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无论两年还是四年白痴不会变
因为担忧弄丢那瓶传染寄生性外星人会带来严重后果,我纠结了半天后终于打了个电话将之告诉了阿伏兔。
我等待的指责并没有发生,阿伏兔叹了口气似乎完全已经习惯了这种状况:“看来你制造麻烦的几率完全不比白痴团长少多少啊南。”
“……抱歉。”我只是一时手滑,我发誓。
“算了,大叔会让人通知买家,说东西出现问题取消这笔交易,你自己好自为之吧。”说着他似乎就打算结束这个话题挂电话。
我连忙叫住他:“大叔等等!那个什么外星人该怎么办?”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他毫无兴致地开口:“啊,那东西不用担心,反正也造不成巨大伤害,如果你觉得自己有点奇怪的话,记得用纸扇呼自己几下。”
“……自己揍自己?大叔你以为我有病吗?我看起来像个抖m的样子吗?”而且为什么是纸扇?纸扇到底哪里吸引你了?
“总之接下来江户大概会乱七八糟,如果可以的话江户变回正常之前就别再回春雨了,我才不想你把奇怪的东西带回来啊南。”说着就挂了电话!
奇怪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啊!大叔你就不会好好跟我讲到底会发生些什么吗?
合上手机的我默默朝着吧台看了一会儿,决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最近不出门,如果是被寄生什么的,只要别出去大概就碰不到那种东西吧?
所以我交代了一声后,就把自己关在了酒吧房间里,吃喝都由老板端过来。不过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为什么总觉得老板最近看起来好像有点不一样?是不是穿着品味变得更恶俗了?也许还染了个头发?
“今天的菜是三文鱼刺身。”老板将食物端到我的桌子上后笑嘻嘻看向正面无表情看着电视的我,“哎呀,时间过的真快呢,想起大姐刚来地球的时候可是一点生鱼都不吃的呢,只喜欢各种肉排,两年过去了,大姐的口味也越来越清淡了啊。”
“……”我叼着一块饼干默默看了老板一眼,谁教他用这么亲昵的语气和我说话的?我改变了自己的食性和他有关系吗?
“不过大姐居然两年了还是没什么变化,真是让人惊讶啊。”今天的老板似乎特别隆
我想继续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在无聊的电视剧上时,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两年?什么两年?
我来地球才一年多吧?上次老板看到我还乖乖鞠躬说几个月不见呢,怎么突然变成两年了?
我咬着饼干疑惑看向穿着可怕亮片紧身衣的老板,微微皱了下眉头想起了一些事。接着我站了起来,走到桌子边翻了一下抽屉,发现没有我要的东西,于是对着老板开口:“帮我找一张比较大的纸吧。”
他似乎不太理解我为什么突然提出这个要求,但还是去给我拿了一叠纸回来。
我夹了一块刺身放进嘴里,边嚼边在老板疑惑的目光里折着纸,完了后拉开纸扇,看向那个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变的原来越花哨的老板,向他招了招手:“过来这边。”
在他走到我面前的那瞬间,我伸手就扬起纸扇挥了下去!
“砰!”一阵巨响后,倒地的老板变回了原来的样子。
看着一个小小的肉粒从他身上掉了下来,滚到一边“啪”地消失,我挑挑眉丢掉纸扇坐下来吃三文鱼,我大概明白了,这寄生外星人的作用大概就是两年后?两年后的老板原来这么讨厌吗?而且用纸扇一拍就恢复原样这奇怪的设定到底谁规定的?
就这样把老板丢在地板上,我吃完饭后抹了一下嘴,决定出去逛逛。
既然不是什么致死的病毒也不是什么危险的外星人,我才不想窝在这个恶俗装潢的酒吧里等待老板醒过来,不然去看看万事屋他们怎么样了?凭他们那种混世魔王的气场,估计不会给这些玩意儿波及到的吧?
天气很好,我买了一杯可乐慢悠悠沿着歌舞伎町的街朝着万事屋的方向走去,绕过一条街的时候我抬头,站在十字路口刚想伸个懒腰,另一条街的尽头突然就响起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啊—————”
我愣了一下,手都还没有放下来,看见声音传来的方向有一个身影以一种可怕的高速朝着我的方向奔来,身后是滚滚浓尘,我抽了抽嘴角,看着那穿着真选组队服的眼镜苹果脸表情狰狞地嘶吼着跑过我身边,那灰尘盖了我一脸。
“咳咳……”我捂着脸咳嗽着目送那歇斯底里的身影远去,那个人……好像是新八吧?他为什么要穿真选组的衣服?而且表情好可怕,好像身后有什么怪物在追赶一样。
不过……那样子也好滑稽。
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街道尽头我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抬脚继续向万事屋走去,才刚踏出没两步,远处似乎响起了新八惨烈的叫声:“真的假的啊啊啊啊啊——”
我瞥了眼声音传来的方向,他不会是跑太快脚趾骨折了吧?好惨烈。
我看了眼手上那杯飘着尘土的可乐,耸耸肩决定不理他。管他呢,新八发狂是常有的事,反正死不了,他再纠结狂乱这也是他属性,如果新八敢再尖叫着跑回来扰民,我就把这杯掺了沙子的可乐倒进他嘴里逼他喝下去。
丢掉可乐我来到了万事屋门口,按下了门铃。
“叮咚~”
铃声响了好一阵子后,门里传来银时的声音:“小神乐,去开门。”
“为什么不是你去阿鲁?”
“啧,真麻烦,定春,去开门。”
“是啊是啊,定春去开门阿鲁,成长这东西就是要尽情表现出来阿鲁。”
“……”这些家伙是不会变的,估计那外星人连寄生在这群懒货身上都嫌弃吧?而且指使狗来开门,你们到底是无耻到了哪种地步?
“唰啦。”门被拉开。
看见面前的生物,我想要伸出来摸定春的手停在了半道上,表情僵硬。
诶?我是不是看错了?面前这个高大严肃的长着八字胡还戴眼镜的长着诡异猫耳的大叔……是谁?
“啊,是南希大姐,请进!”他一副黑道样朝里一指。
“……谁?”叫谁大姐?我认识你吗?你一个大叔居然叫我这么小的孩子大姐?你谁啊!
“定春,谁来了啊?”一个穿着红色旗袍的□□的红发女孩子走了出来,在看到表情僵硬的我的那瞬间就扑了上来:“啊!是南酱阿鲁!好久不见啊南酱!”
我眨着眼,脸被她塞进丰满的胸部里。
“……谁!?”喂这女孩看起来很眼熟啊!我认识她吗?不可能认识吧!
“啊啊啊南酱是不是两年来都没长高阿鲁?这样小小的南酱好可爱阿鲁!”她居然一把抱住了我!
我表情僵硬地挣扎着,喂喂喂我不认识你啊你这样动手动脚真的可以吗:“你……哪位?”
“什么哪位啊?是我啊,神乐阿鲁!”她的话让我瞬间更僵硬了!
铁青着一张脸我看着面前那性感又漂亮的女孩子,突然想打电话给神威,喂你家妹妹突然像打了生长激素一样变大了诶!不止身高年纪和头发,连胸部都变大了喂!
“大清早的就唧唧歪歪吵死了,到底谁啊。”挠着脑袋的白色身影走了出来。
“……”诶?这人很眼熟啊,诶?脸上那两道疤是怎么回事?诶?发型是不是变了?诶?这家伙……是银时!?
“什么啊,是春雨的财大气粗小姐啊,还真是和两年前一样喜欢扰民呢,而且看起来和新八唧一样一点都没成长啊。”他抠着鼻孔没精打采转身。
我瞪着眼睛看着他瞥了我一眼就径直往回走的举动,再看了看身边那诡异的定春和神乐,沉默了。
两年前……这词真耳熟,再加上这奇怪的变化,我想我大概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艰难地将视线从神乐身上收回来,我无比沉默地被她拉进了万事屋,而那只原本毛绒绒现在却散发着一股大叔味的定春帮我上了一杯茶,木着一张脸的银时瘫在沙发上看着我:“所以两年不见你难道不该带点伴手礼过来吗?真是失礼啊。”
我微妙地看着他们的样子,心中的震惊和纠结慢慢平复了下来,变成了一种很奇怪的……想笑。
突然觉得,这样也挺有趣的不是么……
原来连万事屋这么无耻下流又厚脸皮的人都能被传染,那么我是不是也应该注意一下了?不过银时既然想要伴手礼,那么我就顺手给他一份好了。
“呐呐,我要去登势婆婆那里送特产阿鲁,南酱要一起去吗?”神乐在问我。
我瞥了眼造型怪异的银时,摇摇头道:“我算了,还是在这里呆着吧。”
目送神乐离开关上门后我对着银时伸手:“有纸扇吗?给我一把。”
“纸扇?做什么用?来别人家礼物不带也就算了,居然还这么厚颜无耻地向主人家要东西吗?”他啧了一声,但还是丢给我一把纸扇,我掂量了一下手上工具的重量,抬手就朝着坐在一边的定春大叔脑袋上扇了过去!
“砰!”一声巨响后,变回原状的定春就这样倒在了地上。
银时微微皱了下眉头:“……诶?”
我站起来,活动活动手指靠近银时,微笑:“伴手礼这东西我还真没带,不过我想到了可以代替伴手礼的东西哟,反正也有手嘛~”
面前的银时嘴角微抽:“……诶?南小姐你为什么表情这么凶残呢?诶?为什么银桑我觉得有点不妙呢?”
我继续微笑:“不用担心,真的,这份礼物你真的会喜欢的哟~”
他往后退:“不不不,银桑现在不想要礼物了,所以你乖乖收回去好不好?别靠近好不好?嗷!!!”
我一纸扇抽了过去!
“嗷!痛痛痛停啊!!!”
诶?为什么没有变回原样?抬手再抽!
“啊啊啊谋杀!谁来报警把这个疯子抓走!”
……难道说他被影响太过严重,这种力道没法帮助他?
“嗷!小混蛋你为什么下手越来越重!你要谋杀吗谋杀啊!痛痛痛痛痛!!!”
无论怎么抽打之都只能看到刀疤脸的银时,我终于觉得不对劲了,停下扇纸扇的举动我俯视着那缩成一团的银时,疑惑状皱了下眉:“奇怪,为什么没变回来……”
“好痛啊,好像脑浆都要跟着纸扇一起被抽出来一样,呜为什么明明人这么小力气却怎么大啊……”他抱着脑袋滚来滚去。
我看了看手中的纸扇,再看了看银时,抬手:“难道说银桑身上的东西固执到这种地步了?这样下去很不好呢,不过还好,除了耐心其他的我都不怎么样。”
他一僵,黑着一张脸看我。
我笑眯眯:“为了银桑你着想,我还是打到你变回来为止吧。”
在他惊悚的视线下,我用纸扇直接抽了过去!
“啪!”预料中的惨叫没有响起,下方原本抱着脑袋闪躲的银时稳稳接住了纸扇,表情狰狞:“喂你打够了吧!银桑是人不是被揍屋啊!适可而止吧小混蛋!”
“你要相信我真的是为你好,真的。”我满脸真诚。
“别用那种装模作样的表情看我!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但你的好意我心领了,真的不必了!”他把纸扇一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