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汉脑袋上多出了一个包。
“你给我记着,等爸爸身体康复了,打得你满头包!”秦汉恶狠狠地说道。
“我看你是还想挨揍!”
“女侠饶命!”
秦汉认怂了:“那你说个解决方法我瞅瞅。”
“哼,这种时候还不是要靠姑奶奶的智慧?”萧苏苏鄙夷道,“你刚才那种解决方式最后伤害的还是香儿!”
“我只是开个玩笑……”
“这体现了一个人的三观!”萧苏苏道,“要我看,现在最直接的解决方式,应该是等你恢复好了以后,把香儿要嫁的那个人给——”
萧苏苏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卧槽,你这比我狠多了啊!”
常言道最毒妇人心,秦汉这算是见识到了。
“你胡说什么!”
萧苏苏翻了翻白眼:“我说这是最直接的方式,没说这是最好的方式啊!”
“那你往下说……”
事实上秦汉听到“最好的方式”几个字的时候就有些头痛了。
“最好”这两个字是相对于这两个小美女来说的,对他来说,还是直接去取某人项上人头比较轻松。
“根据我这几天进行的缜密的分析,”萧苏苏认真地说道,“我觉得最好的方式就是由你去想办法!”
“……”
“然后最后经过我的同意!”
“……”
秦汉站起身打开门:“天色已晚,女施主还是请回吧。”
“干什么!”
萧苏苏急眼了:“怎么说你也是我的保镖,难道不应该我在哪儿你在哪儿吗?”
“你不是把我开除了吗?”
“现在姑奶奶又想重新录用你了。”
“呵呵,你把我秦某人当什么了?”
“解决这个麻烦我给你一百万!”
秦汉敲了敲门板:“你知不知道我在非洲的时候,请我出手起步价都是一千万……”
“一千万……我给!”
“美金!”
“……”萧苏苏把苹果砸了过来,“美金?你怎么不去抢?”
“我如果去抢,来钱可比这个快多了。”
秦汉瞄了萧苏苏一眼:“至少现在就有人愿意拿一千万换你的命——”
秦汉说完这句话,故意用一种逼迫的目光瞪视着沙发上的小美女,但是萧苏苏竟然没有丝毫害怕,同样把两支眼睛鼓得像灯泡一样,和秦汉对视。
终于,某人率先败下阵来。
“作为一个有职业操守的保镖,我不会对我的雇主出手的!”
“说白了还是你觉得你现在这样子打不过我吧?”
萧苏苏的语气软了下来:“你就不能当做做好事,帮我一回吗?怎么说,我们也是朋友吧?”
“不帮!”
“那我去找我爹地!”萧苏苏气得拎起了包。
秦汉顿时嗅到了一股危险的感觉:“你要去干什么?”
“等你开价啊!”萧苏苏没好气地说道,“一千万已经是我的全部积蓄了,再多我可拿不出来!”
“你知不知道你说你的积蓄有一千万的时候,那资本家的嘴脸是多么厌恶可憎吗?”
“你说什么?”
“我说我同意了。”
秦汉擦了一把汗。
眼下可万万不能让萧苏苏和他老爹去好好谈一次心,如果他猜的没错的话,两个人的对话大概是这样的:
萧苏苏:“爹地,我刚才去找秦汉那个家伙帮忙,我和他说了香儿的事情,但是他跟我要钱,我拿不出那么多钱。”
萧恒源:“哦,他要多少?”
“一千万美金!”
“呵呵,苏苏啊,你再去跟他好好说说。你们都是很快要定亲的人了,难道这点事还要收钱吗?”
……
秦汉一副自己摊上事儿的痛苦表情:“行了,该怎么解决这个问题我好好想想,你就不用去找你老爹了。”
“怎么感觉你好像很怕我去找我爹地的样子?”萧苏苏狐疑道。
“这绝对是你的错觉!”
“说起来我总感觉爹地这几天怪怪的,像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一样。到底是什么呢?”
秦汉一头冷汗,愣是没敢吱声,好在萧苏苏想了一会后就把这件事抛在了脑后,朝门口走去:“你好好想想,那我就先走了。”
这回换成秦汉不急着赶人了,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坏笑道:“进了狼窝,想走有那么容易吗?”
“怎么,你还打算请我吃宵夜?”
“六块钱麻辣烫有没有兴趣?”
“滚!”
萧苏苏威慑性地捏起了拳头,某人顿时很自觉地让到了一边。
“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不用,你现在这样子,真出个什么事还得姑奶奶反过来保护你。”萧苏苏径直走出了秦汉的出租屋。
听见汽车发动的声音,看着车子远去,秦汉这才倒退进屋子,皱着眉头看着自己这空间不足四十平米的单身公寓。
秦汉敢打包票,如果自己这窝多一个房间的话,萧苏苏今天没准就真的不走了,然后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没准就发生一点什么……
咳咳,秦汉跑进卫生间用冷水冲了一把脸。
看来得什么时候搬家了,这破地方完全没有办法衬托出他的身份,
那么问题来了,搬家,上哪弄钱买房子?
老老实实作保镖,然后贷款做房奴?
这在秦汉看来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杀人放火,哪个不比这个来财?
就在秦汉洗完脸脑袋稍微清醒了一点的时候,他突然感觉自己的眼睛似乎是出问题了。
因为他居然什么都看不见了!
眼前黑乎乎的一片,没有一点光亮。
停电?不可能,就算是黑夜,经过专业训练的他也能够清楚看到周围的任何东西。
水里有毒?什么样的毒能够在不知不觉间致瞎他的双眼?
“孙贼,你爷爷我又回来了!”
秦汉一把把那遮在自己脸上,偏偏又感觉不到一点重量的东西给扯了下来,然后扔进了座便器,顺带着把盖子盖了上去。
“孙贼,你要对你爷爷我做什么!”
“送你去你该去的地方。”
秦汉没有任何犹豫地按下了冲水按钮,然后世界一下子就清净了下来。
不过他的心里却没有放松,反而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跑会客厅,就看见一坨黑乎乎的东西正试图包裹住桌上的一只苹果,而希尔薇则是一副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样子,有些害怕,同时也有些好奇地看着这个古怪的东西。
“混蛋,这东西怎么吃?”药糊糊抱怨了一句,从苹果上滚了下来,虽然没有留下什么痕迹,但是这只苹果秦汉显然是不会吃了。
碰都不会碰!
药糊糊很快地跳上了秦汉的肩膀:“孙贼,爷爷我饿了,赶紧给我弄些吃的来!”
“希尔薇,你今天去我房间里睡,我睡客厅。”
秦汉强忍住一坨便便落在肩膀上而给他带来的心理上的强烈不适,对希尔薇说道。
希尔薇虽然有些好奇秦汉肩膀上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但是终究是忍住了没有问出来,乖乖地走进了卧室,把房门带上。
终于,秦汉舒了一口气,把那坨药糊糊一把摔到了地上。
“你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