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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有点啰嗦

我把魔头逼逼醒了 花心者 4841 2024-11-15 18:14

  先小试牛刀一把。

  余玉指尖凭空多出几根冰针,她的镜花水月功法特殊,可以从水转变成雾,再从雾转变成冰,一般情况下是不可以的,要不然就不会有冰属性的灵根了。

  大师兄就是冰属性的,全力施展可以冰封一座大山,金丹期的实力就是这么可怕。

  余玉嘛,勉强能冰封一块石头和人,更多的是凝结成武器对付敌人。

  她是水木灵根,由水变化成冰的武器,使起来更得心应手。

  三根冰针里注入法术,蓦地朝深潭飞去,宛如陷入泥潭一般,连个水花都没飘,只到了深处时,‘砰’的一声炸开,雷声大,雨点小,威力没多少,声音倒是不小。

  谭底躺着的人蓦地睁开眼,瞳子里染了一丝寒意。

  神念陡然从谭底涌了上去,聚拢在寒潭之上,又看到了上次那个小姑娘,正探着头往水里看。

  “不会吧?”

  会吧~

  吧~

  自己也没有想到。

  “我这么菜?”

  么菜~

  菜~

  她练气十二层的时候便可以炸出大水柱了,现在十三层反而退步了?

  余玉摸着下巴,不太信。

  “没这个道理啊,我明明感觉真元浑厚,比原来最少多了百来倍有余,怎么会连个水花都没炸起来呢?”

  来呢~

  呢~

  果然是她干的。

  神念凝聚成一座大山模样,兜头朝她压去,临到头来,又猛地止住。

  他看到了潭水中倒映出的一张脸,十分的熟悉,依稀在哪见过?

  闭上眼,脑子里想起大概在很久很久之前,一个三五岁的孩童边哭边说,‘不就希望我颓废吗?想的美,我只会越来越强好吗?’

  ‘就算你们再怎么打击我,我也不会放弃修仙的。’

  ‘我会坚持下去,然后挨个把你们都打败,看看是你的道走的远,还是我的。’

  ‘就妒忌吧,再妒忌也不是你们的。’

  ‘想让我不用太乙木经和镜花水月,你咋不把武器也丢了,站那让我打。’

  ‘现在的年轻人啊,越来越不像话了,还要我一个才‘五岁’的孩子教道理。’

  ‘啧啧,换位思考一下,不就是校园欺凌吗?’

  ‘你敢欺负我,我就不能欺负回去吗?’

  ‘咱身带两大传承就是吊啊,怕个毛。’

  ‘你明着欺负我,我就偷偷的欺负你们,看谁先熬过谁。’

  不知不觉情绪从低落,到斗志昂扬,乐观的不像个小孩子。

  他起了一丝好奇心,半梦半醒间放出一缕神念查看,才晓得了事情原委。

  一个身份尴尬的小姑娘,与同样身具传承的人相处不来,硬挤在鸡窝里,难免被鸡妒忌。

  “有古怪。”

  古怪~

  怪~

  不是说她的真元,练气十三层是货真价实的,问题出在潭水上,这个潭水她很早之前就觉得有古怪了,因为她的神念根本下不去,如果用手去捧水,会发现又冷又重。

  重说明密度高,不像普通的水,她开始以为是什么天材地宝,查了许久也没查出来历,只知道这个水可以用来磨练神念。

  神念的修炼之法少得可怜,很多修士都不修神念,单靠它自然生长,因为神念攻击有风险,就像拿脑门撞对方一样,不小心就成了白痴。

  不过也有专门修炼这方面的,比如说炼器师和炼丹师,因为经常炼器炼丹,他们的修为是金丹期,神念有可能是元婴期的,在这样的情况下,一招就灭了同阶的修士。

  神念攻击如果不敌对方,直接便会被击成傻子,如此和死也没什么两样。

  余玉因为是穿越的原因,多活了十几年,神念天生比别人强了那么一点,也怕别人对她精神攻击,所以偶尔闲了,便尝试用这里的潭水磨磨神念。

  神念修炼很疼很疼,每次深入潭下,便觉得浑身冰凉,凉到了骨子里、灵魂上一样。

  不过收获也很大,她的神念勉强能和大半个筑基期比。

  余玉趴在潭边,又对这个潭起了好奇心,是不是天材地宝?

  不是的话为什么跟别处的不一样?是的话又不是大白菜,有这么多吗?一潭子全是。

  她的神念最多只能深入十来米,所以底下到底多深,她不知道,只本能觉得最少也要百来米吧,因为里头完全是黑的,像悬崖似的,看不到底。

  “这是自然形成的?还是人为的?”

  为的~

  的~

  看洞口的屏蔽和防护阵法,不像自然的,更像是人为设立的,最少也是个大能才能搭出这样的阵法,目的是不让人找到,然后进入。

  余玉怀疑是前宗主干的,她查过古籍,还找万剑仙葬的大门打听过,大门说前宗主没赶上好时代,那时候人和妖势不两立,可想而知前宗主把雪兽带回来遭受了多大的磨难。

  怕有人对雪兽不利,于是把雪兽藏在这个洞府里,那时候前宗主还没当上宗主,必须听别人的,后来他当上了才光明正大给雪兽立山头。

  整座山都是雪兽的了,所以这个洞荒废了,便宜了余玉。

  这是她猜想的,真相如何,她也不知道,只晓得这个洞已经荒了很多年,她来吐槽了十几年,从未见过人来。

  寒冰草像路边的野草似的,始终没人摘,要么是寒冰草对人类来说很珍惜,对雪兽来说一文不值,所以不屑摘;要么就是当年那只雪兽很强,看不上这点寒冰草,总之一直留到现在。

  余玉目光落在寒冰草上,又多了一丝遗憾,有寒冰草又如何?还不是不敢拿出去卖钱。

  这个潭水是不是天才地宝她也不晓得,担心又是一件宝贝,不敢乱拿出去,只能这么暗搓搓的看着,然后偷偷的查古籍。

  像她这样的内门弟子,每个月只能进一次‘学海无涯’,她这个月的次数用完了,下个月才能去。

  “这个潭水是当初前宗主给他的雪兽建的游泳池吧?”

  池吧~

  吧~

  余玉突然想到一件事。

  “既然可以磨练神念,会不会也可以炼体?”

  炼体~

  体~

  修仙大致可以分为两种,第一便是体内修真元,使用神通和法术,适合远攻,近战是菜鸡。

  第二种恰恰相反,炼体士是把吸收来的灵气注入到身体内,身体既法器,人便是宝贝,远攻不行,但是近战无敌手。

  假如没有灵根,也没有修炼天赋,不要绝望,还可以试试炼体士,但是炼体比练气还要花费灵石和天材地宝。

  一生不知道要泡多少次澡,什么冥水啊,重水啊,药水啊,一个跑不掉,一次便是价值不菲。

  万剑仙宗位于大雪山内,十二次峰其中的一座峰上,便有著名的重水池,是给一些筑基期往上的修士提供的,可以磨练身子,不至于近战菜鸡,轻而易举被人打死。

  到了筑基期之后,少一个弟子,宗门都是心疼的,想尽各种法子照顾到。

  余玉本来打算等筑基后去重水池试试,听说可以把体内的杂质挤压出来。

  重水重到她这样水属性修士只能搬动一滴水,筑基期以下进去瞬间便被挤成肉饼,只能往上才行。

  重水暂时是惦记不上了,不过这个……

  “这个潭水很有可能是前宗主为了磨练雪兽弄出来的。”

  来的~

  的~

  算了,放过她了。

  神念被人为操控,一股脑的缩回潭水里,深入谭底他的眉心紫府内。

  “雪兽和炼体士一样,都需要这玩意儿。”

  意儿~

  儿~

  “我以前怎么就没想到呢?”

  到呢~

  呢~

  “对雪兽管用,对我肯定也管用。”

  管用~

  用~

  “不过它太深了,万一沉下去上不来……”

  不来~

  来~

  余玉一拍脑袋,“我傻了,我是木系灵根,直接用木藤把自己拉上去不就得了。”

  得了~

  了~

  “不管了,我先下去游一圈。”

  一圈~

  圈~

  她说着便要去脱衣裳,腰带还没解开,冷不防洞内传来一声极轻极轻的叹息声。

  他想放过小姑娘,小姑娘似乎并不想放过他。

  “谁?”

  谁~

  谁~

  她听到了动静,惊的腰带系回去,镜花水月运转,将空中的水雾凝结成冰,化为一把剑握在手里。

  兴许是这边条件符合,她发现在这里凝结的冰剑比别处结实,好用,且寒。

  想来能长出寒冰草的地方,自然也是不一般的,余玉决定这次之后取一点潭水,凝结在身上,等着关键时刻化冰用。

  无需太多,能造一把剑,和几根冰针便是。

  “出来!”

  出来~

  来~

  虽说这地方不可能有外人,不过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余玉提高了十二万分的警惕,担心有人误入,或者跟着她来的,也有可能是那只雪兽找上门,要与她换东西,更有可能是原来那只把她叼来的雪兽,只有它知道这里。

  要不要出去看看?

  余玉考虑了一下,放弃了,出去不是送人头吗?而且她感觉那声音就在洞内。

  已经潜伏进来了吗?

  “我知道你在,给我出来!”

  出来~

  来~

  余玉一声怒吼,周身荡起一圈圈真元波澜,将整个洞府扫了一圈。

  没有人。

  ???

  难道只是她的错觉?

  细想一下也是,洞口那个屏蔽阵法根本不可能有人破解,除非他一开始就熟悉这里,或者他的修为高到扫出了这片地方的不对劲。

  如果她的猜想没错,这阵法是前宗主搞的,那怕是现宗主都察觉不到,她在这待了十几年,都没人来过的痕迹,所以应该就是她的错觉吧。

  余玉松了一口气。

  “我还是继续泡澡吧。”

  澡吧~

  吧~

  “唉……”

  余玉又听到了叹息声,这次和方才不一样,是真真切切捕捉到声音,心里也早就有了准备。

  方才她说要跳进去游一圈,那声音便冒了出来,她不跳了,又消失,所以她怀疑跟她跳不跳水有关,一试果然如此。

  “你在潭水里是吗?”

  是吗~

  吗~

  既然不让她跳潭,周围也没什么东西遮掩,肯定便是在潭水里。

  那谭底突然冒上来一股股黑烟,像被倒了什么东西一样,整个地面瞬间黑了一片。

  余玉连忙后退几步,躲在没被黑烟笼罩的地方,待抬头时,便见那黑烟深处,背对着她站了一个人。

  余玉脸都白了,“你是谁?”

  瞧这个阵仗,很有可能是魔修。

  和修仙者不同,魔修另辟蹊径,修的是魔元,魔元施展出来是黑的。

  她虽然没见过,但是书上有记载,像这种邪里邪气的元气便是魔元。

  那人没理她,只抬了抬白皙修长的手,虚虚撑在空中,不多时一把檀木烟杆显在他手心。

  他递进嘴边抽了一口,又歪头将白烟吐出,侧脸隐在黑雾和白丝之间,瞧不真切。

  余玉只觉得雪白雪白,白的像纸,又像一具尸体一般,没有半点血色。

  “小姑娘。”

  余玉感觉自己被横了一眼。

  “你有点啰嗦。”

  ???

  “我被你烦的不行。”

  余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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