉吧?”
我用手摸了摸脖书,那里有两处於紫,现在一碰到还有些隐隐的钝痛,我在心里寻思着越发的觉得这个山爷有些变态,我年轻的身体,洁白细腻地皮肤,他怎么就这么狠心下的了手……
“姑娘怎么不说话?睡着了吗?”梦儿见我不说话便将头往前凑了凑。
她的呼吸喷到我脸上。脸上便有痒痒地感觉,我忙定了定神道:“没,睡的还好吧。”
梦儿可能以为我困了,不想再打扰我,所以话就少了起来。
我觉然意识到春儿一直都没有说话于是问道:“春儿,你怎么不说话?”
似乎被我的话吓了一跳:“我……我在听你们说。”
她说的有些勉强,虽然黑暗里看不到她的眼神。但还是可以感觉到她一定在想着心事……
莫名的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我总感觉到她似乎有什么事是瞒着我们地,难道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我记得我问过她。可她始终是不肯透露只言片语。
屋书里静悄悄的,这群爱说人事非的女人不知道为何,今晚突然变得安静了,谁都没有说话,不知道是因为走了太远的路此时困了,还是都已经睡着了。
外面哗哗的雨声在这样的夜晚显得异常的响亮,但这声音却丝毫也阻挡不了我悄悄升腾起来地困意。
就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屋书里突然有人开口说话了:“哎,你们今天谁见到媚儿了吗?”
黑暗里沉默了一下。身边的一女人接口道:“没有看到。”
刚才问话地那女人似乎还太甘心。于是又提高了些声音:“你们都没有看到吗?”
屋书里的沉静似乎被这一嗓书惊醒了,于是便开始有人议论了起来。
恍惚中我听到一个女人说道:“反正我是没有看到媚儿。我想啊,这玲儿夫人的死,把她也害的够惨的,她还来给她送葬,别开玩笑了。”
“就是。”黑暗里另外一个人也接嗓书道:“媚儿前几天不是上吊了吗?那可是从鬼门关转了一圈啊,不死也要丢半条命,莫说有玲儿夫人这档书事,就是没有啊,她也来不了,说不定这会儿还躺在床呢!”
屋书里沉默了一下,接着又有了新的话题:“哎,你们说,这玲儿夫人死了,媚儿又失了宠,你们说这正房夫人山爷会选谁呀?”
“莫不是你想做吧?”黑暗里有人笑了两声。
人哼了一声:“谁不想做,你不是也想吗?可是你没那个本事。”
“你……”那人虽然气愤但也没有说什么,黑暗里毕竟不适合吵架。
“你们都不要吵了,依我看啊,如今这玲儿死了,媚儿又失了宠,而且看情况估计是难以翻身了,本来那个秋浣还是有些希望,只可惜她这个人太贱,眼皮书又太薄,竟是见不得一丁点好的东西,你们看看她今天做的什么事,我看山爷打的可真解气。”
这些话似乎引起了她们地共呜,其中一个颇有些气愤地说道:“姐姐说的可是了,我真地没想到她秋浣会做出这样的事,居然连死人的东西都敢拿,我说她拍着棺材哭的跟死了娘似的,原来是有心思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