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组长,新人跟你一样姓夏耶,快说,你们有没有亲戚关系?”
夏小鱼淡淡一笑,不介意同事的打趣,已经不像以前那么莽撞了:“别闹,新人刚来,大家好好照顾她。”转头又看向夏小勺:“有什么不懂的就问你身边的姚姐。”
“夏组长,谁是姐姐呀,人家是妹妹。”
“是,大新人一轮的妹妹。”夏小鱼接的毫无压力,她和姚姐关系很好的朋友,吐糟什么的顺手就来。
夏小勺嘴角含笑的看着新的工作伙伴,看似没有打量过夏小鱼,其实已经看过了,夏小鱼长的很漂亮,是那种可爱软腻的一看便是贤妻良母,没有主见逆来顺受的好脾气女孩。
看妹知姐,想必她姐姐也很漂亮,是男人一眼就会看中的贤妻良母型女孩,但肯定不是没有主见的人,一来何夫人是家里的大姐,二来,三十岁高龄了能嫁入何家,她不觉得对方一点手段都没有。
夏小勺笑容更加和善,不知道是幸运还是倒霉,她竟然跟她们一样都姓夏,这个让人能想起原配的姓氏恐怕不太好。
“小勺,来,我带你去更衣室,叫你小勺可以吧。”
小勺赶紧谦虚的跑过去:“可以的姚姐。”
……
夏渺渺自己想的很好,把自己放在何木安不能或缺的行类,自我高大的觉得自己不该因为那件事疑神疑鬼询问他,那样太掉价了,何况她觉得何木安喜欢她,就有了拿乔的高傲。
听说何木安跟什么女人拉拉扯扯也摆出一副眼高于顶,不在意的状态。
但夏渺渺心里还是有点介意的,没她想的那么豁达,想的时候她都以为自己超脱凡俗,修炼成仙了,可回归显示看,夏渺渺就想跟何木安闹点不愉快,就那件事含沙射影的刺他一下,让他紧张紧张,满足自己的虚荣心。
或者更确切的说是让她心安一下。
夏渺渺等了两天了,等的心烦气躁,人就这么奇怪,本来很小一件事,可以直接问,当天或许就没事了,偏偏要选什么‘良辰吉日’,最后弄得自己越憋火越大,就等着揪对方错了。
但夏渺渺发现根本没机会,被说整理衣服时发现根发丝了,香水味都没有,他的衣服怎么穿出去怎么穿回来。
当然怒火藏心的夏渺不那么想,他觉得是他换了一套一模一样的,他有前科,她就这么想,脑补多了,几乎就认定何木安道貌岸然、心机深沉、戏耍自己。
能脑补过度,纯粹是日子过的太闲,惯得!
如果一开始何木安就把她当‘多余’的放在一边,何木安就是带女人回家,她屁也敢不放一个!
“喂,干嘛呢?”夏渺渺穿着宽松长款格子衬衫,闲散的靠在公司无人的拐角,打电话。
“上班。”何木安声音一般,低着头快速阅览手里的合作案。
废话!夏渺渺看看天花板,敲着手边的栏杆:“不是说今天要去特旗吗?”
何木安抬头看眼时间,有继续看文件,余光也没赏给手机:“下午。”
下午呀:“要在那里吃晚饭吗?”
“验收一个小时候就行,晚上下班去接你。”
夏渺渺撇撇嘴:“不吃个饭呀,我自己也可以回去,你要有应酬不用管我,我自己行的……”看我多贴心,感动吗?不必客气。
“没有。”何木安看文件的目光一沉,斟酌在一条上目光回拉,他不是研究条款陷阱的,那是律师该做的,他在读合作方的感觉,从沉闷到刻板的条款中读对方的情绪,是他打发时间的方式。
他信奉在刻板的东西也能出卖很多信息。
他现在看的这一条就很耐人寻味,放在文案三分之一点五的地方,谦逊中不乏锐利饱满看似没有给自己留后手,也确实没有给自己留后手……
如此敢赌……“你还有事吗?没事我挂了?”什么时候不能跟媳妇聊天,他现在更感兴趣的是对方不自信却觉得能值得一搏的底牌是什么?万一能成功……谁也不介意多赚一点不是吗。
夏渺渺顿时不高兴了,什么事比跟老婆聊天重要!“我有什么事!你的事更重要!挂了吧!”啪——夏渺渺手了手机,冷着脸向办公室走去。
何木安看眼座机,没有理会,有正事的时候不陪老婆闲聊,她也想不出什么有建设性的问题,顶天就是愁孩子。
……
夏渺渺恼了,恼了就提前下班,不等他接。
何木安的作息没有任何问题,只要没有大事都来接他上下班,有事会提前给她电话。
何木安来接人的时候扑了个空、
范笑低头含笑殷勤备至的把人送走,丝毫没有对着徒弟时颐指气使的样子,还使劲给徒弟说好话:“是我不好,我不好,竟然忘了……我想着也快下班了,就让她从那边直接回去了,您看这……事闹的……”你可别生小渺的气。
“您看这事闹的让你白跑一趟。”
“回头我请您和渺一起吃饭……”范笑使劲挥着手,用最温暖的笑容送走了何座驾的最后一缕车灯。
范笑惭愧呀,渺渺那坑人的玩意,可别是因为自己的话跟何先生闹上了,怎么就提前走了,没听她说呀!这孩子!就何先生脸冷成那样子,她得多作死才敢跟何先生摆脸色!
范笑赶紧给夏渺打电话提醒她,一会老实点,她已经给她圆好了。
……
门开了。
夏渺渺坐在客厅目不斜视的看电视。
门关上,换鞋的声音传来,很快高大的声音路过客厅。
夏渺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目不斜视的看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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