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的视线转移到桌子的时候,我脑子灵光一闪,立马走近桌子。
桌子是由一块圆木板跟一个圆柱木头组成的,要说把机关藏在桌子底下,也不是没可能的。
我试着把桌子推了推,却是发现桌子根本无法移动,就像被固定了一般。
既然挪不动,就把它拆了。当下没有锤子,只能赤手空拳暴力解决了。
支开了方婷婷,我就抡起一张凳子向那块圆木板砸去。
“嘭...”
接连砸了几下,圆木板明显有了些松动。
“小七,你确定在底下吗,别白费力气了。”方婷婷担忧道。
我摇摇头,苦笑道:“我也不确定,赌一把吧。”
“你这人就是这样,该改一改了。”方婷婷说这话时,明显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可我这人就是这样,别人说了我也不当一回事,再说了,她也没明确指出我哪里不是,所以我也没搭理她,继续砸着桌子。即使没能找到机关,我也尽力了不是。
就在凳子快要散架的最后一刻,那块圆木板终于也被撬开了可谓是玉石俱焚,同归于尽。
我急忙过去仔细看了看,发现那圆柱木头并没有什么异常,就是普通的一块木头,不免有些失望。
但是我不放弃,抡起另外一张凳子,就向那木头砸去。
我刚砸了两下,方婷婷就叫停了我:“小七,你停停,好像那里有块东西。”
“啊,什么?”我还没反应过来,方婷婷就走了过来,一手摁住木头的一处角落,瞪大眼睛看着这四周,并没有任何变化。
我道:“你让开,我再试试看,应该就在这块木头的下方!”
当然,我心里也是没个底,万一打开了一看,也只是空空如也,那我就无地自容了。
方婷婷摇摇头道:“不,直觉告诉我你是错的,这里应该还有其他的奥妙。”
我也探头过去,倒要看看她能找到什么机关。都说女人的第六感很准,今日可要眼见为实了。
大概过了三分钟,方婷婷让我把那块圆木板归位。
放回原处倒是没什么问题,但是要准确归位,很是困难,因为刚刚我可是暴力拆卸,明显有些地方对不上。
“没事,你摁着这里,我去看看。”方婷婷指着那块木头的一处地方对我道。
我看了好一会才看出那里是微微凸起的,女人的眼睛看得可真细。
用力一摁,发现这个地方真的是有乾坤,就像摁在手机的开关键一样,“嗒”的一声响。
而后,方婷婷找到凳子腿插向桌子板的正中间。
让我更加惊奇的是,凳子腿竟然能轻而易举地插了进去,就像木板是豆腐做的。
紧接着,就听到“咔哒”一声,就像是什么东西扭到位了。
“来,搭把手,把桌子转个圈。”方婷婷招呼我道。
我也不墨迹,立马蹦起来,抱着桌子就用力把它转动。
没想到,我这一用力,发现桌子真的能动,尽管有些吃力,但真真切切地是动了。可我刚刚看底下的时候,并没有发现有什么支撑点,怎么会这样。
蹲下头去看,也没能看出个猫腻。
我不禁疑问道:“方婷婷,你是怎么知道有这个操作的。”
“我猜的,怎么,不服?”方婷婷翘着嘴反问着。
这可轮不到我不服气,只不过这么想的话还是不通,她就比我多看了几眼,怎么就能看出这么多,真的仅仅是聪明?
把桌子转了三个圈,又听到一声“咔哒”响,这回应该是真正的到位。
“轰隆隆...”
旁边的墙壁忽然对开门地打开了,我顿时间感觉呼吸通畅了许多。
那门后面,好像是林家的正厅,咋眼一看没人,我赶紧拉着方婷婷,就要穿过去。
可是,就在我们双双踏出那一脚的时候,我感觉到脚底一空,就要往下掉。我意识到,或许这门又生门、死门之分,我们打开的是死门,只要一脚踏出,就要掉入深坑,一命呜呼。
这时候想要走回头路,那是不可能的了,但还是得赌一把。
我大喊道:“快抱住我!”
刚说完,我就调转身子,两手猛地抓住门下的地板。
方婷婷哪里不懂我的意思,掉落的那一刻迅速反手过来一把抱住我。可惜,她还是慢了一步,一路滑下去,只勾住我的两脚。
说实话,脚下吊着一个成年人,那不是一个重字能衡量的,更何况我现在只是双手在支撑着两个人的重力,这样下去迟早会坠落下去。我可是没有练过的。
“小七!”方婷婷忽然喊了我一声,我现在已经够呛了,哪里还能回话,她继续道,“小七,再见了!”
我还在思考着她这是什么意思,忽然感觉到脚下一轻,双手也就没那么吃力了。
她居然松手了!
“真是的,我都还没说不行呢!”抱怨完,我也松了手,任凭身体做自由落体运动,要死就一起死吧。
坠落的那一刻,我想着用小石头变成一个降落伞,到时候应该不会摔得那么惨吧。可是,我刚拿出小石头,忽然手抖了一下,小石头就直接坠落了下去。
“完了,最后的希望都没了。”我暗暗叫苦。
坠落的速度很快,这里的光线又很弱,我根本看不清旁边的情况,又听不到任何声音,压根就不知道方婷婷在什么位置。
“方婷婷!”我试着大喊了一声,可是没人回我,而且由于是急速下坠,我喊完这一句,忽然感觉胸口很压抑,呼吸都有些困难了。看来不能再喊了,否则我肯定最先死。
突然,眼前浮现了许多模糊人影,就像在电影院没带D眼睛看D电影一样,模糊不清,但却真真是一幕幕地上演着。
“这,难道就是人死前的回忆倒带吗?”
一会后,人影逐渐变得清晰了。可我定睛一看,却发现不对,这些人影里边没有一个是我认识的。也就是说,这不是我的回忆倒带。难道是方婷婷的?
人影中,那些人好像在议事,一个个都在据理力争,但听不清楚,不知道在争论些什么。
忽然,又进来了一个人,那人蒙着脸,带着墨镜和帽子,着实看不出是谁。
其他人都很恭敬地对他行礼,也不再争执。
那人吩咐了几句就离开了,众人好像也得到了想要的结果,就纷纷散开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