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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渊篇 第四十一节 誓约

娶个姐姐当老婆 博得之门 6519 2024-11-15 23:11

  深渊篇第四十一节誓约

  如果说在此之前,琼恩还认为这个世界上处处危机,步步陷阱,毫无半点安全感可言的话,现在他已经完全改变看法了,这真是一个光明的社会,和谐之光遍照大地。

  因为就连凛这样冒冒失失的女孩子,居然都能安然无恙地活到今天。

  上次在阿格拉隆,她已经有过一次误服媚药的经历,结果把自己都赔了进去;事情才过去半年,历史居然又一次如此近似地上演了。这位凛大小姐果然是从来不会吸取教训的啊。

  其实这件事情很奇怪,凛也并非真是那种出身豪门不通世事的大小姐,不知道为什么xìng格会如此不谨慎。她母亲很早就去世,算是被梅菲斯家收养,后来躲避仇人追杀,和梅菲斯一起在外流浪,也算是历尽艰难。就算后来被欣布看中,收为学生——但一看欣布自己的邋遢样子就知道,她也不是个会照顾人的,或者说,这对师徒其实xìng情都是一类,凛也未见得就能过得养尊处优了,只怕是跟着她到处游dàng奔bō还差不多。她居然还一直保持这种xìng格,只能说是天xìng了。

  更何况,凛还在红袍巫师会里待过,被奉为第一美人,有一大票倾慕者和觊觎者。红袍巫师会那是什么地方,大陆上最著名的黑道组织之一,杀人放火贩卖毒品,无所不为的,里面培养出来的巫师又怎么可能是善良人士,十有**都是邪恶得全身冒红光的角sè。凛在这种组织里待了大概三四年。居然还一直是完璧之身,直到被琼恩推倒,这实在是让人有些匪夷所思。

  “据艾弥薇说,凛一直就是这坏(毛)病都没改过。然而那些红袍巫师们居然都没一个对她下药地?难道红袍巫师会的训练课程中没有制药学么,虽说媚药不算主要内容,总也有所涉猎吧……是红袍巫师会太善良了,还是我太邪恶了……”

  自己太邪恶还是红袍巫师太善良。抑或真的是自己人品超好,主角模板。这些暂时都不用考虑了。现在的问题是:这次又怎么解决。

  事出突然,梅菲斯也没想到会出现这种局面,提醒稍迟,凛已经把整杯的媚药都喝下去了,还在一本正经地评价说味道不错。只是话刚说出,她似乎就开始有些头晕的样子,身体摇摇晃晃。站立不稳,梅菲斯朝琼恩瞪了一眼,走过来扶着她。

  “现在什么感觉?”她问。

  “头有点晕乎乎的,”凛低声说,倚靠在梅菲斯肩上,“身上突然好热……”

  凛是龙女,用梅菲斯地话说就是冷血动物,没有冷热概念的。哪怕在夏天她也照样能穿大衣,她会觉得突然好热,那只有一种解释,就是媚药在起作用了……生效得好快。

  “抱着我,艾弥薇,”凛恳求着。整个人已经埋进梅菲斯怀里。她身高远逊,又是穿着裙装,看起来还真像小女孩在向情人撒娇似地,“身上好难受……”

  梅菲斯刚刚洗浴出来,身上原本正清凉,被她这么一贴过来,就像是怀里突然多了小火炉似的,伸手抚mō她的皮肤,感觉指尖都微微有些发烫。不过片刻功夫,凛的俏脸上已经满是红霞。呼吸急促。双眼半开半合,略带湖蓝sè的碧绿双眸méng上了一层雾气。瞳孔中微微跳跃的灿烂火光也都暂时熄灭,水汪汪的动人至极。

  莎珞克果然是有自信地资本,她配得这副媚药生效极快,这才半分钟不到,凛就已经意乱情mí,不能自制了。梅菲斯扳着她的肩,想让她暂时冷静下来,却被凛“唔”了一声,双臂环绕搂住脖颈,嘴便在梅菲斯的锁骨上亲ěn起来。

  梅菲斯刚走出浴室,身上只裹着一件浴巾,她身材又极高,浴巾虽然宽大,却也只能勉强遮住xiōng腹,肩部以上和一双玉tuǐ几乎尽数暴lù在外。凛的嘴火热滚烫,柔软中略带沙沙摩擦感,虽然是同xìng,被ěn在身上也有种说不出的愉悦,一阵一阵的轻微**,仿佛电击。梅菲斯叹了口气,任她抱着,回过头看着琼恩,“你不会是故意的吧。”

  琼恩无辜地摊开手,“我就算再故意,也不可能预测到她会突然冲回来啊。”

  “有解药么?”

  “媚药又不是毒药,只是**助兴用的,哪来地解药,而且这是莎珞克配的,现在她也不在啊。”

  琼恩和梅菲斯是比赛完之后直接就回了老头骨旅店,欣布和葵lù等人去搜寻萨马斯特,莎珞克却是因为分到了奖金,又去商店购物了。“反正将来回了物质界,这些灵魂宝石就没用了,不如换成用得上的东西。”魅魔如是说。

  这几天的比赛,莎珞克一场没上,基本就只是作为资料库的意义存在,要说她一点力气没出那自然是过分,但真正上场打生打死的确实都不是她。而且随着参赛选手越来越千奇百怪,各种异位面怪物都搅合进来,莎珞克往往也无法及时提供什么有价值地情报了。每轮比赛之后都会有一笔奖金,原本如果按照出力大小来分的话,莎珞克拿不到多少,但因为其他人反正也没什么购物yù望,而且这里是断域镇,商店里出售的东西基本都是为恶魔量身定做的,除了莎珞克也没人能用。所以到最后,除了补充必备的箭矢、药水之外,剩下的灵魂宝石三分之二都给了莎珞克,还有三分之一被凛和伊莉雅瓜分了,用去买饰品和各种女孩子喜欢的小玩意。莎珞克拿了宝石便整日在外购物,如今已经把全身上下都武装了一遍,就连她最早用的那条火红sè长鞭都换了新地。

  断域镇如此大。一时半刻之间哪里去找她回来,就算找到也未必有解药——就算有解药,看凛现在的模样也来不及配制了。

  梅菲斯微微皱眉,此时凛已经把她抱得更紧了,脸上越加发烫,浓郁醇厚地香气从龙女体内透出来,是玫瑰huā地味道。充满情yù的滚热喘息呼在皮肤上,弄得圣武士自己都有些动情。深深呼了口气。金发少女勉强让自己镇定下来,“琼恩,把浴缸放满冷水,”她想了想说,“把她扔进去泡上五分钟。”

  媚药不是毒药,通常没有什么特别地解药之类,因为它其实也容易解。拿几盆冷水从头浇下来,基本也就差不多了。只是莎珞克配的媚药明显效力非凡,只怕这种方法都未必管用,如今也只能试试了。

  琼恩原本也已经想到了这种方法,只是故意装作不知,如今梅菲斯已经说话,他也只能颇为遗憾地耸耸肩,转身进了浴室。心中暗自惋惜,这么好地机会就白白错失了。梅菲斯和凛都称得上是绝sè,一个坚毅英武,xìng情沉稳,一个飞扬跳脱,俏丽可爱。而且两人又是挚友,情如姐妹一般,实在是男xìng梦寐以求的恩物。上次在阿格拉隆地时候,和这姐妹两人玩了一次一起飞,那美妙滋味令琼恩至今难忘,凛的体内火热紧致,而且因为是正常**,仅论(肉)体愉悦的话,比起和梅菲斯欢好还要胜过一筹,品尝过一次之后便再也难以忘怀了。

  “真可惜。前天还开玩笑说能再来一次就好。没想到今天真实现了……眼看就要实现了,又没了。”

  琼恩叹气着。将浴缸放满水,出了浴室,见凛还是赖在梅菲斯怀里。“水放好了。”他说,正要先回避,梅菲斯却摇摇头,“用不着了。”

  “为什么?”

  “她说她想再试试上次那种感觉。”

  “啊?”

  峰回路转,原本的意外惊喜变成了失望,突然又在失望中砸下一个惊喜来,琼恩脑子一时都没转过弯来。“啊什么?过来帮忙,”梅菲斯低头看了看怀里的朋友,叹了口气,“我现在一个人可抱不动她。”

  ※※※

  莎珞克配制的媚药果然效力惊人,凛在g上的表现只能用火辣来形容,她就像一团熊熊烈焰似地,几乎把琼恩给完全榨干了。幸好有梅菲斯在旁边,分散了凛很大一部分注意力,否则琼恩真要考虑用不用点霸道的采补功夫了。那些东西对女孩子的身体有害无益,他原本不想对凛用,但现在看来似乎还是自己的xìng命更要紧。

  总算凛感兴趣的对象不仅仅是琼恩,还包括梅菲斯,这才让巫师有了喘息之机。三人足足折腾了半日,琼恩终于筋疲力尽地沉沉睡去,留下旁边两位还在肢体交缠中的少女。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mímí糊糊地醒来,眼睛暂时还睁不开,全身酸软也不想动弹,只是静静躺着,一时间脑子里空空的,什么都不想,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房间里静悄悄的,弥漫着一种甜丝丝地香气,是两个女孩子身上透出来的,凛的体香像玫瑰,浓郁醇厚,梅菲斯的体香却像百合,清幽淡雅,若有若无,略带冰冷,hún合起来别有一番滋味。

  g头摆放的魔法沙漏发出轻微的沙沙声,提醒着时间在一分一秒过去,这是房间里唯一地动静。琼恩慢慢收敛心神,头脑渐渐清醒过来,睡前发生的事情也一一记起。他正考虑要不要起g还是再躺上片刻,突然感觉身旁右侧有人稍稍动了一动,接着慢慢坐起身来。

  是梅菲斯。

  不用看,单凭动静琼恩便能判断,毕竟两人同g共枕也这么久了,彼此非常熟悉。梅菲斯坐起身来,却并没有下g穿衣,而是靠着g头,一言不发,似乎也在静静地想着什么。

  琼恩闭上眼睛,继续装睡。没过多久,他左侧也有动静,这次却大得多,是凛一骨碌从g上坐起,舒展双臂大大地伸了个懒腰,“啊,好累。”她意犹未尽地说,似乎还想倒下去再睡一会。一眼看见梅菲斯正坐在g头沉思,她上半身赤luo着,没盖毯子,长长的金发散在洁白肌肤上,在黑暗地房间里泛着熠熠微光,仿佛一具完美无暇的女神塑像。

  “你醒了啊,艾弥薇。”凛打了个呵欠,“还早吧。怎么不再睡会。”

  “睡不着,”梅菲斯朝她微微笑笑,伸手轻招,“过来,凛,陪陪我。”

  凛从琼恩身上爬过,滚落到右侧。也坐起身来。她的xiōng部硕大柔软,俯下身的时候更加惊人,在琼恩脸上直接蹭过去,让他都有种冲动想张嘴含住,总算是忍住了。琼恩将眼睛眯开一条缝,悄悄望去,只见两位赤luo的少女肩并肩坐在一起,同样精致绝美的容颜。淡金长发和乌黑长发散散洒在肩背,映衬得肌肤格外光洁莹润,白玉无瑕,她们的眼睛都是碧绿sè地,清澈透明,但梅菲斯较为深些。仿佛幽静湖水,温雅沉郁,凛较为浅些,略带些湖蓝sè,瞳孔中隐隐有微微地跳跃火光。

  两人并肩坐着,一时都没说话,过了半天,梅菲斯才轻轻开口。

  “凛。”

  “唔?”

  “干嘛要和我抢呢,”她说,“你又不真地喜欢他。”

  “我也不讨厌他啊。要说喜欢也勉强能算。”

  “那是两个概念。”梅菲斯轻声说,“我说地喜欢。和你说的喜欢,不是一回事,你应该明白的。如果你真喜欢他,那我也不会说什么,我让你就是。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多少次生死患难共同经历过来的朋友,我把你当亲姐妹一样看待。无论什么,只要是我有的,如果你真想要,我给你也无妨,但你明明没那么喜欢,何必又非要来和我抢呢。”

  “我也没想和你抢嘛,”凛微微垂下眼脸,“你还是他情人,他还是你的,我又没夺走。我只是喜欢这种……喜欢和你,和他做这种事情地感觉嘛。你就当是你有个喜欢的东西,偶尔和我分享一下而已,东西不还是你的。”

  “你要喜欢那样东西,那我直接让给你,好不好?”

  “不好,”凛说,“因为是你的东西,因为在你手里,所以我才喜欢呢。因为他是你的情人,所以我才愿意呢,不然我才不干。”

  “那你的意思不就是说要和我抢?”梅菲斯也略略有些不快,“不是我的,你就不要,就因为是我的,所以你就要来(插)手。我让给你,你又说不好,那你到底想干什么呢。”

  “我真地没和你抢的意思,艾弥薇,”凛有些委屈地说,“我也说不清楚啦,反正我是真没想和你抢,他是你的情人,那就是你的,我从来就没想过要夺走。但是我看到你们在一起,我就想参加进来嘛。”

  “你不觉得你这种想法很奇怪么。”

  “好像是有点奇怪啊,”凛思考了一会,“但我们也从来都不是正常人啊。”

  梅菲斯似乎有点生气,静静靠着g头默坐着,不再说话。凛也没说话,琼恩继续装睡。房间里恢复了静悄悄的,只有轻微的呼吸声,过了一会,凛先开口了。

  “我觉得,艾弥薇,”她有些犹豫地说,“我其实可能是喜欢你吧。”

  “我也喜欢你啊。”

  “不是那种喜欢,你知道我地意思,”凛说,“你说得对,我是来抢你的,但我其实又不是真的多么喜欢……其实我喜欢的,是能在你身边吧。我喜欢我们小时候,甚至喜欢我们那一年多四处流浪,逃避追杀的日子,虽然是很辛苦,很危险,但我每次回想起来就真的很喜欢啊,那时候我们天天在一起,你总在我身边,睡觉陪着我,帮我赶那些狐狸,我们一起走路,一起休息,一起买东西,还一起杀人。我……我真的很想你永远都在我身边的呢。”

  梅菲斯沉默了一会,微微叹气,牵着她的手,握在掌心。

  “我也很想啊,我也喜欢你能一直在我身边,我们是好朋友,是好姐妹,我们曾经发过誓的,永远都在一起,永远都不分开……可是……”

  “可是你先违背我们地约定了啊,”凛咬着嘴,“我们说好相互扶持,相互倚靠,永远都在一起地。可是你后来被那个老头子带去了mí斯卓诺,当了什么圣武士,丢下我一个人,让我在绝境东域孤零零地流浪……是你先丢下我的啊!”

  “你知道我地情形,凛,”梅菲斯低声解释,“我当时身体里的杀戮神力已经到了极限,如果不去mí斯卓诺,我就……我也邀请你一起去啊,大主教也答应了,可是你不愿意去。”

  “我当然不愿意去,我干嘛要和一群傻蛋加白痴打交道啊,我看着他们就有气,”凛撅着嘴,气呼呼地,“而且你还是要去当圣武士,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父亲怎么死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母亲怎么那么早就去世了,你明明知道我不喜欢的,你还非要去,你就是故意的……”

  梅菲斯叹口气,把她揽到自己怀里,“是,”她说,“是我不对,是我先违背了我们的誓约,是我不该去做圣武士……可是我也没办法啊,有些事情,我也身不由己……”

  凛伏在她的tuǐ上,长长的黑发像绸缎一样垂下来,美丽得让人心痛,“我知道,艾弥薇,这些道理我也明白。人生在世,总有些事情身不由己,你去做了圣武士,那就圣武士吧,我是不喜欢圣武士,但我认你是我的朋友。后来我们在塞尔又遇到了,我不也再没提过半句,再没说过半点了。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也不用说什么对错,我只是……我只是真的很想很想和你永远都在一起啊。”

  “可是我们终究会长大的呀,”梅菲斯抚mō着她的秀发,“我们终究都会长大,而且我们现在也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们总有各自要做的事情,总有各自要承担的责任,总有各自的生活,也总会各自爱上不同的男人……”

  “我不管,”凛坚决地说,“我只喜欢你,反正我一定要和你在一起。”

  “凛……”

  “我不要求你对我和我对你一样,”凛说,“你可以做你的事情,承担你的责任,有你的生活,爱上你的情人,这些我都不管,但至少你不能再像以前一样丢下我,自己去走自己的阳光大道,上自己的天堂,让我一个人在地上孤零零地流浪。”

  “凛,你别这么说。”

  “但我就是想这么说,”凛倔强,“我就是这个意思。你有情人我不管,我也不会跟你抢,但你也不能抛下我不管,自顾自地过甜蜜生活。我们有过约定,发过誓的,我们永远都不分开。”

  “那时候我们还是小孩子,孩子的话……”

  “难道因为当时是小孩子,说过的话就能不算数了?”凛反问,“难道我们当时誓约的时候不是真心诚意的?你是圣武士,你自己曾经说过的话,发过的誓,真心诚意对我的许诺,就一句‘那时候我们还是小孩子’,就可以都不算了?”

  “凛,你得讲点道理。”

  “我很讲道理,艾弥薇,”凛说,“所以我已经说了,你可以有你的生活,走你自己的路,有你的情人,做你该做的事情,这些我都无所谓。我所要的,只是能让我参与一份进来,仅此而已。”

  “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她抬起头,凝视着自己的童年伙伴,斩钉截铁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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