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的轻触,温柔的摩挲,辗转流连,君夜璃一边小心翼翼地轻吻一边奈心的等待着怀中人儿的反应。
男人的气息近在咫尺,异样的酥,麻瞬间蔓延而至,令慕倾颜的心颤动不已。纤臂自他颈间穿过,紧紧扣在一起,她回应般的微启朱,唇。
酒楼中的人不知什么时候都退了出去,清风动容,缠,绵着加深了这个吻.....
君夜璃轻,抚着她的后背,即使隔着层层衣服,慕倾颜也感觉到了他修长的指节略过间撩起的灼,热,朦胧中,她原本就通红的脸更烧了。
似乎不满足与唇,齿间的缠绵,他的唇,缓缓滑向她小巧的耳,垂,最后落到她的颈间辗转轻,啄,充满爱怜柔情。
两人缠,绵了许久,君夜璃舍不得动这个还未及笄的小丫头,只能暂时忍下心中燥,火将她放开。
“君夜璃,你实话告诉我,你这到底是什么病?”
慕倾颜缓过一口气,站起身揪着男人的衣领,大有一种问不出来不罢休的架势。
自从发现他的不对劲开始,她就一直在查询医药典籍,却始终查不出这到底是和病症,今天无论如何她一定要在他的口中得到实情。
君夜璃侧身坐在凳子上,面上已经恢复了往常的散漫神情,任由慕倾颜拉着他的衣领,眼中满是宠溺的笑意。
“不是我故意要瞒着你,只是怕你吓着罢了。”
身体随着慕倾颜拉扯的方向站了起来,君夜璃的大掌包裹住小丫头拽着自己衣领的白嫩玉指。
“颜儿要是觉着心中有气,不如打我两下,给你解解气如何?”
慕倾颜确实气他对自己隐瞒病情,可当她看见他眼中那丝不易察觉的自嘲时,心...也就那么软了下来。
君夜璃拉下慕倾颜松开的手,放入自己怀中。向前错了半步将头枕在她肩窝处,无奈道:“颜儿,本王...还是让你担心了。”
这是他第一次对她自称本王,慕倾颜知道,这个称谓包含了他太多不想提及的过去。
伸出手抱着怀中疲惫的男人,慕倾颜突然间有些替他心酸。
他身上担负着的事情太多,知她不喜惹上麻烦,他便死守着过去,从来都未她提及,旁人只知璃王当年自愿扶持长兄上位,可她知道,这样一个满身傲骨的人又怎么可能甘居人下?自愿沦为人臣?
在男人的背上安抚似的拍了几下,她还是先想办法医治好他的病吧。
“我知道,有些事情你不告诉我,是为了我好。我且不问你病情,只问你缺的那一味药引是不是双鹤草?”
君夜璃愣了愣,想来他手下的人定是去过百善堂求药了,否则又怎会叫颜儿知晓?
也不再隐瞒,他点了点头“是双鹤草,只是我找了许久都未能寻得,也不知这传说中的灵药是否真的存在。”
慕倾颜的眼神亮了亮,只要有药,就说明他这病能治!
“一定有的,我去帮你找!”
“你知道我精通药理,比你那些手下管用多了。就算你不准,我也会偷偷的去找,你照样拦不住的。”
见君夜璃似是要反驳,她忙加了一句,成功的堵住了男人的嘴。
君夜璃抽出手在慕倾颜的鼻梁上轻轻刮了一下,无奈道:“你呀,从古至今向来都是夫唱妇随,你倒好,什么都和我反着来,偏我还乐得由着你闹。”
“管旁人做什么?你..既然要娶本小姐,就该对我好才是.....”
说话的声音随着逐渐烧红的脸颊越来越小,慕倾颜咬着唇,只觉得今日实在丢人,她以前怎么不知道自己竟然是个听不得情话,容易脸红的。
她正纠结着,一道红色随着亮光在她胸前快速闪过。
团子吃光了点心,还是觉着饿。叫了几声,见没人搭理它,只能瘫坐在桌子上无聊的看着二人腻味。
突然间一股淡淡的香甜的味道铺面而来,它扭着屁股左嗅嗅右嗅嗅,目光最终定在了慕倾颜锁骨间的空间吊坠上。
看准角度,飞快的扑腾了进去。
亏的慕倾颜眼疾手快,一把拽住了它的爪子,将它从空间里拉出来时,它半身的毛已经湿透了,嘴上衔着一大块儿黄灿灿的金子。
“你个小财迷。”慕倾颜笑骂了一声,“行了,别叼着了,待会儿咽下去就不好了。”
她伸手正要去拿那金子,还没碰到,就见团子吸溜一口,将那金子吞进了肚子。
“团子,快吐出来!这东西怎么能吃呢?”
慕倾颜瞬间急了,见小家伙没理她,一把抓起它的爪子不由分说的抖了抖它圆滚滚的身体,想让它把那东西给吐出来,可是别说是金子了,就连它刚才吃下去的那些东西都没能吐出一个渣来。
团子兀自的抖了抖毛,打出一个长长的嗝,压根儿就没把慕倾颜的担心放在心上。
刚才那香味儿就是在这金子上发出的,比点心还可口的东西,怎么会不能吃呢?
慕倾颜又气又急,眸中满是担心,她把球球放在桌子上粗鲁地滚了几圈,发现它是真的没有什么不适,才松了一口气。
“夜璃,你说这小家伙到底是什么品种?怎么什么都吃?我看古书里记载的灵鸟,似乎没有吃金子的种类吧?”
君夜璃也同样是一脸的困惑,没有任何头绪,剑眉微蹙,双眼打量着趴在桌子上打饱嗝的红色团子。
“还不清楚,我也没听说过什么灵鸟会吃这么俗气的东西。不过...好在这家伙不是以吃金子为生,不然,你那山洞里的金子,估计不够它吃几次的。”
慕倾颜点点头,他说的对,先前她不知道这小家伙是吃金子的,这才总是将它扔进去。
看来自己以后绝对不能轻易的将团子放进空间,若是叫它一直呆在那里,就算她有再多金子也不够它吃的。
更何况,喂点心也行,她完全没必要将那些金子都给它当成零嘴。
慕倾颜在心里细细盘算着,殊不知在她们的四周渐渐浮现出了危险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