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琴国太子是怎么回事,一来我墨国吼君主,还乱定我的太子妃?”墨染挑了挑眉道:“我的太子妃什么时候轮到你琴国太子来给我选了?”
墨染这话一出,在场的人无不惊呆了,当下众人百感交集,一方面是没想到墨染对莫妃嫣要被带走这一事如此敏感,莫不是还是有旧情存在的?另一方面都暗暗地为玉兰抽了口凉气,墨染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说太子妃是莫妃嫣,她这心里得多不是滋味?
琴枫笑了笑,继而扭头转向墨帝:“墨帝,太子所言是真的?”
墨帝脸色微黑,他和太子不一样,若是他现在肯定太子说的一切,那就算是下了口谕,可若是否认了太子说的,那就是公然扇了自己儿子一巴掌,根本就是一个进退两难的局面,也只得半忽悠道:“选定太子妃这种事是大事,岂是嘴上说是就是的,我墨国好歹也是一大国,定太子妃兹事体大,怎么就被你们搬上这儿说了?琴国太子,你是客,我礼让你,但是也请你注意下你的口气。还要太子,别人不懂我们墨国的礼术,难道你也不懂么?!”
墨帝一吼,全场安静了,良久墨帝略有疲惫地说:“洗尘本是件高兴事,既然大家都没什么兴趣,那就早早散去吧!”
琴枫想说什么,却被墨帝瞪了眼:“妃嫣在我这儿待了那么久,我也将她看做是半个女儿,你说要带她走就走,是不是一点也不考虑下我的情绪?”
“……”琴枫默不作声,一行人目送墨帝离去。
晚宴不欢而散,琴枫拉着莫妃嫣就夺门而出,王惠明还来不及和妃嫣说上半句话,后来想着天色不早,也就散去了大部分人。
“放手!”莫妃嫣狠狠地甩开琴枫的手,心里有些焦虑,不知道这会儿墨染和玉兰是不是还在一起。
“人家都这么看不起你了,你还留在这里做什么?”琴枫气道。
“我在这儿又不是为了别人看得起我!”莫妃嫣反驳。
“明天一早就和我走。”琴枫语气坚定。
“我不走!”莫妃嫣冷道:“太子,希望你头脑能清醒点,你本来就是偷溜来的,还是太太平平地回去好了。”
“我这是为你好!”琴枫弄不懂这女人到底在想什么,回去后的好日子不要过,非得在这儿吃苦?
“是为我好,你就更该安静地走!”莫妃嫣语毕,转身就走。
“你难道喜欢上他了?”琴枫的声音恢复了原有的冷静。
莫妃嫣背脊一凉,步速不由得加快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我回去休息了!”
说是回去,事实上莫妃嫣回头去找了墨染的身影,结果在一个幽暗的小角落里,看到了令她心寒的一幕。
玉兰抱着墨染,而墨染还在安抚着她。
“我知道你为什么要那么说,我不怪你。”玉兰轻声道。
“我不能让她回去,这么不清不楚地就回去,你要知道她是琴国的人,在墨国待了那么久,现在突然琴国派人来,就这么要带她回去,我觉得事有蹊翘。”墨染说着又拍了拍玉兰的后背:“时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恩。”玉兰点点头,跟着两人就离开了。
呵呵,莫妃嫣苦笑了下,原以为他是因为和自己还有感情,看来是她天真了,他根本没把自己的去留当回事,仅存在她心底的那一丝希望跟着那一幕被无情的抹灭,她是否该退出呢?
心神内很快传来银纹嘲笑般的语气:“是谁拼死拼活的要来这儿的?来的时候你就该知道是个什么情况了,怎么现在又埋怨起来了?”
莫妃嫣无言反驳,事实的确是玉兰是他这一世的最爱,自己就是个局外人而已。
“你甘心么?”银纹问。
“我怎么能甘心?”莫妃嫣反嘲道:“我如果甘心那之前的事算是闹哪样?我绝对不会罢休的!”
护送玉兰出宫后,墨染心思有些沉重地回了太子殿,没想到的是在回太子殿的路上遇到了某人。
“你怎么还没走?”墨染问。
“想我走到哪里去?回琴国么?”莫妃嫣笑了笑:“我有些事想问问你,问完就走。”
“时间不早了,有什么事明天再问好了。”墨染看着她一身单薄,此时夜已凉,心里泛起丝丝疼意。
“你就那么喜欢玉兰么?”莫妃嫣问。
“……”墨染没想到她会问这个,其实对于玉兰有的是一种亲昵感,至于这种感觉是不是喜欢,他自己也不是非常清楚。
“看着我的眼睛。”莫妃嫣忽然走近一步。
“你……”墨染一对上她的眼睛,只瞧她双眸闪过一道亮光,然后他整个人就有些朦朦胧胧的感觉。
“带我回去。”莫妃嫣笑道。
“好。”墨染的眼神渐渐涣散。
次日一早,墨染只觉头有些微涨,他晃了晃脑袋起身,愕然发现身边还躺了一人,“怎么会?”
莫妃嫣蹭了蹭被褥,然后感觉到边上有了动静,这才缓缓睁开眼睛,跟着一愣,“你怎么在这儿?”
两人互相看了眼睛,竟是一丝不挂,墨染的脸顿时烧红了,“你、你先把衣服穿起来。”
莫妃嫣在床上摸了老半天,一件衣服也没摸着,跟着往地上一望:“衣服、衣服都地上。”
“……”
等两人穿戴整齐后,墨染使劲回忆昨晚的事,依稀记得自己貌似是心情不好,喝了很多酒,然后妃嫣找他说事,结果他…他酒后乱性了?
莫妃嫣低着头,事情的真相只有她自己知道,先是使用魅术将他带回房,跟着让玲珑篡改了他的记忆,至于他们两个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当然是发生了,第一次果然非常痛啊!但是为了能够上位,她不得不使用手段。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玉兰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她没必要客气。
“那个,我……”墨染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床上那醒目的红色,看在他眼里是刺眼的,却又说不出的一种舒爽,难道他是变态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