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当然没问题,合同是死的,项目是活的,人是活的,有什么修改的直接找我!”王天浩说道。
一场会议,开了45分钟解决就解决了,这个就是效率,王天浩等着三天后的各个部门的方案!
后面主要接着王天浩下班,然后回了一趟家,家里母亲出现,妹妹出现,发生一些温馨的事情,在然后接厂商会议,然后让厂商俩天后交方案,然后集团各个部门和厂家经行会议,一共俩次,然后表述一个项目难度是困难的!然后会写新的项目!
王天浩知道了对逍遥的无奈,他知道逍遥对自己已经失望透了!但是,王天浩他知道,逍遥所有的气愤也都是暂时的,毕竟自己是他的徒弟!王天浩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竟然鬼使神差的迷恋上了赌博,这绝对不是王天浩的性格!
其实这也难怪逍遥生气,王天浩在所有人的眼里都是乖乖仔的印象,谁也不会把赌博和他联系到了一起!但是王天浩确实做了,逍遥很显然对他非常失望!王天浩在经过这几天好好的反省,他准备向一直在生气的逍遥好好的道一个歉!可是,王天浩却不知道怎么去哄逍遥,这件事也没法跟任何人商量!王天浩突然想了想,要不要跟方紫航商量一下呢?嗯!这个想法非常靠谱,因为只有方紫航不会责怪自己!但是,老三这个家伙,一定会嘲笑自己的!但是自己也不能全跟方紫航说实话,毕竟这里面涉及到异能方面的事!王天浩打定主意后,给方紫航打了一个电话!两个人越到在一个咖啡厅见面,王天浩很早就到了那里!
等了很久,王天浩看见了方紫航的身影!王天浩看了看方紫航面带笑容的表情,丝毫没有高兴的意思!方紫航问道:“臭小子!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啊?”
王天浩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后问道:“你喝点什么?”
这个时候服务员也走了过来问道:“先生!你需要喝点什么呢?”
方紫航面带笑容很淡然的说了一句:“一杯拿铁!谢谢!”
服务员走后,王天浩苦着脸问道:“你以前赌博过吗?”
方紫航摇了摇头回答道:“大赌没有!小赌还是有过的!怎么了?你问这个干什么?”
王天浩回答道:“最近我想开发一个项目,可是手上的资金不多了!就像到去缅甸看看去赌石!结果被逍遥发现了,现在正在跟我生气呢!”
方紫航的咖啡上来了,他喝了一口惊讶的问道:“不是吧?你去赌石?你懂那玩意吗?你知道多少人赌的倾家荡产啊?”
王天浩当然不会输,但是他不能这样跟方紫航说!王天浩回答道:“我看过很多关于这方面的书!有把握的!再说,这东西也是靠运气的!你说是不是?我也不是什么大赌!我只是想去试试运气而已!没有你们想的那么复杂了!”
方紫航问道:“他生气又怎么了?他只是你请来的助理,虽然是好心吧!但也干涉的太多了吧?”
王天浩苦着脸问道:“你帮我想个办法!把他哄好吧!现在他都不跟我说话了!”
方紫航嘎嘎的笑道:“嘎嘎!你俩不是同性恋吧?你怎么那么在乎他的感受啊?两个男人哄什么哄啊!”
王天浩稍微有一些生气,他每想到这个时候方紫航还这么的不正经!不过,这种想法很快就消失了,毕竟他不知道全部的情况!王天浩继续问道:“你赶紧给我想个办法吧!我真都不知道怎么哄他了,你知道吗?怎么他也是我老师啊!再说,也是我自己做的不对!你说是吧?”
方紫航想了半天问道:“他爱好什么啊?”
王天浩简单的回答道:“吃!”
方紫航有些无奈问道:“没有别的吗?”
王天浩摇了摇头!
嗨,你好,我叫赵落落,身高160,体重保密,今年二十八岁,大学历史系毕业,在一家考古杂志社当记者,如假包换的一个黄花大闺女。凡是知道我叫什么的人都说我无情地打碎了他们的美好幻想。落落,落落大方,一听就是个淑女的名字,可惜我虽然在各种比赛竞赛里输过无数次,就是学不会这个“淑”字,天生就这么个大大咧咧的性子,用朋友们的话说:“这位大姐你真是个纯爷们儿。”
我很小的时候母亲就过世了,家里有个非常不靠谱的爹,还有个非常靠谱的哥。我爹他老人家当了一辈子的小辟,现在退休了。从前呢,是每天都忙着工作,拿单位当自己的家,现在呢,是每天都忙着玩儿,拿家当娱乐场。这样的结果是,从前不管我们,现在仍然不管我们。幸好我有个哥,真的,我是如此庆幸有个大我两岁的哥。从有记忆开始,老哥就一直是我的依靠,母亲去世后,每天都是老哥事无巨细地照顾我,关心我的饥饱寒暖,关心我的情绪成绩。
我老哥是一特优秀的男人,有个词叫什么来着,对,“铁汉柔情”。我老哥就是这样。你看他平时为人处事都一派男子汉气概,那魅力,那亲和力,那气场都“咣咣地”,可是对待我的时候又是那么细心周到,这些年来我虽然一直都是在他的羽翼下长大,却从没比其他有爸妈照顾的孩子差。
你看,一聊起老哥我就刹不住口了,有机会让你见见我老哥,到时候你就知道我所言非虚。好啦,还说说我,我觉得我是一挺有意思的人,周围朋友也这么说,你说地球这么大咱们能遇到也是缘分,那我就给你讲讲我的故事吧,不过话可先说下,你看人家红楼梦里都是什么“空空”“茫茫”的,我这里也不把话说大,不谈什么真假不追究什么有的没的,我就讲你就听,爱听呢权当一乐,不爱听呢拍拍屁股走您的,我都不带留吃饭的,嘿嘿。
好啦,故事要开场了,你准备好吗?
不知道是在哪里看过这样一句话:“上班的心情比上坟都要沉重。”此刻躺在床上,把自己摆成一个“大”字型的我,就像是一个集合了矛盾、憋闷、纠结、郁卒的集装箱。你问这是怎么回事,好吧,也许讲完这一天的遭遇你就能理解,说不定还会为我拘一把同情泪。
今天是周一,昨晚我悲催地熬夜赶写采访大纲(请不要问我为什么休息了两天,却要在周日晚上熬夜赶大纲,你想一想,这休息的两天我要给家里做大扫除、要和朋友聚会,要看电影电视剧,最最重要的是我还要睡懒觉,累了一周,这美好的休息时间怎能放过,所以这讨人厌的大纲嘛……你懂的。)大纲快要结尾时我实在是困得动弹不得,于是就三步两步爬上床和周公亲密约会去了。想着早上早会儿起床写完剩下的一点大纲,时间应该还是绰绰有余。
清晨闹钟响起时我还在梦里畅游,每隔十分钟响一次的熟悉频率把我生生从醉人的田园风光中拉到现实,我很懊恼,如果再晚两分钟就把那个大汉堡吃到嘴里了,好吧我承认,因为最近正在减肥,肚子总是有点半饥不饱,所以一到梦里各种美食总是扎着堆儿来诱惑我,无论是在什么样的情形下,我都会来者不拒地吃个痛快。就像今早,明明是梦到自己和某个王子在其风景秀丽的国土上野餐,可是被闹钟吵醒时记得的竟只是那个差一点就到嘴的大汉堡,而非某王子疑似英俊的脸庞或是含情脉脉看着我的眼神。
话题扯远了,还是说早上被闹钟吵醒。被吵醒的我上下眼皮还紧紧地粘在一起,都说“生前何必久睡,死后自会长眠”,可是这脑子稀里糊涂,心里乱糟糟的滋味实在是不好受,于是我就带着那暴食未遂的起床气顺手拍翻了闹钟,转身蒙头睡起了回笼觉。这一睡不要紧,等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竟然已经八点。
糟糕!今天八点半还和博物馆馆长有约啊……就仿佛一盆冷水兜头浇下来,我一下子来了个里里外外透心凉,要多清醒有多清醒。这下麻烦了。为了采访他老人家,我好话说尽熟人托尽,就差磕头作揖才得到这么个机会,没办法,这位馆长是行里出了名的难搞,老古董加上老学究,真是一想就头大。最近博物馆搞了几次颇有影响力的展览,大手笔大气派,许多原来生人勿近的文物都搬上了展厅,引起很大轰动,得到了社会各界的广泛好评,我们《辑古录》怎么说也算是业界数一数二的考古杂志,怎么能没点与之相关的重量级报道。
上周一老夜找到我时,我这心就一颤。老夜是社长兼主编,我们杂志社的“一把手”,掌握社里所有人生杀大权,有着绝对权威,平时我们都见不到他,电话遥控是家常便饭。大部分的时间他都在外面联系业务,这年头,活着是第一位的,而活着就要吃饭,现在对考古感兴趣的人越来越少,为了多卖杂志创造效益老夜没少想办法,他的外交能力大家都很佩服,可是这老夜就一点不好,就是脾气太大,要说是沾火就着那是一点也不夸张。细数这社里从上到下从老到少,就没有他没骂过的人。谁被他一叫那都得提心吊胆,大家背后就偷偷送了个“老夜”的爱称给他。其实他不姓夜,也不叫夜,要说这典故,嘿嘿,是出自于俗语“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