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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扇上的少女濯发图(二)

紫檀木梳 蓝素 2613 2024-11-18 21:03

  在浴室里洗漱完,回到房间里,我又盯着那把梳子,胡思乱想了半天,迷迷糊糊地睡着了。WWW.tsxsw.COM

  晚上我做了个奇怪的梦,和以往不一样的梦。

  梦里,依旧是个长发女子,不再是空荡的小巷街道和院落,不再有化不开的迷雾。

  我们站在一处明亮的地方,是树梢,是山顶,或者田野间。

  四周没有那些七绕八绕的青石板路,我感到风从四面八方吹来,这是一个宽敞的所在。

  我不再像之前悄然无声地紧张地跟着她的身后,我也不再是个透明的人,她的形象也不再模糊凌乱。

  我们第一次面对面,我们共存在一个空间里,我可以感觉到她知道我的存在。

  她逆着光站着我的前面,我们互相望着对方,我想不起来她是谁,可是似乎又和她很亲近。我远远地看着她被风吹起的一缕缕的青丝,心里弥漫着一种说不清的酸楚悲伤。是离别还是思念还是深爱,万种情绪纠结在一起。

  突然,画面一转。她抱着我。她的身体紧紧地抱着我,滑腻腻的皮肤贴在我的掌心。我不知道自己在梦里是个怎么样的人,我突然有种渴望,兴奋。身体里有种冲动在流窜!

  我也紧紧地抱着她,抚摸着她,回应着她的焦渴的扭转。

  她把唇印在我的脸上时,当她的脸突然伸在我面前时,她突然被无限放大无限清晰!我看到她的面孔竟和我一模一样,她就是我自己!

  惊叫一声,从梦里醒来。

  坐起来一看表,才凌晨四点。擦了擦额头惊醒的细汗,拥着被子,便又睡下。

  我居然做了一个令人费解的春梦!

  那么荒唐却又那么真实!

  梦虽然醒了,身体的**却像海潮荡击着岩石,一浪接着一浪。我不由自主地回味着梦里的一切……..

  我第一次是和子墨。

  我不是个保守的女孩子,也从来不是个乖乖女,相反,子墨说过,我更像一朵白色的罂粟花。感情丰富敏感,爱就死命的爱,恨就竭斯底里地恨。安静的外表掩盖着内心的冲突。同时我也是个**很强的人,占有欲强,保护欲强,甚至包括床上。

  我曾经疯狂地迷恋他的身体,他也同样迷恋我的。我们对待**的态度是一致的坦然热情,可以很自然地讨论这些。我们的灵魂可以交融在一起,清楚彼此一点一滴的感受。

  这样的默契,让我痴迷。

  离开他的夜里,我常常会靠吮吸咀嚼着以前的片段,度过漫漫长夜。

  和子墨分手后,在北京短暂的有过一个男友。蜻蜓点水的恋爱,现在甚至连他的摸样都记得不是很清楚。我们上床了,似乎是为了表示我们是男女朋友了,这是一个必要的手续。

  在他充满激情地爱抚我的时候,我的心里充满抗拒嫌恶。不是没有**,只是,我只有过子墨一个男人,这些年心里身体从来没有过别人,突然和另外一个人,另外一个自己还不清楚爱不爱只是有好感的男人**。心里说不清的委屈。

  **地被他压在身下,闭着眼睛,手心都是汗,像是第一次。在他兵临城下,要进入的那一刻,我实在忍受不了这种被强迫的**,虽然他没有强迫,可是心里却感到一切那么刻意生硬。

  我大叫着子墨的名字,猛的弓起腿,踢开他。这段恋爱就这么结束了。他觉得我有病。我内心一下子如释重负,但是我仍然用惭愧的表情和言语,表示十分抱歉,还希望我们可以继续做朋友。

  女人总是难忘第一个男人,我不相信这种说法,那是因为她没有遇到更好的之前。

  可是我的身体似乎也被锁了魔咒,被子墨打上了烙印。始终觉得我是子墨的女人,没法接受其他的男人。即使,深夜,浑身躁动的时候,也想到的是子墨结实的胸肌,厚实的臂膀,健壮的腿,有力的撞击。

  这种情况,让我有点沮丧。

  我翻了翻身,子墨已经不是我的了。我每天都要告诉自己面对现实,过自己的生活。想到他这会正在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缠绵欢乐,心里有些疼有些恨。

  裹了裹身上的薄被子,虽是五月份,深夜里还有有些冷的。窗户开着,一阵夜风吹进来,我强迫自己合上眼睛,可是更加睡不着了。

  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青岩。

  我与青岩的关系,和姐妹亲人之间的感情,并不是太一样。认真想起来,青岩是我混沌的青春发育期性启蒙的那个人。

  从小到大,我们一直不分彼此,一起吃一起玩,一起上学,一起做功课,连挤在我家留宿,也是双方家人都习惯的事情。只是初二开始,来了初潮,身体发育了,少女的敏感害羞才让我们开始面对洗澡啊这些事情的时候,有些回避。毕竟面对变化着的身体,自己都会有些脸红心跳,更何况对着其他人呢。

  那年高考后,俩人一下子从高压中解放出来,欢呼雀跃地一起去爬凤凰山。晚上青岩就住在我家,挤在我的小床上。

  我半睡半醒的时候,隐隐感到她像个泥鳅一样钻到了我的被窝,用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青涩的身体,手指像小偷一样,轻轻在我胸口,大腿上滑动。

  我不敢睁眼,心跳的快极了。她火热的掌心盖住了我小小的蓓蕾,轻轻地揉搓着,我装着睡着。可是那种感觉,像是全身通了电,麻麻酥酥,在那一晚上,我觉得我似乎长大了,有了些莫名的骚动让我不安。

  她从背后紧紧地贴着我的身体,我可以感到她的柔软滚烫。

  我听到安静的夜里,自己急促的喘息声,也感觉到了她的紧张和颤动。我闭着眼,俩人贴在一起,搂抱着,一直到我们都真的睡着。也许从那一刻起,我模糊的意识到一些东西,有些恐慌有些害怕也有些期待。

  那一夜之后,再见到青岩,似乎觉得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脸红和羞耻感。对于身体的接触,我们不再像以前一样毫不芥蒂,坦坦荡荡。那晚的事情,再也没有发生过。

  也许那时候青春懵懂,我们还不清楚明确自己的性别定位。我们的感情似乎并不只是朋友,也不只是姐妹,似乎还有些什么,我们并不是很清楚。

  这些年,我也没有想清楚。只是在没有子墨的日子里,在我痛苦绝望,竭斯底里思念子墨的日子里,我在心里像依赖男人一样依赖青岩。她会接受我无休止的电话轰炸,只要我生病,不管周末还是工作时间,都会第一时间去看我,把我拖到医院……

  不想想太多,我用被子蒙住头。我和青岩是这辈子相依相偎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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